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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再多堅持一會兒。白芍說:“你不是喜歡我嗎?”沒有任何預告,白芍就這么輕易的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其實不是一個疑問句,而是一句陳述句,可是這一句陳述句又很需要一個答案。許小船也沒有什么好躲的了,愛情這玩意兒要是玩起捉迷藏,一定會累得夠嗆,還不如早點面對,無論迎接自己的將是什么。許小船抬起頭看著白芍的眼睛。白芍的手搭在方向盤上,靜靜的看著許小船。安全帶成了許小船現在唯一想要獲得的真實感覺,緊緊的攥著。許小船說:“那你喜歡我嗎?”說完,許小船還咽了一下口水,許小船想,自己真沒骨氣。罵自己沒骨氣,也是為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許小船剛剛反問了一個問題,他現在迫切的需要答案。許小船看著白芍,兩個人都拋出了一個問題。兩個人都在等著對方來解答。周遭的空氣一下子就被抽走了,許小船的手冒出了點汗,但是他可以支撐下去,等那個答案。白芍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許小船,笑了一下。好像每次許小船都喜歡用一張視死如歸的臉看著自己,自己真有那么恐怖嗎?白芍慢慢靠近,許小船條件反射的往后退,背后是軟綿綿的靠墊,無處可逃。只聽白芍說:“我如果不喜歡你,早就走了?!?/br>第14章我要一個男朋友第十四章,我要一個男朋友“我如果不喜歡你,早就走了?!彼?,這是什么答案?白醫生的車還停在這里,而許小船此刻就坐在白醫生的旁邊。這是算走了呢,還是算沒走呢?許小船悶悶的想,一臉疑惑的抬起頭。許小船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向白醫生。那雙眨巴著的眼睛分明在問,你是說你也喜歡我?一雙眼睛里堆得愛意滿滿當當,白芍移開目光。白芍想,剛剛自己差點就陷在里面了。白芍咽了咽口水,說:“走吧,送你回家?!?/br>一路上,兩個人沒有說話,許小船現在整個腦袋都在“嗡嗡”的亂叫,鬧成了一團。他的思路還沒有整理過來,他還沒有從白醫生剛剛的答案里回過神來。此刻的許小船輕飄飄的,就像忽然間中了□□,但是卻感覺一點兒也不真實,就好像,他不知道拿著這巨額的錢去干點什么事。許小船現在不知道他能對白芍干什么事,今晚的白芍奇怪極了。在酒吧里的白芍是張揚的,此刻車里的白醫生又回到了許小船記憶里的樣子,永遠那么溫柔,眼睛就像有磁鐵一樣,深深的把許小船吸了進去,所以許小船每次抬頭看白芍雙眼的時候永遠是那么視死如歸。每一次的對視,都算是上了一次刑場。許小船知道自己畏畏縮縮,可是每次都按耐不住。許小船總覺得自己做的姿勢別扭極了,想方設法,盡量悄無聲息的扭動著調整姿勢。街道旁的暗黃路燈映襯著一棵棵大樹,一一略過。許小船裝作不經意的看著前方,又余光打量著白芍。白芍則是認認真真的看著前面的路,甚至都沒有發現許小船若有若無的打量。許小船想,自己左邊的這個人也太沉得住氣了,剛剛把自己的心撩撥得凌亂,而自己卻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許小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芍,就趕忙轉過頭看著窗外,欣賞起美景來,生怕自己剛剛氣鼓鼓的樣子被白醫生看了去落個笑話。就在許小船扭過頭看著窗外的時候,白芍的嘴角分明翹了翹,彎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幅度。而白芍的雙眼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路,沒有一丁點的偏差。眼看著就離自己家不遠了,許小船一邊假裝看著窗外,一邊不經意的說:“白醫生”說完還咽了咽口水,許小船也不知道咋啦,就是忽然有點兒緊張,畢竟自己還在之前那個答案里輕飄飄的,半點也冷靜不下來。白芍趁著空擋,看了一眼許小船,說:“怎么了?”說完就沒看許小船,而是看著前方的路了,但是許小船知道白醫生這是讓自己說下去。許小船說:“白醫生,那我們這是在一起了嗎?”許小船這句話沒有經過自己的大腦,就觸不及防的從自己的喉嚨里蹦了出來,在想把它咽下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就這小小的車里,許小船保證這十三個字絕對一字不漏的進了白醫生的耳朵里。所以,他不用疑神疑鬼,胡思亂想。他要做的,只是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旁邊這個男人的回答。輪胎滑過路面,車安靜的停在了道路旁,周遭漆黑一片,偶爾一兩個行人路過,也是匆匆的腳步。許小船看著白芍的手慢慢的從方向盤上移開,白芍扭過頭來,安靜的看著許小船。許小船也安靜的看著白芍,車內的燈有點兒暗,但是白芍的眼睛卻好似在閃閃發光。許小船也正好趁著這不太明朗的光打量著白芍,透過白芍明亮的眼睛看見眼睛里自己那個小小的身影。許小船忽然就覺得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白芍把許小船看在眼里,仿佛,許小船也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住進了白芍的心里一樣。白芍看著許小船呆呆的樣子,說:“我想,如果你沒有前一秒還沒有男朋友的話,下一秒就已經有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下一秒要不要我這個男朋友?!边@番話能從白芍嘴里慢慢吐出來,許小船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但我想我是能想象得到許小船在聽到這番話時,是怎樣費盡心機也找不到一個措辭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要!要!要!”到嘴的鴨子可千萬不能讓他給飛了。白芍一說完,許小船就趕忙點點頭,怎么可能不要,自己巴不得倒貼呢。白芍看著眼前許小船手舞足蹈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就像在過年吃年夜飯時,小孩子拼命的守著碗里的那根豬尾巴一般,寶貝得不得了。白芍嘴角露出一點兒不易察覺的笑,往許小船的方向湊近了些。許小船察覺到了,身體本能的往后退了一點兒。白芍也沒再上趕著,保持著這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用低低的嗓音說:“你要?你要什么?”這幾個字摻雜著潮濕的熱,在空氣中不停的打轉,最后準確無誤的落入了許小船的耳朵里。許小船咽了咽口水,臉霎時間就紅了。許小船還沒來得及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就又聽見了頭頂傳來低低的一聲“嗯?”旁邊那個人在等著自己的答案。許小船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