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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傳來的溫度立即更明顯了些許,還有意無意地動了動。 終于送走了陸致培那小家伙,這坤寧宮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他又怎么能放棄這個機會呢。 江琬槐聽到陸昭謹反問之后,卻是應不出話來,心里不禁感嘆這男人的臉皮真的是愈發地厚了,眼下瞧著一派清風霽月正人君子模樣,待會兒一到了床上,可是什么下.流話都能夠說得出口來。 陸昭謹對著江琬槐,根本便沒有太多自制力而言。兩人待著這兒的這段時間,似是要耗光了他全部的耐心。見江琬槐羞惱了臉,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他便也不想再逗她了,微沉了視線,落到了江琬槐粉嫩的唇上。 那上頭因方才的一吻,尚且還帶著幾分晶亮,散發著誘人的意味。 陸昭謹低了頭,再次吻了上去。 只不過不似方才的蜻蜓點水,這一吻來勢洶洶,霸道如攻略城池之勢。一時間,兩個人的氣息相.融交.織在了一塊兒,周遭的溫度似乎一下子升了起來,灼得人心尖都跟著發了燙。 許久,陸昭謹也未離開。江琬槐逐漸感覺呼吸都要不夠用了起來,腿也跟著變軟了幾分,幾乎都要站立不住,她往后稍微移了一點,想要退開。卻被陸昭謹托住了腦袋后面,強.制又帶回了自己身前。 等陸昭謹終于將她放開的時候,江琬槐的呼吸已經亂的不像樣子,狠狠的呼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才緩過了勁來。一雙杏眸中像是慘了一汪春.水,瑩瑩潤潤得惹人發疼。 江琬槐緩過來后,不滿地瞪了一眼陸昭謹,只是配合著她眼下的神態,這一眼不但沒有絲毫的威懾力,放而隱隱有幾分害羞的嬌嗔意味。 陸昭謹俯下了身子,輕松便將江琬槐打橫抱起,往臥房的方向走了去。他的步子沉穩,面上也沒有太多的情緒外露,只是那步子怎么瞧,都顯得有稍許急促。 江琬槐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上,陸昭謹生怕她磕到,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勺,緩緩地放了下來。 長發因方才的動靜松散了下來,陸昭謹抬手替她摘了那支束發的簪子,青絲頓時鋪散了滿床,有些許垂落在了身前,襯著雪白的脖頸,顯得格外的誘人。陸昭謹也不再忍耐,將她身上的外衣褪了下來,現下天氣已經回暖,江琬槐身上本就沒穿幾件,不一會兒,身上的衣物便被盡數褪了去,露出了白得惹眼的肌.膚。 陸昭謹的身材和體力都極好,江琬槐早先便領教過了不知多少次。但每一次瞧見,還是會忍不住羞紅了臉。 夜色漸深,四周也愈發的寂靜了下來,稍有一點動靜便會被放大呈現。江琬槐手扣住了陸昭謹精.瘦的腰.身,白玉般的腳趾頭因忍耐蜷縮了起來,低低的嗚咽聲忍也忍不住,身子軟成了一灘泥,仍由陸昭謹控制著。 江琬槐的腦子已經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空白一片,全憑下意識地做出回應。 呼吸交.疊在一起,惹得整個屋內的氣氛都是曖,昧十足。 紅綃暖帳,燈影搖曳。 - 日子轉瞬即逝,陸致培長大了之后,江琬槐的生活頓時就清閑了下來。整日待在后宮之中,想出宮逛逛時,陸昭謹也不會攔著她,日子過得閑暇又愜意。 只是這般的舒適生活并沒有享受上太久。 這日午時,江琬槐照往常一般打算去用午膳。因天氣熱了些,御膳房便會備一些花樣不同的糖水,江琬槐每日慣愛的便是這糖水,冰冰涼涼的,一碗下去,頓時會解膩不少。 只是今日,她才方嘗了一口,便忽然覺得有一股子反胃的意思。江琬槐立馬起身去了一旁的盆洗池干嘔,好一會兒才緩過了勁來。 她本來以為是今日的食物出了問題,只是方才嘗的那一口卻并沒有什么不同。 江琬槐心里突然便“咯噔”了一下,有了上一次懷孕的經歷,這一回的反應她似乎也能感覺到幾分熟悉感。 她該不會是,又有身孕了吧?! 從陸致培不黏著她之后,陸昭謹便整日都宿在她這兒,床,第之事也毫無節制可言,這般看起來,她會有身孕,似乎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只是上一次懷陸致培時的痛苦還猶記,一下子便浮現在了江琬槐的心頭。 江琬槐悠悠地嘆了口氣,為了確定一下自己心頭的猜想,喚采春去請來了太醫。 太醫來得很快,將藥箱擱置到了一旁之后,便俯下身來替江琬槐把脈。江琬槐垂眼看著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塊帕子,心跳有幾分抑制不住地亂了起來,心里頭說不上來是什么情緒,對于太醫的診斷結果十足的忐忑。 等待的時間似乎變得格外的漫長,江琬槐垂下了眸子,壓著心思等待著太醫把完脈。 不知過了多久,太醫終于移開了手,退開了幾步,跪在了地上,臉上帶著幾分喜意,賀喜道:“恭喜娘娘,是喜脈?!?/br> “娘娘現今身子養得好了,無需再似上回那般大補,只需要平日里稍微注意著些便好?!?/br> 旁的他不好多說,江琬槐上一回已經懷過了一次孩子,太子殿下現今康健得很?;屎竽锬飳τ谌绾勿B胎應該有了經驗,他便也沒再多嘴提,打算待會兒再開些調理的方子便好。 他話說完之后,卻不見江琬槐臉上露出什么驚喜的神情來,反倒是揮了揮手,輕嘆道:“本宮知曉了,林太醫先回吧?!?/br> 話里似乎還有幾分無奈的意思。 在確定肚子中又懷了一個小身孕之后,江琬槐的情緒實在是有些復雜。說歡喜吧,一想到先前孕期經歷的那段折磨,她便歡喜不大起來,但若是說不高興,又并不然,好歹又是她和陸昭謹的孩子,想想他出生之后不知會是什么樣子,便隱隱地又有了幾分期待起來。 但既然木已成舟,這孩子還是得好好養著,待十月之后生下來。 江琬槐夜里同陸昭謹說起這事來的時候,陸昭謹臉色一變,瞬間就黑了下來。周身的空氣也跟著一道沉了下去,他擰起眉頭,復又問了一聲:“你說什么?” 江琬槐抿了抿唇,對于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有幾分不解,但仍是重復了一遍方才的話,道:“臣妾有身孕了?!?/br> “可請了太醫來瞧過?”陸昭謹問道。 “瞧過了?!苯惫皂樀攸c了點頭,左手抬起,輕輕地搭在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