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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他一下:“臭小子!多少天沒做幾何題了?過來,jiejie給你出一個你看著做一做!” 鄂祈一聽幾何題果然就垮了臉,又說還有功課,又說還要請教鄔先生功課,一溜煙的跑了。 下午回來的胤禛,晚上歇在了殊蘭這,殊蘭進了書房見胤禛正在看什么,站在一旁跟他說了說十阿哥跟格佛荷的事情,又說了自己的猜測,不知道十阿哥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胤禛的臉卻一下子變得極其難看:“誰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爺親自給額娘說,你堂妹跟老十的事情必定不能成!” 見殊蘭驚訝的看著他,緩和了神情語重心長的道:“不瞞你說,上一次那個垂淚蘭的事情爺覺得就是老八干的,因此才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表面上的簡單,若你堂妹真進了老十的府邸,害的可不止一個人,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br> 殊蘭的眉頭微挑:“自然是爺怎么說就怎么來了?!?/br> 胤禛不自然的咳了咳,又轉而看了自己手里的東西。 殊蘭給自己也翻了一本書:“爺先慢慢找,妾身去看看這本書?!?/br> 胤禛撇了一眼,覺得應該是話本一類,就只點了點頭,見殊蘭出去了,才停下了手上翻看的動作,這個老十真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為什么一心要那個格佛荷,想的到美,爺要是能讓這事情成了,除非天上真下了紅雨! 53 天氣一天暖和似一天,枝頭抽出了嫩芽,玉蘭花也打了苞,三三兩兩的丫頭從翡翠身邊經過,客氣一些的點點頭,還有一些看都不看一眼,翡翠忍著氣強笑一笑,武氏寵愛一般,李氏對她非打即罵,李氏有兩個阿哥,福晉最多也只是敲打幾句,李氏根本不在意,主子爺又很少管后宅的事情,武氏的日子就很是艱難,連帶著她這個丫頭都不體面,她原本煩躁,一會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就隱隱透出了得意。 大廚房大灶上熄了火,也只小灶上還有火預備著給偶爾想要吃點東西的主子們做些吃的,還不到做飯的時候,廚房里只稀稀拉拉的幾個人,翡翠將自己半個時辰前端來的官窯填白蓋碗揭開一看,并沒有看見做好的燕窩雞蛋羹,她轉身四下里一看,廚房上的萬吉祥家的正在灶上做什么,她走到跟前見著正在炸鵪鶉,她涼涼的道:“也不知道萬家嫂子在忙什么?” 常年在廚房上干活的都顯得胖,萬吉祥家的也是如此,她一笑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是翡翠姑娘啊,這不是忙著在炸鵪鶉嘛,莊子上剛送過來,這急著給西側福晉那便送過去,姑娘要的雞蛋羹在等一會,做好了我就讓人給姑娘送過去?!?/br> 翡翠冷笑道:“嫂子打量我是傻子?西側福晉那院子有廚房,哪一樣東西來了不送一份過去,如今有了阿哥更不能少,哪里要嫂子在這里做了東西送過去?在說,嫂子就是愿意送那邊還不一定就敢吃!” 萬吉祥家的也不見被說破的惱怒,依舊笑瞇瞇的樣子:“都是做下人的心思一樣,嫂子想巴結巴結西側福晉,這有什么,西側福晉從手里露出來一點都咱們大腿粗,不過一盤炸鵪鶉,咱們還孝敬的起?!?/br> 她一面說,一面將鍋里的鵪鶉鏟出來盛在一個纏枝蓮青花瓷盤子里,又在上面細細的點綴了用紅芯蘿卜削出來的花,幾根香菜,有紅有綠鮮艷好看,裝進了一個攝紅五彩食盒里,翡翠瞧著里面還裝了些別的點心。 見著萬吉祥家的就要走,一抬腳擋住她:“嫂子哪里去?” “這孩子,自然是給西側福晉送東西?!?/br> 翡翠拉住她的胳膊:“嫂子答應了要給我們格格做蛋羹如今這都快一個時辰了,嫂子做的蛋羹在哪里?” 萬吉祥家的一見她是這個情形也放了臉:“叫你一聲姑娘那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以為自己是什么?要吃燕窩蛋羹?誰有空讓誰做去,姑奶奶我沒時間?!?/br> 翡翠不過一個姑娘家,要比潑怎么比的過萬吉祥家這樣摸爬打滾多年的婦人,被她臊的臉一紅,又被激起了怒火:“上次來見西側福晉那邊的喜丫過來要一兩茴香你們巴不得送一斤,如今我們格格不過要吃一碗蛋羹你們不做也就罷了,如今還這樣說話,我們格格好歹也算半個主子,就是有什么不對也是福晉,主子爺可說的,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這樣埋汰我們主子!” 一面說又一面擦眼淚:“我到是要好好的跟嫂子到福晉跟前分說分說這個道理,看看到底這奴才該怎么當!” 萬吉祥的看她這陣勢大有拉著自己到福晉那里去的架勢,又怕自己成了那個武格格立威的靶子,上了當,一時面色一轉又緩了過來,叫了個叫翠兒的小丫頭過來叮囑道:“把這東西給西側福晉送過去,就說是萬吉祥家孝敬的?!庇纸o翠兒幾個小錢,翠兒這才歡天喜地的去了。 交代完了又轉頭對翡翠道:“你這姑娘性子也太急了,我何曾說不做了?就招來了你這么多的話,姑娘是祖宗,好歹等一等,這就給姑娘做?!?/br> 翡翠見萬吉祥家的服了軟,心里覺得痛快,只站在門口等著她做,廚房里本還探頭探腦看熱鬧的人見著沒戲了又都各自散了。 翡翠端了雞蛋羹進了武氏的屋子,放在當地的雞翅木圓桌上:“主子,蛋羹好了?!?/br> 武氏正坐在榻上坐針線,見翡翠進來將東西放好,扶著腰慢慢起來:“怎么這么久?” 翡翠就將廚房的事又說了一遍:“都是些砸著吃的核桃,奴婢若不同她翻臉,這會怕還好不了!” 原本還有些餓,聽了這話武氏就沒有多少胃口了,她摸著肚子不自主的陷入了沉思,李氏尖酸刻薄,對她動輒打罵,身上的傷這一處好了那一出又留下,若真繼續留下在這院子里,等一日說出她有了身孕,有著兩個阿哥的李氏能放過她? 翡翠盛了一碗放在武氏跟前。武氏拿著勺子無意識的在碗里攪動,后院里沒人想要她生孩子,但是比李氏,至今無子又看上去賢惠大度的福晉就成了她最好的去處,她不敢奢求自己的孩子能養在自己跟前,只求留下自己和孩子一條性命。 碗里的雞蛋羹已將完全被武氏翻爛了,她起了身要翡翠侍候著她換了一身半舊不新的衣裳,將頭上的釵環幾乎去進,她已經別無選擇,只求福晉憐憫了。 額爾瑾的屋子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卸了濃妝的她臉色蠟黃氣色極其不好,穿著家常的衣裳歪在炕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武氏:“好好的跪下做什么?” 武氏還未說話就已凝噎,凄涼的道:“求福晉救命!” 額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