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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余姨余叔夫妻倆,外加一個照顧他們起居的孫媽。 衛斯年點點頭,透露余叔當年在戰場上受過傷,這輩子是不會有孩子的。 所以當初見到成為的孤兒的他時,夫妻倆本著戰友的情誼和想有個孩子的心愿就將他收養了,不過卻給與他很大的自由。 余姨一直堅持,他們雖然養大了他,但是并不會就讓他忘記親生父母而認他們,權當叔叔阿姨的處著,孩子大了去住外面也沒關系,以后結婚和妻子在外成家也不反對,只要偶爾記得過來看望下他們,晚年送送終老就滿足了。 錢寶紅安靜地聽著,默默為那兩人送上兩張好人卡。 不得不說,即便是作為父母,他們也必定是很開明的人了。 衛斯年少時是不幸的,還未長大就失去了雙親,但同時他也是幸運的,遇到了像余姨余叔這般的好人,將他教養的如此優秀。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這個男人自己的努力。 以往他那種頻繁出任務、以命搏功勛的勁頭,錢寶紅不是沒看到。 所以,這一刻的錢寶紅在心里萬分感謝那對夫妻,也感謝男人自個兒的拼搏奮進,讓她能夠遇見現在這樣好的衛斯年。 正真情流露地感嘆著,衛斯年突然停步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帶我回家見人?” 這話題轉的彎兒有點大,錢寶紅聽到首先愣了一下,而后想起她和余姨說的那番推辭。 她是打算帶衛斯年回去一趟的,不說原主爺奶叔嬸那些人,起碼得到父母的墳前上柱香,告慰一下對方的在天之靈。 “不然,明年清明怎么樣?”錢寶紅思量過后提議。 清明時節雨紛紛,正適合回老家掃墓上墳,而今年的清明是早就過了的,明年的正合適。 但是衛斯年顯然不這么覺得,聽到明年倆字兒就下意識皺起眉頭,“明年……我看半個月后的重陽節就不錯?!?/br> 錢寶紅:……她倒是沒恨嫁,就是覺得這男人恨娶吧。 錢寶紅默然片刻,沒來得及反對,就見衛斯年快速拍板定下重陽節,到時正好是休息日,他們再各自請上兩天假,一來一回再在家里看看,時間上完全夠用。 他把所有需要顧及的地方都考慮到了,雖然極力掩飾,但仍看出興致勃勃的樣子,似乎對此很有期待,就像前兩天即將上門丑媳婦見公婆的錢寶紅。 錢寶紅本想說剛到學校入職,還沒表現表現就要請假怕是不好,但看到衛斯年的認真態度后索性就隨他安排了。 商定好這個事,衛斯年明顯地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因為距離他的宿舍比較近,兩人也沒回學校那邊,先去了部隊里的軍兵宿舍樓。 余姨送的那些東西,錢寶紅挑著合適的留給衛斯年,剩下的她就全接手了,有的可以去給學校領導送禮,以便到時請假好批,有的適合平常拿來吃,還有的被她悄悄收進小空間里屯著。 等到收拾過一遍,一大包東西被她分出來幾小堆,分別歸置到該放的地方。 這時候,衛斯年從小衛生間里洗了把臉出來,剛想摟著未婚妻親香親香,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衛斯年的一張冷臉頓時癱下來,渾身散發著不滿的情緒,盯著門的方向如同在看仇人。 錢寶紅推了推他提醒,“不是你戰友就是你的兵,快去開門?!?/br> “我的兵可沒這么沒眼色?!毙l斯年涼涼地回了句,然后門口又敲了敲。 男人最終放開心上人大踏步去開門,瞧著氣勢上凌厲又嚇人,明顯是好事被打斷,有些欲求不滿呢。 錢寶紅抿嘴笑了笑,跟著上去想看看是哪個倒霉蛋。 外面的人敲門敲了好半會兒都沒見到里頭有動靜,還以為沒人,結果就要放棄走開時,房門猛地打開了,露出張煞氣凜然冰寒凍人的冷臉。 “敲啥敲,有事快說?”衛斯年看見門外站著的果然是某個戰友,語氣頓時不好地質問道。 某戰友:“……”火氣這么大,剛在屋里是干嘛了。 衛斯年的臉色太臭,來敲門的戰士眼看著不對,趕緊交待來意。 “那什么,最近不是有喜事嗎,哥們晚上在宿舍請酒,兄弟你記得要來啊?!蓖ㄖ赀@件事,那戰士在衛斯年森然的目光之下迅速撒腿跑了。 終于把人趕走,衛斯年立即關門,轉身還想繼續親親。 錢寶紅拔掉無情地以沒氣氛了拒絕,然后轉移話題問剛才那是誰,還有喜事和晚上的請酒是怎么回事。 剛才門口雖說被衛斯年擋的嚴實,但錢寶紅也不是沒有瞅著機會看一眼的。 那個來敲門說請酒的戰士和鄭大姐長的好像,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說兩人沒啥關系估計鬼都不信。 “哦,你想知道?”衛斯年癱著張臉表示想知道可以,好好親他一下,他就告訴她人家是什么關系。 錢寶紅白他一眼,而后半推半就地墊腳在他臉頰上啵一口。 “可以了吧?!币粋€親親而已,小意思,別以為她不敢親。 衛斯年搖搖頭,單指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示意親這地方,別的都不算。 錢寶紅:“……”狗男人,看著挺嚴肅正經的,一旦悶sao起來誰都sao不過他。 其實她對剛才那個戰士并沒有多大的興趣,至于人家和鄭大姐到底是什么關系,左不過是親戚罷了,她沒必要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但看著男人一本正經地調戲她,她當然是……配合他呀。 小情調而已,依他依他都依他! 于是下一刻,只見錢寶紅再次點起腳尖,臉上帶點小羞澀地湊過去朝衛斯年的嘴巴貼一下。 這種程度怎么可能滿足得了如饑似渴的餓中之狼,所以不等她一觸即分地離開,剛挨上就被緊緊摟住了腰身和后腦勺,本來清淡如水的啄吻瞬間變成了法式。 等到這一吻結束,錢寶紅已經腿軟地快要站不起來了。 “走,我帶你過去吃酒,順帶認認他們?!毙l斯年撫著心上人的后背說的一本正經,低垂的眼眸里卻遮掩不住如火的炙熱。 錢寶紅勉強站穩,倚在他懷里奇怪問道,“你不是不想去的嘛?!?/br> 這么快就變卦了?果然是得到就不稀罕了,大豬蹄子。 錢寶紅心神飄動著,沒有看見衛斯年因為她這句話眼神同樣飄了飄,不知在打著什么主意。 “都是戰友,趁機讓你見見,以后遇上了免得他們沒眼色冒犯到你?!蹦腥松硢≈ぷ?,借口再是正常不過。 “好叭?!卞X寶紅是沒意見的,至多待會兒回去時可能要讓衛斯年送一下。 畢竟消磨了這么長時間,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而戰士們私下里悄悄請酒吃也大都在晚上,多則耗上一二小時,少則也得半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