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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開了。 衛斯年有沒有發現她不知道,但是剛才女主在巷子里面使用金手指那一幕,卻是實實在在地暴露在日光下,也不曉得對方怎么這樣心大,現代女研究生的睿智呢,不能因為穿到了幾十年代就歧視當代人的心智吧,好歹也遮擋一點啊。 錢寶麗心下嘖嘖感慨,一路慢悠悠地晃回集合地點。 臨近集合時間,錢二子早已在那里停車等著,看到他們滿載而歸頓時咧嘴笑了笑。 錢寶麗和他打了聲招呼,先上車占個位置歇腳,兩個竹簍被她放在身邊看著,由于裝滿了東西,因此沒再讓衛斯年背著,不然即便不太重,讓他直接背回村里也夠嗆。 衛斯年同樣和錢二子支應了一聲,并且隨著錢寶麗這邊的輩分叫人家堂哥。 年齡上看著比便宜妹夫小的錢二子聽到這聲遲來的哥,不禁嘴角扯了扯,未待說出什么,一包東西迎面拋過來被他一把接住,打開一看竟然是包麥芽糖,乳白的顏色,一看就感到嘴里甜絲絲。 糖是衛斯年在副食品店里隨手買的,一氣兒買了不少,現在給了堂哥一包當賄賂。 吃人嘴軟,錢二子收下糖后臉色立馬就好看了,轉而熱絡地同衛斯年閑聊起來,說著這半天時間在集市上的見聞。 其實錢二子也單單因為一包糖就被收買了,只是給小妹面子罷了。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個有心交好,一個有意打打交道,很快就說到了一起去,看上去相處十分融洽,就是一家人的樣子。 等到同村的人回來集合完畢,兩人方才停下話頭,駕著騾車開始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和來時一樣顛簸無聊,累了半天的大伙在昏昏欲睡中回到村子,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錢寶麗回家找到錢母,將她吩咐買的東西一一拿出擺上,順便將余下的錢票還給她。 家里錢票來源不多,錢母也沒大方到直接給閨女的程度,所以接過去謹慎地收了起來,準備攢著留到下次再用。 對于另一個竹簍里裝的那些東西,錢母以為都是女婿買來的,也沒多問。 她暗自驚喜于女婿的大方,面上沒有過問,直接讓小夫妻倆把東西拿回他們自己房里去,沒有什么貪占的心思。 反正大多是閨女用的,肥水流不到外人田。 錢寶麗順勢照做,稍后將東西勻出一份,悄悄給錢父錢母屋里送去,打著衛斯年的幌子說是他買來孝敬爹媽的,讓老兩口眉開眼笑高興的很,推辭幾下樂滋滋地收下了。 而在衛斯年在這邊,作為領了證的合法妻子,她對丈夫也不小氣。 那些糕餅糖果罐頭之類的,有她吃的就少不了他的,擱在床頭柜上隨取隨用,完全沒有像別人家那樣專門鎖在柜子里,防的跟什么似的。 晚上做飯前,錢寶麗還說到做到地去和錢母提了下,讓以后做飯多做些,保證衛斯年頓頓能吃飽,不用再餓肚子。 錢母此時方才知道,原來女婿飯量大過常人,她之前按照一般人估摸著來做飯根本不夠。 “媽曉得了,往后肯定多做些?!卞X母得知后連連作保。 既然女婿來他們家過日子了,怎么也不能叫人家連飯都吃不飽不是。 又不是以前鬧災荒糧食不夠的年月了。 雖然現在糧食東西什么的也不是很多,但不管怎樣他們家有個當大隊長的干部在,又是種地的農戶,填飽肚子還是沒問題的,因此錢母知道情況后也不感到作難,心里記下了這事兒,當晚的晚飯立馬就多增加了一人份的。 隨后,錢父也知道了這件事,在飯桌上很是讓了女婿一番,讓他不要作假,有啥事就講出來,一家人有商有量才能和和美美,等等的話說了一大堆。 衛斯年一面點頭老實受教,一面被二老胡吃海塞地喝了個肚兒滾圓。 晚飯煮的紅薯粥,一大鍋的份量除了錢寶麗他們三個一人一碗外,剩下的都進了衛斯年的肚子,卻讓錢父錢母看的忍不住心生歡喜。 錢母就說以往看閨女吃飯都跟喂貓兒一樣,這下家里終于來個看著吃飯順眼的了。 這是照顧女婿情緒的謙辭,但也差不多是老兩口當下的心聲,表示他們對于女婿吃的多沒有芥蒂,讓他往后不用那么客氣,放開肚子吃就是,反正有他這么個壯勞力在,掙工分掙口糧還不是小意思嘛,總歸不會吃虧。 飯后,錢寶麗洗漱過后回屋,拿出白天剛‘買’回來的綠豆糕問衛斯年吃不吃。 本以為這人已經飽了,誰知衛斯年看了一眼伸手就捻走了一塊吃著,三兩口嚼完咽下還點評味道不錯,看上去肚子還能塞一點東西。 錢寶麗:“……”這怕不是個現實版的大胃王吧。 實話講,她有點嚇到了。 “那個,你有沒有感覺胃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消食茶?”錢寶麗關心地問道。 衛斯年搖搖頭,緊跟著又點點頭,在小媳婦驚詫又疑惑的神色中泰然自若地說,“還好,已經可以了,不過……” “什么消食茶?來一杯嘗嘗也不無不可?!闭f著,他已是轉身去拿自個兒用的搪瓷杯子了。 錢寶麗:……好叭,綠豆糕給他放著,消食茶同時準備起來。 所謂的消食茶,其實也就是梅子泡水沏出來的,用的是她小空間里屯的糖漬青梅,拿熱水滾一滾帶著點酸甜的味道,喝起來味道不錯,消食解渴。 這一般是女孩子家喜歡的東西,錢寶麗本以為衛斯年不會太接受這樣酸酸甜甜的味道,沒成想給他泡了一杯后,他喝的有滋有味,最后連茶水帶青梅子都喝光吃干凈了,真是個一點不浪費的小……大可愛。 吃飽喝足后,那人就像只大貓一樣慵懶地坐在椅子上看她。 錢寶麗察覺到他有點‘不懷好意’,思及男人大多都會飽暖思那個啥,頓時一跳而起跑進了小隔間,同時聽到某人別有意味的低沉一笑。 她在小隔間里磨蹭了許久才出來,最后還是逃不過魔爪,被逮到床上狠狠欺負了一頓。 小夜曲唱了半宿,錢寶麗在吱吱呀呀的聲音中有些后悔了。 丫的狗男人就應該讓他繼續餓著沒力氣,不然等他吃飽了就來拼命折騰她,簡直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小人啊啊??! 錢寶麗在懊惱中沉沉睡去,夢里回憶起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翌日早早醒來后已經忘記了對某人的‘怨憤’,開始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想想女主之前的舉動,她有理由懷疑對方是知道劇情的。 畢竟劇情中記錄的男主是錢寶麗的丈夫,而現在她是錢寶麗,丈夫是衛斯年,如果錢明珠知道劇情的話,那么人家接近她,甚至打探衛斯年的事情就有了解釋。 莫不是對方認為衛斯年是她的天命之人,所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