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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還是兩人走的時候的樣子,王瑾洪現在只讓鐘點工定期過來把冰箱塞滿,沒有再讓她進屋打掃了。上個星期晚上兩人做過后,李賀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雖然還有點兒發燒,但他也不用王瑾洪伺候,自己慢慢走去廚房,弄了點粥,兩人吃了。王瑾洪其實沒吃飽,下面沒吃飽,又想貼著李賀來一場,只是李賀還發著燒,后面也腫得厲害,最后只好用手弄了一場。弄完后李賀又沉沉睡去,王瑾洪給李賀留了張紙條,就出去了。六點多鐘王瑾洪回到公寓,客廳沒人,廚房倒有動靜。輕輕走過去,從來少有人使用的廚房此時充滿了煙火氣,灶臺紅紅綠綠的菜準備了好幾盤,紫砂瓦罐里煮著湯,汩汩地冒著熱氣,李賀在橘黃的燈光下回頭:“洪哥?回來啦,去客廳等一下吧,我炒菜很快的?!?/br>李賀在廚房里繼續忙碌著,下午睡醒了已經四點多了,身后雖然還疼著,精神卻已經恢復了,看了床頭的字條知道王瑾洪一會兒就回來。去客廳晃看一圈,看了看冰箱里鐘點工準備的東西,等下懶得出去吃,不如自己動手吧。李賀雖然家境富裕,但小時候父母創業階段一直跟著奶奶過,老人家是一所大學的化學教授,對他嚴愛有度,所以李賀在打理自己的生活上挺不錯的,后來回了父母身邊,每年寒暑假保姆王奶奶回老家看孫子時也都是自己做飯,所以他的手藝比起其他年輕小伙子來是很不錯的。四菜一湯很快端了上來,都是普通的家常菜。王瑾洪夾了一筷子牛rou,嘗了嘗,味道居然不錯。對于吃的,他雖然也不挑,但李賀手藝這么好,還是挺讓他驚喜的。長得帥,身材好,不矯情,居然還會做飯,簡直撿到寶了。心里高興,臉上就顯了出來。“洪哥,我手藝就好成這樣,看你樂的?!崩钯R也覺得挺高興的。“嗯,別驕傲,要在廚房和床上的技術都要精益求精?!蓖蹊楣室舛核?。“咳咳……”……李賀從上周的回憶中醒過來過來,兩個大男人吃了在樓下餐廳打包的飯菜,不一會兒就吃完了,一塊兒收拾了一下,天已經全黑了。王瑾洪拿著衣服在浴室門口故意逗李賀“我去沖了澡。要不要一起來?”還在沙發上裝作認真看電視的李賀果然不負所望地又臉紅了。夜里,由于考慮到李賀同學才開苞,王瑾洪十分體貼地只做了兩次,收拾好床鋪兩人都滿足地再次躺下。“我們院下星期去廣州見習?!蓖蹊榍槭潞蟮纳ひ粼桨l低沉性感,聽得李賀耳朵和心里都一陣酥麻,“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br>說實話,兩人剛好上沒幾天,李賀心里挺舍不得的,但他不想像個小姑娘似的黏黏糊糊。“嗯……”李賀心里其實挺多話想說,他想抱怨,怎么去那么久;他想提醒王瑾洪記得給他打電話發微信;他想告訴王瑾洪要照顧好自己,但是最后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今天王瑾洪打了球賽,又來了兩場激烈的情事,翻身就沉沉睡去。公寓在頂樓,他們并沒有關窗簾,月光隱約透了進來,李賀側過身,靜靜地望著月光中沉睡的年輕的愛人。也許他們的感情并沒有深到可以用這個詞,但是李賀心里仍然愿意這么稱呼他他。王瑾洪是個不錯的戀人,外表就不說了,性格爽朗,幽默有趣,對同學也很有義氣,有擔當。李賀就親眼見到他深夜把喝醉的同學們一個個安全送到宿舍。學業上也十分認真上進,雖然平時愛玩愛打球,但是專業課從不放松,專業成績也是出類拔萃。只是在感情上,李賀無奈地笑笑,伸手輕輕地摸了摸愛人的唇角,自言自語:“薄唇的人都薄情,你是嗎?”王瑾洪去見習已經四個星期了,他是個做事情極為專注的人,見習中要學習的東西很多,剛開始的一個星期兩人還常常通個電話,后來李賀再打過去,王瑾洪不是在趕見習報告,就是和同學在實驗室參觀。漸漸的,電話越來越少。這天,下午忽然下起了暴雨,一時間雨下得鋪天蓋地,李賀從教學樓出來就知道今天的球肯定是踢不成了,拿出手機給王瑾洪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沒有人接。最近總是這樣,可能太忙了。李賀失望地把電話往書包里塞,還沒放進去了,電話就響了,一看,是隔壁宿舍李天越打過來的。“賀子,今天張超生日,鴻禧請客,別忘了呀?!崩钐煸皆陔娫捘穷^嚷嚷著。“好的,我放了東西就來?!崩钯R一拍自己腦袋,還真忘記了。李賀趕到鴻禧的時候,李天越他們已經喝上了。鴻禧學校附近一家挺高檔的娛樂中心,有酒吧,餐廳,KTV,洗浴中心,都挺正規的,消費也高,一般同學過生日不來這兒,不過張超是個富二代,還是個很高調的富二代,不過是個很高調卻一點兒也不讓人討厭的富二代,他很有人緣,和同學還有老師都處得很好,因為今天人來得不少。李賀剛才趕著去買了塊運動手表,趕過來的時候飯已經吃完了,大家都在酒吧喝酒呢。李賀一進場,就有同學朝他遠遠地打著招呼,正好是周末,酒吧人也挺多的,李賀擠過去,把禮物遞給了他,還故意雙手抱拳:“祝英俊瀟灑的張超同學,永遠那么帥,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贝蠹衣犃硕紭妨?,舉起酒杯:“超子,生日快樂?!?/br>“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大家嗨了起來,酒一杯接一杯地滿上了。李賀是北方人,也挺能喝的,想著明天反正也沒課,加上這兩個星期,他嘴上雖然不說,心里多少也有些不痛快,不知不覺也喝得多了些。雖然喝得不少,李賀敏銳地覺得有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酒吧人多,也不知道是誰,后來又喝了兩杯,回頭才發現身邊坐了個男孩兒,挺俊的,穿得很潮。猛一看有點兒眼熟,再一回憶,這不是上次和王瑾洪說話的那個男孩子?“李賀,是吧?你挺厲害的呀,洪哥都一兩個月沒去藍鳥了?!蹦莻€男孩子搖了搖自己的酒杯。李賀喝得有點兒頭暈,他本來想告訴這個男孩兒,王瑾洪去廣州見習了,但他最后只是看了這個美少年一眼,什么都沒說。“洪哥兩年前第一次來藍鳥?!蹦泻⒆灶欁缘恼f著:“他雖然年輕,但長得好,性格又大氣,無論是一還是零,都愿意和他來一炮?!乙彩??!蹦泻航又f,“一開始我和洪哥也不熟,我那時候剛職高畢業,在酒吧調酒,他坐在吧臺的時候我們倆會聊兩句。但是他不太喜歡我這樣的,我發現他喜歡健壯點兒的?!蹦悄泻浩擦艘谎劾钯R,嫉妒地說:“就像你這樣的?!啊啊崩钯R?!昂髞?,酒吧那片兒有個混黑社會的想泡我,我不愿意。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