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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德妃娘娘處好關系,確實是件好事,畢竟有娘娘在皇上跟前周旋,爺也能多一份保障,西側福晉的功勞不小?!?/br> 說起殊蘭,胤禛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他又想,殊蘭如今也十六歲了,是可以有孩子了。 胤禛又跟鄔思道說了幾句話,就出了書房,正見著李衛穿著一件嶄新的袍子要往外走,他叫住了李衛:“穿的人模人樣的要去哪?” 李衛嘿嘿一笑,打了個千:“回爺的話,隆科多大人的格格生病了,奴才替西側福晉趕個車送憐年姑娘去一趟郊外的莊子,去看看佟格格?!?/br> 胤禛狐疑的打量了他幾眼:“府上的車把式做什么去了?要你去趕車?可是又有什么壞心眼了?” 李衛忙著賭咒發誓:“爺把奴才想哪去了,不過就是看著側福晉的賞錢多,才特意搶了車把式的活罷了?!庇职蟮溃骸昂弥髯?,在晚側福晉就不給賞錢了?!?/br> 胤禛看他那沒骨頭的樣子,沒好氣的揮了揮手:“快去,離爺遠一點?!?/br> 李衛歡天喜地的應了一聲,一溜煙跑遠了。 胤禛皺了皺眉,帶著蘇培盛去了后院。 額爾瑾專門開了錦繡軒將從江南采買的十二個小戲子放在了里面讓人專門教養,每日里沒事了就叫出來唱戲聽,因為有了娛樂活動,后院里難得的比往常的時候和諧了很多。 只是那個錦繡軒,上一世是年氏住的地方。 殊蘭也喜歡聽戲,尤其愛聽黃梅戲,自己也能哼上了幾句。她聽得佟如玉生病了,還被挪到了莊子上,當時就覺得是四兒使壞,趕緊讓憐年帶了東西去看。 憐年走了她一時無事,就站在院子里給那幾株野生的牽?;菜?,胤禛進來的時候見著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正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里,聽見他的聲音轉頭對著他淺淺一笑,就像是山澗的一縷清風,讓他整個人都舒暢了起來,外面的壓力不自覺的就消散了很多,跟她站在一起看那開著紫色花朵的牽?;?。 殊蘭用帕子給他擦了擦汗,拉著他一起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下,讓人端了冰鎮的西瓜汁上來給他喝,看他喝了又絮絮叨叨的跟他說話:“辛嬤嬤來說鄂容安不小了,妾身的額娘都在給他忙活著找媳婦,家里的小meimei前幾日中了暑,上吐下瀉可嚇壞了妾身的額娘,不過這幾日已經好多了,蘭紅也就這幾日要生了,十三弟又不在跟前,要不過幾日妾身去看看她?” 鄂容安十三歲,赫舍哩上一次生的是個女兒,如今都快三歲了,起了名字叫做玉錄玳。 鄂容安如今是秀才,過上三年才考舉人,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胤禛聽她的意思不想讓鄂容安成親太早,以為她是怕鄂容安因此分了心,想了想道:“爺跟你阿瑪提一聲?!?/br> 殊蘭只是覺得年紀太小太早成親對身子不好,見胤禛愿意幫她,又是一臉的笑意:“等妾身的果子熟了一定多孝敬爺些?!?/br> 蘋果多在山東種植,殊蘭覺得自己吃到的不夠新鮮,自己辟了個莊子專門種蘋果。 胤禛好笑:“難道爺不幫你說話,你竟然就不孝敬爺果子吃?!?/br> 殊蘭不接他的話,笑的小狐貍一樣狡猾:“爺在也想不到妾身遇上了什么好事?!?/br> 胤禛捏了捏她的鼻子:“給爺賣關子?” 殊蘭拍開她的手,皺了皺眉頭,又笑著神秘兮兮的道:“妾身小湯山的莊子上打井挖到溫泉水了?!?/br> “溫泉?”胤禛一時到沒有領會到挖到溫泉有多大的好處。 殊蘭見他沒明白,急著解釋道:“泡溫泉要多舒服,蓋個莊子冬日里住進去多暖和,咱們是子女不敢獨享,發現溫泉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告訴了皇阿瑪,皇阿瑪見著爺什么事都先想著他,心里哪里會不高興?在說了,妾身的反季蔬菜就種在小湯山上,以后有了溫泉成本不知道要低多少,那地方以后多的是達官貴族的人去住,買起菜來豈不是更方便更快?” 殊蘭的話提醒了胤禛,聽說三阿哥在郊外蓋了莊子,一心要請了皇上去看看,皇上已經批了,如今這溫泉不知道要比三阿哥這莊子好多少,皇上知道了哪能不高興? 胤禛見她看著自己似乎還在等他夸獎,那霧蒙蒙的眼睛都明亮了起來,耳邊垂著的發絲在微風里撫摸著她的臉頰,不自覺的摸了摸她的臉:“你真是爺的福星?!?/br> 殊蘭臉一紅,拍開了他的手,站了起來,四下里看了看,見著侍候的人都遠遠的站在一邊,應當沒有看見,才松了一口氣,又嗔怪的看了胤禛一眼。 胤禛彎了彎嘴角起了身:“爺去前院商量事情,小湯山上最好也蓋個莊子,到時候一并獻給皇阿瑪,到時候你的莊子爺折成錢給你?!?/br> 殊蘭應了一聲,胤禛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如果她硬不要錢,定會讓胤禛心里不舒服的。 吉文帶著喜丫從院子里剪了花回來,讓侍候的小丫頭下去,自己輕聲道:“二阿哥身上又不好了?!?/br> 自四十三年的冬天發了一次高燒,二阿哥的身子就一直不大好,李氏生下的三阿哥身子也不夠健壯,隔三差五的要病一次,兩個孩子折磨的李氏根本沒有時間顧及其他,她不生事,后院就比其他時間和諧了很多。 殊蘭進了書房,讓喜丫在一旁磨墨,自己攤開紙寫了了幾個字。 只怕二阿哥每生一次病,李氏就越會恨她幾分。 她正想著,如今還在鄔思道跟前學習的鄂祈,上躥下跳的已經進了院子,一邊跑一邊嚷:“渴死小爺了,小梅,趕緊端了西瓜汁出來?!?/br> 小梅是殊蘭跟前的二等丫頭,忙應了一聲,自有小丫頭打了水侍候他洗漱。 胤禛的兩個孩子都太弱,胤禛似乎有些一腔父愛不知道如何發泄的感覺,幾乎是將鄂祈養在了自己跟前,鄔思道教文,那個有功夫的文覺和尚教武,才六歲的鄂祈已經七八歲的孩子一樣高了,眉目長開就更和殊蘭多了幾分相似,煞是漂亮,有幾個宗室的孩子笑話鄂祈是女孩子,被鄂祈打了一頓,之后在他跟前亂說的人才漸漸少了,只是背地里有增無減。 殊蘭立在門口看他,見他臉蛋紅撲撲的,知道是又在布庫場上練習騎射了。 看著他喝了一杯溫鹽水,又讓小丫頭們給他打扇,直到他真的涼下去了,才讓人給他切了常溫的西瓜吃,鄂祈雖然鬼點子多,但卻一直很聽殊蘭的話。 “這么熱的天,也不怕中暑了?!?/br> 鄂祈吃著西瓜老實的道:“我長得這么白,曬黑了就好了?!?/br> 又是在太陽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