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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飛文案:原創男男古代中H正劇腹黑攻高H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腹黑專愛欺負戀人將軍攻X倔強小白硬充老司機大夫受因謀反而被賜毒酒的鄭瀾,一覺醒來失了憶,被硬塞過來一個如花似玉的男妻。雖然“妻子”形跡可疑,但是送上來的美人不吃白不吃,花式逼供不要太享受……本文設定世風開放,可娶男妻,夫夫地位平等。三包:有愛、不坑、HE排雷:生子(!)、狗血、更新不定、醫學歷史純熟胡謅未滿18周歲禁止觀看rourou不如原來多,不追求rou文,這次想寫劇情。☆、第一章我們幾日成親?弄到幾時?鄭瀾從一片兵荒馬亂的夢中帶著汗水醒來,入目就是素凈簡樸的床幃,扭頭便見到一人。白衣勝雪,眉目如畫,此刻正伏案凝眉,行筆間如瀑長發垂落頰邊。這人是誰?鄭瀾狠狠皺眉,腦中一片混沌——我又是誰?那男子聽到床上聲響,一抬頭,竟見到一雙望過來的黑亮眸子,先是一愣,復而大喜,快步走過來:“感覺怎么樣?”鄭瀾覺得他似曾相識,卻又不甚熟悉,便冷冷地問:“你是誰?”男子扶他起身的動作一頓,神情復雜,惶恐中又夾雜著隱隱的驚喜:“你……不記得我了?”鄭瀾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不回答,只是冷漠地看著。男子又問:“那,你記得你妻子叫什么名字嗎?”鄭瀾心里冷笑,他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記得,更別說妻子了。再者說,問他妻子芳名做甚?如果我有妻子,就算名字再好聽,那也是我的!于是糊口諏了個名字出來:“白日?!?/br>不料面前的男子突然興奮,一把抓過鄭瀾的手:“我就是白日??!”鄭瀾盯著他,滿臉不相信。男子倏而靦腆一笑,臉頰微微發紅:“都成婚了,還總是叫表字,多見外,直接叫名字啊?!闭f罷,雙眼閃亮亮地看著鄭瀾。鄭瀾挑眉:“你叫什么?”對方懷疑地打量他,在鄭瀾一臉的“大逆不道”中摸了一圈他的腦袋,沒發現任何傷口和鼓包之后,說出了結論:“你失憶了?”“你記得自己叫什么嗎?”鄭瀾不答。“家住何處?”不答。“那我們何時成的婚呢?”依舊不答。鄭瀾看著面前的“白日”硬把兩道眉毛皺在一起裝出發愁的樣子。明明是個清冷冷的美人,可惜了腦子不大靈光,這點演技還想騙過自己,蒙傻子呢!“白日”握緊了鄭瀾一直想要抽回去的手,情深意切地說:“你叫鄭瀾,是個逃犯。我一年前救了你,把你藏起來防止被抓到。不久前我們還成了婚。你隨我去山上采藥,為護我摔傷了頭,沒想到竟然失憶了!都怪我……對了,我叫君頤,白日是我的表字,四處行醫謀生,雖不富裕,但養活咱倆足夠了?!?/br>鄭瀾突然來了興致:“我們成婚了?”君頤點頭。鄭瀾似笑非笑地伸手摸上君頤的薄唇,揉捻了兩下:“叫聲夫君聽聽?!?/br>君頤張了張嘴,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有些不敢看鄭瀾炯炯的眼眸。唇間的手指順著微張的唇縫伸了進去,輕輕扣了扣阻礙他前進的牙齒。君頤臉頰爆紅,忙不迭地往后揚頭,卻被鄭瀾兩根手指擒住了下頜:“還是你平日里叫我別的?好哥哥怎么……”“夫,夫君?!备蓾瓭?。鄭瀾突然覺得這聲夫君無比悅耳,干脆伸臂將人攬在懷里,耳聰目明的他立刻聽到了君頤如雷的心跳:“為夫忘了你,是我不好。和我講講以前的事吧?!?/br>“以前的什么事?”被鄭瀾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包圍,君頤恨自己不爭氣地臉紅心跳個沒完。“我們幾時成親?當日天氣如何?”君頤慢慢答道:“中秋節成親,天氣晴朗?!?/br>“可有洞房?”君頤:“……有?!?/br>“為夫弄了你幾次?”君頤一直紅到了耳朵尖,薄薄的臉頰此刻仿佛能滴出血來:“不,不記得了?!?/br>“那,可是為夫初夜弄得太狠,把你做暈過去了嗎?”鄭瀾惡意追問,看著快要鉆到自己骨頭里藏起來的人,眼中染上幾分笑意。君頤頂著大紅臉,瞪著鄭瀾,結巴著為自己爭取福利:“你怎,怎么知道,就是你弄,弄我,不是我弄你呢?”鄭瀾仰頭大笑:“就你這小身板還想弄我?”說罷看了看自己雖不如從前,但依舊健壯的肌rou:“夫君,你能抱得動我去桌子上做嗎?”“我……”君頤咬牙,這話承認不對,不承認也不對。雖然他去山上采藥也勤加鍛煉,但與武將出身的鄭瀾一比,這身板就像白條雞一樣。“好多姿勢可都要吃著勁兒呢,比如我從背后把你……”“閉嘴!”君頤狠狠瞪他,瞪出了滿目春色。鄭瀾毫無壓力地堅持說完:“……抱起來做。憑咱倆的身高,你雙腳懸空,下面可是會夾得很緊呢?!?/br>君頤大囧,不敢再看鄭瀾,忙不迭地離開去藥房拿藥。以前怎么沒聽說,他們將軍竟然這么流氓!作者有話說:排雷:古代狗血生子文,rou沒有以前多,試水寫寫劇情向小rou餅。☆、第二章娘子,是你的兩次還是我的?君頤去端藥的間隙,鄭瀾下床把這處處透漏著樸素之氣的小屋里里外外打量了個遍。木屋孤零零坐落在山腰,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還修了專門的藥房和浴室。就一個單身男子來說,也算是享受得很了。鄭瀾不客氣地打開衣柜,看到半邊舊衣、半邊新衣。新衣明顯合自己的尺寸,質感衣料也要好出許多。鄭瀾挑了挑眉,嘴角不知不覺便凝了一抹笑意。君頤捧著藥進來,抖抖肩頭的雪,見鄭瀾可以走動,身體無大恙也是十分欣喜。鄭瀾十分干脆地喝下了藥,反手就把君頤攬在了懷里,有力的臂膀環住勁瘦的腰肢,俯身在人耳邊低聲說:“娘子,藥好苦?!?/br>溫熱的呼吸噴在臉側,癢癢的。君頤執起鄭瀾的手替他把脈,邊笑問:“那可怎么辦?”“要娘子親親?!编崬憣⑷宿D過來,一手抬起君頤下頜,毫不猶豫地將唇齒貼了上去,對著柔軟唇瓣細細舔咬,二人呼吸交纏。藥汁苦澀的味道縈繞,混著君頤自帶的草藥清香,竟也能生出絲絲縷縷的曖昧來。君頤指下的脈搏逐漸加快,那強有力的躍動與自己嘭嘭的心跳逐漸合拍,像是和鳴般震動著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