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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重癥監護室了……” 季臨黑著臉皺著眉:“你放開,白端端,你發什么瘋?誰是你老公?” 白端端對季臨飛了個吻:“老公,你別這樣,我偶爾也允許你作一作的,但是你也要有個限度,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你再這樣,我可不保證回去以后會不會又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做點什么呢?!?/br> 白端端意有所指地笑笑:“本來不過就是鄰居半夜噪音的事,結果派你出馬溝通交涉,你竟然半天也搞不定,我真是很失望,你不知道,能動手的地方,絕對別動口嗎?但這鄰居是不太懂事,所以回家我也不打你了,你就跪這個榴蓮吧?!?/br> “……” 季臨自然要掙扎,只是白端端力大無窮,又像個粘人的牛皮糖一樣,無論季臨怎么甩都甩不掉。 …… 也就在這個當口,此前都態度不耐的非主流鄰居端詳著白端端,突然驚呼了一聲:“是你!” ??? 他一言難盡道:“竟然是你這個暴力的可怕女人!” ??? 非主流一臉“臥槽”:“上次在酒吧門口,就是你這個女人用高跟鞋把我老鐵砸趴下了,還要把他按在地上打,原來你竟然住在我樓下!” 白端端愣了愣,這才恍然大悟:“你是那猥褻犯的朋友?” 當初自己在酒吧鎖喉按倒那個猥褻犯的時候,他身后確實有幾個也同樣醉醺醺的非主流同伴,沒想到好巧不巧,這鄰居正是其中之一。 “他不是!他只是喝多了!” 這非主流辯解完,似乎一回想到當初的情景,就想起自己強壯的老鐵被白端端支配的恐懼,他看了一眼白端端,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季臨,竟然沖過來鄭重地拍了拍季臨的肩膀。 “哥,你受苦了?!?/br> “……” 非主流一臉同情和痛心疾首:“你找到這么兇的女人,也是太慘了?!彼Z氣沉重道,“我那老鐵只是被鎖喉而已,結果脖子都被這女的勒出了好深的痕跡?!彼杂种沟乜戳搜奂九R,“不過哥,別擔心,你這腿,恢復的挺好的,看不出被打斷過,你不要自卑!” “……” 他顯然相信了白端端剛才胡亂的說辭,滿臉抱歉:“對不起了,哥,我要早知道你來和我溝通是迫于這個兇女人的yin威,我早就給你關音響了?!彼荒槨拔叶钡谋砬?,“哥,我沒想到,你一表人才,竟然過的這么不容易!” “我萬萬沒想到,只和我幾堵墻之隔的地方,竟然你就遭受著慘無人道的家暴,現在都有了,她這樣打你,是犯法的,哥,要我給你作證報警不?” “……” 季臨的臉徹底的黑了,他試圖辯解:“我和她……” “是愛情?!卑锥硕私刈×思九R的話題,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非主流,“弟,你不懂?!?/br> “……” “以后別作妖,安安靜靜的半夜別鬧,否則我下一個打的不是你老鐵,就是你了?!?/br> “……” “榴蓮留下送你了,算作賠西瓜的清理費?!?/br> 白端端撩了撩長發,挑釁地看了一眼季臨,相當白蓮花地矯揉造作道:“怎么樣?還是要我親自上陣才搞的定?”白端端故意加重咬字雙關道,“老公,你不行啊?!?/br> “……” 季臨想發作,但白端端搶先一步把他拽進了電梯。 “瞪什么瞪,走了?!彪娞蓍T關上,白端端才放開了季臨,“季律師,你可別現在發作啊,好不容易才把人家壓制住,男人呢,要能屈能伸,可別功虧一簣啊?!?/br> “白端端!” 白端端笑笑:“別客氣,不用謝!” 季臨顯然快要氣到崩潰了,他努力深吸一口氣,才壓制住了怒意:“白端端,你胡說八道我不和你算賬了,我的西瓜和榴蓮,你給我個解釋?!?/br> “講道理,我這次交涉成功,也是惠及我和你兩個人吧,那西瓜和榴蓮作為成本付出,我們也應該彼此共同承擔吧?!卑锥硕瞬[著眼睛笑了笑,“我這個人很有誠意的,這樣吧,我給你做一個星期早飯你看怎么樣?” “吃你一個星期的早飯?”季臨的鎮定自若終于徹底崩盤了,他抬高了聲音,“我是嫌自己活得太長嗎?” “早飯不行的話,那要不晚飯?” 季臨怒極反笑:“西瓜和榴蓮都不用賠了,你,不要給我送什么有毒食品,以后見面,離我越遠越好,你不僅做的飯有毒,你整個人都有毒?!?/br> 行唄,誰怕誰啊。 白端端一點沒多想,打了個哈欠,這才志得意滿地回房睡覺了。 第14章 白端端睡了個好覺,第二天精神飽滿地去了所里。 徐志新的案子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自己在徐志新隱瞞真相的情況下,也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和爭取,要是金光電子換了別的律師,恐怕這個案子都是自己穩贏,最終敗給季臨的saocao作,雖完全始料未及有些不甘,但白端端輸得心服口服。 而這個臨時的救急案子之后,自己還有一個企業大規模裁員案將和季臨繼續對壘。季臨代理的是一家紙品制造類公司,名字叫西蒙紙業,今年來因為A市用工成本的上升、外加環保法規的越發嚴格,以及紙品成本的提高、電力資源緊張造成的不定期限電,導致企業最終在全球布局中決定部分產線撤出中國市場,將企業的三條生產線搬遷至墨西哥,而這三條生產線的搬遷,則將直接導致300個工人的下崗。 白端端將代理300個員工,每個員工因為入職時間不同、簽訂的合同版本也有差別,因此一旦企業辭退員工,所涉及的賠償方案、經濟補償金都有千差萬別的不同,需要一一有針對性地做出方案,其實是個工作量非常大的案子。 一上午,白端端就和員工代表通了幾個電話,溝通了談判的方案策略,同時,準備開始一一核對每個員工的賠償方案。 只是她正好好按著計算器,卻聽到大辦公區里一陣sao動。沒過一會兒,竟然陸陸續續進來了七八人,不是扛著攝像機,就是拿著打光的工具,顯然是一個錄制團隊。 “各位律師老師,下面就請配合我們每人拍一段Vlog,可以談談你們平時的工作,最好有話題度一些,比如遇到過什么奇葩客戶和奇葩案例的,我們之后會剪輯播出,宣傳效果會非常好……” 白端端被打斷了思路,皺了皺眉,就戳了戳旁邊的張俊達:“怎么回事?” 張俊達壓低了聲音:“就林par接了個‘律政職場夢’的綜藝,以后錄制團隊會在我們這里駐扎幾個月,專門拍攝我們的工作現狀?!?/br> 白端端一臉無法理解:“我們的職場狀態有什么好拍的?大部分時候就是伏案工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