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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最后被錢寶芳喝掉。 幸好王叔很快就帶著新人去了下一桌,同桌的人也都知道錢爸的情況,沒再多勸他酒水,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喝醉回去。 等到酒席結束,王中華特地派人駕著驢車送他們去鎮上坐公車。 路上,錢寶芳酒意上頭,臉頰微紅地靠著車窗假寐,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錢媽這時候趁機和錢爸小聲嘀咕開,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打聽到的消息,說道是開席前那大嬸子給閨女說的那家不地道,剛散了一場和他們本村人的婚約是一回事,這個原因不在人家,是他們村姑娘不爭氣,但另一潛在的原因就有點讓人生氣了。 鄰村那一戶家的孩子是個好小伙不錯,但他們家兄弟比較多,村里的地卻分得少,一個人還合不到一畝! 都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何況幾個兄弟的家庭呢。 壯勞力是有了,然而吃的也很多啊,一不小心就沒余糧要吃糠咽菜度日了。 所以為了找出路,他們不得不想其他法子。 錢爸他們村因為老祖宗爭取的地多,每家每戶分的也不少,于是乎就這么被人瞄上了唄。 這不人家好小伙散了一門婚約,迅速又盯上了錢寶芳家,說什么大嬸子碰巧遇見才試著說項說項,保不準早就打聽好找上門了吧。 他家打的主意是什么,別說老錢家沒人懂,不就是打著他們家只有一個閨女,地卻分了六畝多,還有能賣錢能做家具的幾棵大樹,想著吃絕戶嘛。 得虧錢爸錢媽拒絕了,不然忙活一場就要給旁人家做嫁衣。 夫妻倆說完唏噓了好一會兒,全然沒發現閨女正支棱著耳朵聽完了全部內容。 說實話,錢寶芳真沒想到劇情中原主的婚事里面還有這么多道道,那就無怪乎即便換了個芯子,人家照樣找上來說親了。 可惜這次他們家沒有因為房塌人傷走到困境,錢爸錢媽根本不著急嫁閨女,而錢寶芳也沒打算和劇情人物攪合到一起,讓對方打的算盤全部落空。 想的太美了,他們不奉陪,自己玩去吧。 回到縣城時,天色已經晚了,一家人索性沒去擺攤,歇一歇睡下。 翌日早起,煎餅攤剛擺上,衛斯年同志就前來光顧。 錢寶芳按照他的要求給他攤著煎餅,心道這人往常都是晌午過來,拿煎餅果子當午飯,好吃又頂飽,這回怎么大早上就過來吃了,有點反常。 反常的衛同志一面看著她手指翻花地為他做著早飯,一面不忘和錢爸錢媽拉上幾句家常,將二老哄的眉開眼笑。 然后趁著他們不注意,這人輕聲問錢寶芳,“昨兒個……怎么沒來?” 他沒說自己白等了一晌午的時間,更沒提自己猜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擔心了很久,晚上都沒怎么睡好。 “昨天鄉下村里有喜事,我們一家都回去參加了?!卞X寶芳瞧了眼他神色中的擔憂和疲憊,低下頭小聲解釋道。 臨了,她補充一句,“不好意思,忘記跟你說?!?/br> “沒事,你……們沒事就好?!毙l斯年松下一口氣。 錢寶芳嗯了一聲,手上稍稍一歪搞了點小動作,沒讓幫錢爸賣完鞭炮回來的錢媽看見。 等到衛斯年心情輕松地咬著煎餅回去上班時,路上他吃著吃著,眼看縣政府大門口就在前面,門衛都把大門幫忙打開了,就等他這個干部進去,結果衛斯年停下了步子沒動。 他停在那里,松開嘴檢查一下快吃完的煎餅果子,發現里面多了一顆蛋。 那顆多出的荷包蛋就藏在最底下,然而剛才他已經在開始吃過一個了。 這說明什么? 說明人家姑娘的心意??! 衛斯年眼神閃亮,三兩口解決了剩下的雞蛋煎餅,然后動作迅速地朝辦公室沖去。 既然對方都這么主動了,他再沒有表示是不是太不合適了?! 衛斯年覺得,中午必須得再過去一趟。 而在此之前,他需要做點準備,不能讓未來的對象失望不是。 對于衛斯年的心理活動以及打算,錢寶芳是不知道的,多加一顆蛋也是隨心為之,誰曉得那家伙會多想到哪里去了。 中午時分,衛斯年如期而至。 這次他沒帶同事,和早上一樣是一個人來的,一來就站在攤位前錢寶芳那一邊請她做煎餅。 “兩頓都吃這個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我給你另做一份別的?”錢寶芳猶豫道。 衛斯年點頭,看著她動作沒有意見,更沒問她準備給她另做什么東西。 反正不管做啥,他都吃的,不挑食,好養活! 錢寶芳就著自家早上剩下的高粱米飯,還有煎餅料里的臘rou白菜等物,在平底鍋上給他另做了一份‘鐵板燒’炒飯。 最后做出來的效果比煎餅還要香,正和衛同志說話的錢媽被吸引過來,排隊的顧客也有說可不可以點這個的。 “這一份是做給我的?!毙l斯年立馬聲明主權。 錢媽樂呵呵地拿自家預備的碗給他裝,筷子也準備的有,遞給他后同閨女說道,“這個香,咱要不要連它一起賣?誰要是吃膩了煎餅可以換換口味,生意肯定會更好?!?/br> 錢寶芳覺得可以,但是需要找合適的飯盒,不然單憑他們自己備下的幾副碗筷是肯定不行的,而且煎餅可以打包,炒飯打包的話沒有飯盒不行。 “其實用食品紙和油紙搭配著用也行,稍微裁大一點疊出個形狀……”衛斯年一邊吃著‘愛心’炒飯,一邊不動聲色地插入話題出主意。 這辦法倒是不錯,錢寶芳都覺得可以試試,能行的話又為家里添上一份進項。 錢媽于是對腦子活絡的衛斯年特別推崇,伸著大拇指說真是個好小伙。 衛斯年謙虛笑笑,吃完炒飯趁著還碗筷的功夫,遮遮掩掩地塞給錢寶芳一個小禮物,小聲道之后幾日有事不過來,讓她不用擔心云云,然后人就一本正經好似什么都沒發生地同錢爸錢媽打過招呼走了。 錢寶芳心道誰擔心你了,真是會順桿子爬。 不過那個小盒子樣的禮物仍舊被她收了起來,死死忍著好奇沒有在外面查看,直到晚上收攤回去才悄悄摸摸地拿到自己房里瞧。 木質的小盒子十分普通,但打開后露出的卻是精致又好看的珍珠發卡。 這東西現在已經能戴了,但貴重程度可想而知,一般人家還真不敢隨隨便便別頭上戴出去晃悠。 錢寶芳驚了一下,沒想過衛斯年會送這樣的禮物。 那他的意思就很明了了。 準備捅破那層窗戶紙,和她光明正大地搞對象。 一想至此,錢寶芳心里頓時泛上一絲甜蜜感,拿出珍珠發卡在頭上比劃著如何戴好看。 不過第二天她沒戴出去,而是在之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