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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鏡爬去,性事經歷少得可憐的他被鄭瀾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得涕淚不止,這個時候想要主動撿起來銅鏡已經不被允許了。雙臂支撐不住歪斜了身子,就被男人重新扶住腰,停在原地發了狠地干rouxue,總是被重重地頂在最經不起逗弄的敏感點上,不消片刻,就丟了第二回。鄭瀾在急速收縮蠕動的媚xue中歇息片刻,忍住射精的沖動,待君頤緩過神來,重新架起來人,推著cao著繼續去拾銅鏡。等君頤撿起來鏡子,鄭瀾換回了最初的姿勢,稍加威脅,就強迫君頤把鏡子放在了下面,正映出二人相連的部位,透過鏡面君頤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張開后xue吞進男人壯碩的roubang,無力地任那物什cao進cao出,yin水飛濺,軟膏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昭示著這場性事的激烈與yin靡。“不要了嗚……啊啊啊……我受不了……”君頤感覺下面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身體的每一絲感官都掌控在鄭瀾的手中。“君頤……你喜歡我多久了……”鄭瀾強撐著最后一絲理智,汗淋淋的手臂和肩膀滿是君頤抓出來的痕跡,刺激得他想要更加用力地干死正雌伏于身下哭泣不已的人。“啊……數,不清了……”君頤迷迷糊糊地回答:“四年…啊啊……五年多……”明明老實地回答了問題,但男人的cao干卻越來越重,越來越快?!梆埩宋摇““ 炝恕喙瓎琛本U感覺已無法再承受更多,周遭空氣越來越稀薄,他心跳如雷,極致的快感瘋狂地鞭打過全身,倏而被男人撞進了最深處,股股jingye打在敏感的內壁上,終于尖叫著達到高潮,直接昏死過去。鄭瀾粗喘著從君頤身體里退出來,看到無法合攏的嫣紅xiaoxue中緩緩流出他射進去的白濁,呼吸又開始急促,但是摸摸君頤滿是淚痕的臉,深呼吸幾次,披上衣服去準備沐浴的東西。清潔的過程中,君頤一直沒有醒,鄭瀾極盡溫柔地做好一切,摟著人回到被窩,正要入睡,突然懷里鉆進一個溫熱的身子,低頭看到君頤依舊緊閉的眼睛,嘴角不由得彎了彎,也迅速入睡……作者有話說:小劇場:提問:小攻必備技能?——鄭瀾:隨時隨地變出軟膏、亮出家伙、一夜七次。提問:小受必備技能?——君頤:花式讓**來得更猛烈些吧!提問:中作者必備技能?——二飛:一寫rou就字數暴增!夸窩不要?!?/br>☆、第六章神醫,我想弄成可拆卸的有鄭瀾在家做飯,君頤吃得越來越多,按理說日夜滋潤,總該養得白胖了些。但他身形卻日漸消瘦,讓鄭瀾不由得反思,是不是小妖精道行太淺,被自己“榨干”了……前夜突然被“放了假”的君頤天不亮就神清氣爽地起床,把瓶瓶罐罐大包小包搬到板車上,熱情地招呼鄭瀾起來:“今天二十,下山擺攤啦,想和我一起就快點?!编崬懧勓院敛煌享车匮杆倥榔?。二人坐在板車上,一匹馬拉著滿車的藥和兩個大男人,搖搖晃晃地往前走,板車吱呀吱呀的聲音回響在蒙蒙亮的山路上。君頤在鄭瀾臉上搗鼓了一層藥泥,呼出的白氣散在寒冷的空氣中:“這是層人皮面具,防止有人認出來你,不過你也少開口,別人問起來就說是我的好友?!?/br>鄭瀾閉著眼嗯了聲。君頤不放心,又叮囑:“記住千萬不要有大的面部動作,不然臉皮會掉。等今晚回來,我給你用藥水卸掉?!?/br>“好?!编崬戨y得配合,像個盲人一樣伸手摸君頤,捏捏腰,又掐掐屁股,口中一本正經:“今日下山擺攤,不帶干糧?”“不用,待會我忙了顧不上你,你自己找些東西吃,”君頤老實地任人動手動腳,滿臉通紅地瞇著眼調整面具,時不時在鄭瀾的粗布褂子上蹭蹭泥:“我不大精通此道,所以夫君你現在可能有點丑……”鄭瀾依舊老神在在地享受著:“無妨,男兒不重皮囊相?!彼麄榷犞R車的聲音,問:“用馬拉板車,怎么還走得這么慢?”君頤扯扯嘴角:“你還是不要知道為什么走得這么慢的好……”弄完之后,鄭瀾睜眼見君頤縮成一團,大手一攬把人抱在懷里,低頭看到他緋紅的臉和耳朵:天太冷了,看把娘子給凍的……到了山下天已大亮,遠遠就看到一個長長的隊伍。男女老少,大多從頭武裝到腳,有的揣著手三兩聚群,有的一邊咳得撕心裂肺一邊張望。“嘿!君大夫來啦!”不知是哪個眼尖的喊了一聲。跑過來幾個小伙子,熟練地幫君頤卸貨,運到茶攤兒里。“連個屋都租不起?”鄭瀾拎著個大藥箱,木著臉評價道。君頤微笑著和大家打完招呼,轉過身小聲對鄭瀾說:“這山下不是我地盤,盤個店面反而不方便,”他無奈笑笑,又道:“茶攤就茶攤,再說大碗茶便宜,尋常人家冷了還能喝一碗?!?/br>鄭瀾皺眉剛要開口,君頤就被幾個人簇擁著坐下,一個接一個的看病。冗長的隊伍慢慢蠕動,但是一上午都不見短的。鄭瀾去旁邊買了碗熱乎乎的雞蛋羹,坐到君頤旁邊,舀起冒尖兒的一大勺:“張嘴?!?/br>君頤還觀察著大嬸充血紅腫的眼睛,只把臉歪了歪,張開嘴,被喂進一大口香軟的雞蛋羹,入口即化,絲滑入喉,整個人瞬間又活過來了。直忙到天色近全黑,君頤寫完最后一個藥方,站起來活活動動酸痛的肩膀,看到了守在旁邊的鄭瀾,見他因為多了一層厚面具而表情格外嚴肅,不由得彎了彎眼睛——就算沒穿鎧甲,就算長得丑,他家將軍也一如既往的威風帥氣!“大夫……”最后一個病人欲言又止。“何事?”君頤又耐心地坐回去。“大夫您前幾日,是不是給那魏府的老太爺看過病了?”小伙子忐忑地問。君頤收起笑意,點點頭。小伙子有些著急,拉著君頤的袖子:“大夫您怎能救那老賊?這種人自有天誅!您,您知不知道,懷安城都傳遍了,都說您,說您……”君頤扯回皺成一團的袖子,淡淡地說:“無妨,別人怎么談論是別人的事。天色不早了,別讓家人太掛念了?!?/br>鄭瀾不動聲色地看著二人,等病人一步三回首地走后,見君頤沒有和他談這件事的意思,便也沒有多問,幫忙收拾東西時,被小半車的貨物嚇到了。君頤撥了撥這堆吃食,找到了他最愛的金嬸子的熏rou,滿意地說:“診費。怎么樣,都是半熟的,弄熟就能吃了,味道還好?!?/br>鄭瀾:“……”原來你就是這么養活自己的啊,想想還真不容易。二人坐著板車,由識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