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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阿漁才一邊整理發簪,一邊偷偷瞄向徐潛的衣擺。 瞄了一眼,阿漁就趕緊背過身不敢看了。 臉上的溫度漸漸下降,再仔細回想今早的一切,阿漁偷偷笑了。 原來他臉色那么臭,是因為昨晚沒吃飽。 “五爺,夫人,到了?!?/br> 馬車停下,車夫恭敬地道。 阿漁還沒來得及打量徐潛平靜了沒,身邊紅影一閃,徐潛迅速出去了,緊跟著阿漁聽到他吩咐寶蟬來扶她。 阿漁恍然大悟,上車時徐潛沒扶她,也是怕一扶就竄火吧? 好笑之于,阿漁開始有點心疼自己的丈夫了,能把徐潛逼到這種地步的火,忍得必定十分辛苦。 下車后,阿漁刻意不再看徐潛。 夫妻倆相敬如賓地來到了曹廷安、江氏面前。 徐潛清冷如常,阿漁粉面含春,乖巧地行禮:“父親,母親,女兒回來了?!?/br> 曹廷安便是人前冷人后貪的人,江氏并未因女婿的冷臉心寒,見女兒羞答答的,小臉也紅潤,她就放心了。 寒暄過后,江氏急著帶女兒去后院說貼己話了。 偏袒小白臉女婿的妻子、女兒都走了,曹廷安這才斜了徐潛一眼,哼道:“以前叫你小五你還不愛聽,非要跟我裝平輩,現在還不是得乖乖喊我一聲爹?” 徐潛心想,他叫的是岳父。 曹廷安一看女婿的眼神就知道臭小子在想什么,又哼了一聲:“行了,過來坐吧?!?/br> 江氏的位置空了,但徐潛還是自發坐到了曹廷安下首。 曹廷安打量他幾眼,到底是武將,想說什么就直說了:“我也年輕過,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不過阿漁年幼體弱,你以前當表叔的,得憐惜她,別只想著自己?!?/br> 徐潛:…… 他淡淡點頭,端起旁邊的茶水,因為曹廷安耍了一陣下馬威,茶水已經涼了。 涼茶敗火,正好。 074 女兒出嫁, 江氏最擔心的不是小兩口的感情,而是女兒能否應付鎮國公府的那一群女人。 阿漁便向母親捋了一遍徐家女眷的性情為人。 “容華長公主自恃身份傲慢囂張,二夫人慣擅笑面逢迎挑撥離間, 三夫人善良卻喜歡攀比, 四夫人寬和大方,四位嫂子,三夫人四夫人都好相處,二夫人好面子, 明面絕不會與我針鋒相對, 這樣我就只需提防容華長公主就行了??伤皇俏业纳┳? 老太君還健在, 她能在我面前擺什么譜兒?五爺有官職有身份, 我手里有嫁妝有閑錢,不求她便無需敬她?!?/br> 女兒侃侃而談, 江氏聽得目瞪口呆:“這,你才嫁過去兩日,就知道的這么清楚了?” 阿漁笑道:“娘怎么糊涂了, 我嫁過去之前也去過國公府多次啊, 見得多了就有所了解了,更何況這兩日五爺也囑咐了我很多?!?/br> 提到徐潛,阿漁眼睛都在笑。 江氏見了, 便知道女兒是真的嫁對了人。 握著女兒的小手,江氏欣慰道:“阿漁比娘想的還厲害, 看來娘是不用瞎cao心了,只盼你快點給五爺生個兒子, 老太君這把歲數,肯定盼著五爺這邊再抱一個孫子的?!?/br> 阿漁:…… 她說了那么多, 本以為母親能滿意,結果母親又開始惦記快點抱外孫了? “我不跟您說了?!卑O小聲嗔道,掙開母親的手,去找弟弟玩了。 . 曹煉、曹炯都去當差了,晌午吃席時就曹廷安夫妻、阿漁小兩口再加上熾哥兒,五人同桌。 女婿上門當岳父的怎能不備酒? 若非顧慮易醉的女兒,曹廷安一定會準備更辣的烈酒,而非這尋常黃酒。 丫鬟們擺好酒壺,剛要替兩位爺斟酒,曹廷安忽然瞪了那丫鬟一眼。 小丫鬟手一縮,站旁邊去了。 曹廷安再看向徐潛,用老岳父等女婿孝順的眼神。 江氏無奈地嗔了他一眼,阿漁則有些擔心地看向徐潛。 徐潛冷而知禮,很懂規矩地拿起酒壺,起身替曹廷安斟上:“岳父請用?!?/br> 曹廷安終于笑了:“算你小子識趣?!?/br> 徐潛重新坐正,視線移向身側,看見小妻子垂眸夾菜,嘴角翹著,不知在笑什么。 曹廷安與女婿連喝了三盅酒,還想再喝,江氏溫聲道:“好了,吃菜吧,下次你們翁婿倆單獨吃席時再喝個夠?!?/br> 曹廷安瞅瞅斜對面的女兒,終于罷休。 江氏再勸女婿:“吃吧,都是一家人了,喜歡什么夾什么,別客氣?!比缓笥粥凉峙畠海骸鞍O你別光顧著自己吃,給守夾夾菜啊?!?/br> 徐潛馬上道:“岳母客氣了,我自己來便可?!?/br> 說完拿起筷子夾了兩樣菜過來。 江氏繼續朝女兒使眼色。 阿漁臉紅紅的,想起徐潛愛吃辣,她掃眼桌上的菜肴,從父親面前的菜盤里夾了一塊兒辣子雞給徐潛。 徐潛正色道:“多謝夫人?!?/br> 阿漁耳朵都變了顏色。 江氏看得歡喜,曹廷安哼了哼,真是沒良心的女兒,有了丈夫就忘了孝敬他這個老子。還有江氏,既然知道提醒女兒伺候女婿,她怎么沒給他夾菜? 不怪妻子不怪女兒,都怪女婿! 曹廷安故意吃的很慢,然后見妻女吃的差不多了,他叫娘仨先退下,單獨與女婿拼起酒來,而且直接用大海碗拼,小酒盅是做樣子給妻女看的。 徐潛看著丫鬟抱來的酒壇子,腦海里迅速閃現幾個念頭。 不能喝,回去坐在一個馬車里,她聞了他身上的酒氣會醉。 可是,前面的兩晚,醉了的小妻子與沒醉的小妻子反應完全不一樣,前晚的她膽大且配合。 “怎么,不敢喝?” 酒都倒好了,見女婿盯著酒壇子發呆,曹廷安嘲諷道。 徐潛回神,看眼岳父,他端起酒碗。 翁婿倆拼了足足一個時辰的酒,阿漁都在后院歇完晌了,還是江氏擔心女婿被丈夫灌醉,才親自過來打斷了二人。 曹廷安還能再喝,徐潛也毫無醉態。 “行了行了,阿漁他們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