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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在理。雖然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談不上惡心,可是還算是違心的吧。所以,許小船不想違心。一輩子說長也長,說不長也不長。許小船還是愿意用這不敢確定的時間去等一個不確定的人。只要前面不是萬丈深淵,誰都愿意抽出那么一點兒時間去等一個歡喜的人吧?烈酒下肚,許小船竟沒有多少感覺,難道是前幾日去借酒消愁把酒量給練出來了?許小船剛開始還真當是幾個人敘舊呢,可一看到沈曉,心里就明白了幾分。敢情兩個臭小子怕許小船繼續單身二十三年,準備湊合許小船和沈曉呢。幾個都是一起長大的小伙伴,雖然很多年前就沒有在一個院子里愉快的玩耍了,可是童年的記憶還是那么深刻的烙印在幾個人的心里。四個人都是在一個院子里一起長大的,因為幾個人的年齡也差不多,所以很自然的就玩到了一起。那時候四個人腳上就像綁了一條無形的帶子一樣,成天都在一起瘋。雖然很多事已經記不太清了,可是有些細節又像放大的鏡頭一樣,清楚的呈現在四個人的面前。這不,陳虎就沒忘。陳虎拿起酒和大家伙碰了一下,自小就扎在三個男人堆里的沈曉當然也沒有含糊。前幾年還是利索的短發,愣是讓陳虎、許志周和許小船當成兄弟,這幾年慢慢蓄起了長發,陳虎勾肩搭背的習慣才慢慢收斂了一點兒。陳虎一瓶啤酒下肚,一邊說:“你們幾個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成立那公司?”許志周笑笑:“怎么不記得,那公司叫啥來著,我想想,哦,叫霹靂無敵大樓?!蹦菚r候的雄心壯志,現在也只能當做玩笑來看待了。沈曉看著喝得迷迷糊糊的三個人,說:“什么呀?取個公司名就真以為成立了一個公司了呀?”陳虎氣呼呼的,臉脹的通紅,但是也看不出一點兒生氣,反駁道:“我還是咱霹靂無敵公司的總經理呢?!痹S志周說:“得了吧你,我是咱公司總裁?!边@下陳虎可不樂意了,小時候也沒啥見識,以為總經理是最大的官呢,搞半天被不少人騎在了頭上。陳虎指著許小船,說:“許志周,董事長在這你也敢嘚瑟?!碑敵踉S小船也是莫名其妙的頂了一個董事長的頭銜,現在都不知道董事長是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成許小船的。“你管人家許小船呢,你再怎樣,也只是個總經理?!痹S志周從小就和陳虎斗嘴,兩個人也是一點兒也不嫌累。陳虎更氣呼呼的了,眼看著就要敗下陣來,說:“董事長夫人,你來管管?!?/br>第11章你不是喜歡我嗎第十一章,你不是喜歡我嗎真是不說還忘了,人家沈曉當年可是董事長夫人呢。陳虎和許志周權當玩笑話,可殊不知沈曉那時就認了真??墒?,最可憐的是,許小船也只是當玩笑話聽了去。幾個人還在暈暈乎乎的說著小時候,說到小時候街口王大娘烙的燒餅,說到七點鐘校門口熱騰騰的炸土豆,說到下課后最愛拖課的楊老師??傊疀]完沒了,一說才發現,真的已經認識這么久了,久到可以一起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了。兩瓶啤酒下肚,許小船還是有點兒吃不消。許小船站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鄙驎砸舱酒饋?,說:“你沒事吧?需要我陪你嗎?”許小船搖搖手,說:“不用了?!弊约哼€沒有弱不禁風到那種地步。沈曉也沒再勉強,就坐下了。這一幕,都被角落里的白芍看了個干凈。白芍稍稍欠身,就往許小船的方向走去。白芍從陳虎的那句“許小船”開始就注意到許小船,或許因為他坐的那個位置太過隱秘,所以并沒有被許小船看見。反而自己,因為許小船他們那桌和白芍的距離并不算太遠,又再加上陳虎的大嗓門,白芍可是把那桌的對話聽得個真真切切。實在有人要說白芍是別有用心的偷聽的話,白芍也不反駁,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偷聽許小船的興趣,只是別人湊巧在說話,湊巧那些字真真切切的落在了白芍的耳朵里。就比如:董事長,董事長夫人。白芍今天也是和幾個兄弟伙一起來酒吧的,說到白芍的兄弟伙,那就有的說了。幾個兄弟伙從中學時代就開始混在了一起。傳說白芍在上學時有不少的小伙伴,又因為白芍家在幾個小伙伴的中心位置,所以這個小團體的聚會地點大多是在白芍的家里。那時候的白芍算是團伙里有錢的,再加上對兄弟們都很照顧,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別人眼里的大哥。慢慢的,這個小團體慢慢演變成了大團體,影響力也慢慢越來越大。雖說這波及范圍沒有大到太平洋去,可是成為這方圓幾條街的扛把子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小時候的白芍確實頑皮??匆娮鳂I就一個頭兩個大,所以常常逼迫班里的同學幫他做作業,而自己的回報就是對所有人宣稱這個人已經是由白芍罩著了。這種你來我往的習慣,還多虧弘揚中華文化的爺爺教得好。可是白芍因為欺凌同學的事跡就這么傳開了,也傳到了爺爺的耳朵里。就這樣,白芍爺爺就讓白芍學中醫,美名其曰定性。白芍最開始不情不愿的,到最后,還真是收斂了不少。可是,一群兄弟伙聚到一起,白芍就露了原型,哪里還是白天坐在中藥店里一身白大褂的白芍,簡直就是一個充滿魔性的魔鬼,只一眼就可以把對方吸進去。這頭,許小船跌跌撞撞走進衛生間就開始狂吐,可是也沒有吐出什么來,只能干難受著。在衛生間磨磨蹭蹭了幾分鐘,許小船意志還算有點兒恢復了,想著坐在老地方的三個也指定等不及了,就往衛生間外走去。衛生間外有個小隔間,是專門的吸煙區。許小船掃過一眼,只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隔間的窗戶旁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許小船。但是就是這個背影,許小船就敢斷定,他是白芍。那個人像是感覺到了背后注視的目光一樣,一扭頭。許小船想,果然是白芍,看來自己是喝得太糊涂了。許小船搖了搖頭,有點兒不敢置信。記性中一身白大褂,不染紅塵的白醫生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許小船憑著自己暈暈乎乎的腦袋,怎么也想不出答案。那個男人正盯著許小船,似乎在等許小船開口。許小船咽了咽口水,說:“白醫生?”語氣有點兒不確定。也是,這擱在誰身上有有點兒不確定呀,就像我們現在也不確定,七仙女當真喜歡吃地瓜?微乎其微的一個字從對面男人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