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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在床上?!?/br>“你覺得呢?”任子迎神色糾結了一會兒才說:“他吧?!?/br>容盛大受刺激,問他為什么。“他長得比較有陽剛之氣?!比巫佑?,尤其是頂著一個板寸頭的時候,“性格也比較……冷酷無情?!?/br>任子迎郁悶了一會,又轉頭盯著容盛的臉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容盛讓他有話趕緊說。“你,你真的愿意被他上???”容盛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罵道,“滾,少打聽我們的床弟之事?!?/br>“好尼瑪可怕!”任子迎滿臉驚恐地看著容盛,“我忍不住腦補……”“你有病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br>“你腦子進屎了吧控制不???”容盛吼他。任子迎靠上前來問他被人上到底是什么感覺。“滾你媽,好奇你自己去找人試!”汪凱賀見他們鬧了半天,從自己座位跑過來問他們在說什么。容盛說沒什么,任子迎傻笑了半天,指著容盛說:“我在問他被人……”容盛火速捂住他的嘴,差點兒把他拎起來丟出窗外。容盛和任子迎的家其實住得不近,各自也都有同路的一塊兒回家的朋友,就沒有像小學初中那樣結伴回家了。只有偶爾他們都找不到人,才會勉強湊合著一起——同桌每天待在一起那么長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他們相看兩厭,尤其是容盛,他每隔三兩天就會被煩得想換同桌。任子迎今天穿了件厚羽絨,說天寒地凍的,他這把老骨頭受不住了。風呼過來,容盛身上的薄外套形同虛設,冷風鉆到骨頭里,偏偏還要咬緊牙關嘲諷說他是冷瘋了吧穿這么厚實。“沒啊,我覺得今天特冷……”“擼多了身體虛?!比菔⒒厣硇绷怂谎?。“唉誰都跟你似的有人暖床啊?!比巫佑f他剛剛跟女朋友分手,正傷心得不行,就別刺激他了。容盛也理不清他和那幾個女生分分合合的戀情發展成了什么樣,每次都覺得他就是活該。“任子楷也喜歡男的?!比巫佑仆惶崞?,他講起了他堂哥回國“養病”的事實。任子鍇本人散發著一股子直不起來的氣息,那時候容盛太小沒來得及細想,現在聽任子迎說起倒也不覺得出奇。他那個敗家子堂哥被家人塞了錢送到國外上學,因為和同學打架斗毆、考試不及格等五花八門的問題學校都不知換了幾間。這兩年在德國一家美術學院上學也算安分,沒惹什么事,卻突然與家人失聯了。任子迎的伯父伯母親自找到國外去,四處搜尋才在一間破舊狹窄的樓閣上找到自己哭唧唧的兒子。逼供之下才知他們的寶貝兒子被一個黑心肝的男人劫財劫色,睡膩了要離開順便卷走了他的周身財物。兩夫妻什么學位證書也不管了,二話不說把孩子領回國,因為當務之急是要把他喜歡男人的毛病治治。現在他堂哥家里天天雞飛狗跳的,他堂哥爸媽就差把他送到某電擊治療機構去了,就是那種不聽話電一電,直到聽話為止停下來的地方。容盛推著自行車和任子迎并排著走,安靜地聽完了這個又臭又長的故事。“我不是你堂哥?!比菔⒄f。“我不是這個意思?!?/br>“他那么慘,不是因為喜歡男人,是因為沒有長腦子?!?/br>任子迎嘆氣,“我是不是覺得你喜歡男的有什么問題……不說別的,將來你爸媽那里你怎么說?”容盛問怎么說到要見家長的事了。“看你寶貝得不得了,恨不得領個證了?!?/br>“對啊,有問題嗎?”容盛問他。第45章安和周五下午,容盛說他們一家三口出國去了,一整個周末都不會回來,這兩天任由他們在家里放肆。前幾回容盛爸媽還夸他做了好榜樣,說有他在他們家里容盛也規矩多了,平時沒事不往外面野,找亂七八糟的朋友玩兒。“那是,外面的朋友哪有他好……”容盛臉上挺得意,想聽他爸媽多贊幾句,桌子下的大腿被人掐了一下才住嘴。他家里人不在家姜汶園的確是輕松很多,不用時刻防備著暴露和心虛又緊張地關注著大家的一舉一動。容盛說碰上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特別想試試在泳池里做。姜汶園心里不樂意,這回不是怕被人撞破,而是認為技術不好的人應當追求平實??墒侨菔M臉期待,望著他的眼神都在發光,讓他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背著書包上樓梯時容盛說他這幾天挖地三尺也沒能從房間里找到那個中國結?,F在他搜尋到客廳里面來,家里的阿姨都說沒見過,容盛干脆自己翻找。“不太可能在這里吧?”由于他家的房間很大,房間配套設施完善,和客廳的重復功能很多,姜汶園記得容盛都不怎么會步入二樓客廳。“我記不清了?!比菔⒙耦^把手伸到木架子里,轉弄著那些瓷器和雕塑,“記不清就是有可能?!?/br>“房間里找過了?”姜汶園坐在沙發扶手上問,“書桌?床頭柜?”“對對對,快點來幫忙?!?/br>眼看著他折騰完了架子就把抽屜柜子里的東西一股腦兒全掏出來,姜汶園上前制止說別找了,給他重做一個,用他喜歡的顏色,還哄他說可以加字。“你說的?!比菔⒐蛟谀镜匕迳?,放下手里的東西回過頭說就要正紅色的,再用金線把他們倆的姓都繡進去。這玩意兒俗破天際又復雜無比,姜汶園對這些東西著實沒什么耐心——對著跟線編編纏纏是很容易讓人煩倦的。可是容盛想要,姜汶園于是應得十分利索,說算是新年禮物了。容盛去陽臺洗手,進廳順手把窗簾拉上,走過來擰開沙發旁的壁燈。他站在姜汶園身后,在他仰頭時迅速俯身吻上去,雙手扣住他的頜骨,舌頭有節奏地繞著他的舌尖打轉,像畫圈圈似的勾引,卻不深入。“脖子要斷了?!苯雸@后頸被壓得發酸,晃了兩下腦袋,用拇指抹掉唇邊的唾液,舔嘴唇的動作暗示性十足。容盛側身一跨,越過沙發靠背直接跳到他身上來,踢掉拖鞋以后就把他壓在身下扒衣服。姜汶園被他往腰上來的手指撓得發笑,抓住他的衣領說別鬧,快點回房間。“不要?!比菔⒆谒难?,開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