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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引著他將“邯鄲學步”這個成語說了幾遍,告訴他這個成語的意思就是故事所說的樣子,她讓孩子學的這些成語說是學習,也有學做人的意思,很多東西都要從小的時候就耳濡目染。 75 自覺察出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年婉雯往常喝水都喝的是古井里的靈泉,每一樣的吃食必定是要精細,若不好就要到大廚房去鬧一次,她總是這么精力無限,殊蘭又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樣子,眾人都只好順著她。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正在榻上淺眠,柔然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低聲在年婉雯的耳邊說了幾句,年婉雯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冷臉問道:“大廚房的什么人?” “王潤家的,就是福晉的陪房?!?/br> 年婉雯自然而然的認為就是額爾瑾安排做下的,冷笑了一聲:“她算個什么東西,不下蛋的雞也配跟我斗,我要是不能讓她跪地求饒我就跟她姓!” 柔然見她激動,忙輕柔的勸她:“您別生氣,現在什么都沒有您的肚子重要,等過上幾日滿了日子叫了太醫過來診斷出您有了身孕,福晉在您跟前又能怎么囂張?指不定心里多不高興,她如今也不過是嫉妒您受寵又美貌,所以才會做下這些下作事情!” 她果然了解年婉雯,這幾句話吹捧下來,年婉雯就沒有了怒氣,臉上還多了笑意,穩穩當當的坐回榻上,笑語嫣然的說話:“你說的對,我自然是不氣的?!备螞r她有靈泉在身,就是喝了那些雞湯也不見得能起到什么作用,額爾瑾的算盤注定是打空了。 她摸了摸肚子臉上的笑意更盛,等她生了阿哥,就是那個賢側福晉又能比她強多少?她哥哥的官越做越大,她的地位只會越來越穩固,爺也只會越來越看重她,她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曹氏進門來看殊蘭的時候,天才微微發亮,殊蘭啞然失笑:“這是有什么事情,她要來的這么早?” 憐年道:“那位宮里頭的姑娘是她領進門的,她怎么都要來說一聲的?!?/br> 曹氏果然就是說的這話,她回去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不地道,越想越覺得心里不安,就是滿柱就訓斥了她一頓:“人家給你開鋪子幫你掙錢,你到好,領個人過去膈應人家?!彼约弘m然妾多,但到也知道給人家后院塞女人,女主人是會不高興的。 曹氏提了不少東西,沒了以往來的時候大刀闊斧就在自己往炕上坐的樣子,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對著殊蘭笑:“好幾日沒見,到怪想賢側福晉的,提著些不上臺面的東西來看看賢側福晉?!?/br> 見殊蘭只是抿嘴笑,她便想著殊蘭大抵是真的生氣,越發笑的花兒一樣往殊蘭跟前湊了湊:“那干果鋪子虧的賢側福晉想的法子,我才能跟著掙錢,賢側福晉這樣聰慧又長的好看的人真真是上天入地都找不到幾個,簡直是菩薩在世…” 殊蘭有些受不了她這種夸贊人的方式,輕咳了一聲,憐年笑著給曹氏在茶碗里添了茶水:“奴婢前幾日還在宮里去了,到是見到德妃娘娘身邊有個叫泰蘿的姑娘…” 她才說了一半,曹氏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拉著殊蘭的手又是哭又是懺悔:“我也不欺瞞你了,那姑娘確實是我帶進去的,我是豬油蒙了心了,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當時喝了幾口黃湯說了幾句大話,一時下不了臺才會帶著她進宮去給娘娘看!我是真后悔,我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做這事情我早后悔的不成樣子了!我以后在不會了!” 殊蘭自己在不在意那是一回事,別人給往進塞又是另外一回事,怎么都要震懾震懾曹氏才行。 殊蘭依舊不說話,憐年一面給曹氏擦眼淚一面勸:“您這是做什么?我們主子也沒說什么嘛?!?/br> 曹氏心想正因為什么都沒說才覺得心里不踏實,萬一殊蘭要是一下子不給她開鋪子,不給她送錢了怎么辦? 她又哭著去拉殊蘭的手:“您可千萬別真惱了我!”一伸手就要去打自己的臉,憐年急忙拉住,殊蘭才嘆了一口氣:“您這是做什么?不過是剛剛想起別的事情有些走神罷了?!?/br> 殊蘭說了話,曹氏才覺得心放回了肚子里,又笑了起來:“只要不是惱了我就行!” 殊蘭雖說沒有往常親熱,但到底是愿意跟她說話的,曹氏上了車雖是被累的靠著車不說話,心里到是踏實的,只是一想起泰蘿和泰蘿的嫂子,又恨的咬牙,一家子破落戶,凈會給人找麻煩! 胤禛將查到的關于烏雅泰蘿的資料都讓人給了殊蘭,確實沒有什么疑點。他到是說的輕巧,一切都讓殊蘭做主,殊蘭做主難道能不把人領回來?她不滿的將那紙張捏皺,又一點一點展平,她明兒就去領回來,就放在年婉雯身邊,這兩個一個能鬧騰一個能哭,剛好湊成上一輩子的年meimei,好好讓你消受去! 湖北的番薯推廣很順利,開好了頭接下來只要按部就班即可,胤禛算是又立了一大功,廣安縣的慶功宴上,周圍幾個縣的縣令都到了,胤禛心情好,也意外的跟眾人喝了幾杯,飯局上的氣氛就極好,大家都喝的有些高。 等宴席散了,王榮安上來扶住了胤禛,在看似喝的有些多的胤禛耳邊低語了幾句,胤禛還是半瞇著眼,眼里的寒光卻一閃而過。 他原本還想著馬世雄這個縣令配合,就是給馬詩詩做個媒也沒什么,沒想到這一群蠢貨要往絕路上走,也不能怪他不留情面! 胤禛歇息的院子里安排著好些個丫頭侍候,丫頭們見胤禛回來都忙上前,平時胤禛是不讓外人近身的,今兒大抵是喝的有些多,就任由幾個丫頭端茶倒水的侍候,有個丫頭走了進來,其他的丫頭就極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打扮成丫頭的馬詩詩走到胤禛跟前原本是想給他寬衣的,卻不料覺得后腦勺一疼,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王榮安從暗處跳了出來,原本醉眼迷離的胤禛似乎霎時就清醒的過來,看了看地上的馬詩詩,淡漠的說話:“把她送給萬國安?!比f國安是榮陽縣的縣令,年四十有五,肥頭大耳,出了名的好色。 萬國安是八阿哥的人,若不是他跳出來教著馬世雄使用這計策讓胤禛收用馬詩詩,胤禛也查不到他頭上,八阿哥可真是個人物,無孔不入不說,就是倒臺了還有這么多人在后頭給他使勁。這事情一旦成了就不是馬世雄那庸才能控制住的,必定是要鬧成胤禛誘拐官員之女的大事情,到時候胤禛就是有再大的功勞也頂不住這么一件污穢之事帶來的負面影響,這兩個月也就算是白忙活了! 他閉了眼坐在床上打坐,蘇培盛侍候在一旁耳聽八方,保證這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