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0
信,指著房間里其他幾個床位上的人說,“你瞧剛才我一直在拒絕來著,不信你問問他們?!?/br> 錢寶紅順著目光去看,幾位老戰士在衛斯年比之剛剛狠厲許多的眼神下連連附和。 哎喲,小兔崽子還威脅起他們這幾個老家伙了,態度也和剛才面對送雞湯的姑娘時天差地別,看來現在這個真是正主了。 既然是他們起哄搞的烏龍,現在當然也得他們來證明了。 老革命們這般一想就沒了梗脖子的心氣兒,老老實實地點著頭讓干嘛就干嘛,讓說啥就說啥,主要是眼看著快把人惹毛了,他們也不好意思吶。 “衛小子,這是哪個啊,小姑娘長的真水靈?!崩先思掖蛑R虎眼笑哈哈岔開話題,默默揭過烏龍那一茬。 他們識趣了,衛斯年也不會不給面子,正好將錢寶紅介紹給他們。 “這是錢寶紅同志,我們正在談對象?!?/br> 隨著衛斯年的介紹,錢寶紅臉色稍緩,順著他的意思同幾位老人家問候致意,令一群閑著沒事兒干的老革命頓時又振奮起來。 “好好好,倆孩子都挺俊,瞧著就般配,養眼!” “我說衛小子挺能耐啊,原來還藏著個這么水靈的小媳婦,咋不跟我們這些老家伙說一聲嘞?!?/br> “就是,從小看著你長大,多少算你半個長輩吧,結果談了對象還被你瞞在鼓里?!?/br> “……” 老人家臉皮厚,脾氣又跟小孩兒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在撮合衛斯年和別的小姑娘成雙成對好好過日子別矯情什么的,現在就對著錢寶紅兩個連夸帶說、唱念做打地翻出花兒。 等他們稀罕過一陣終于消停了,錢寶紅方才轉過身繼續看向衛斯年。 兩人對視霎那,她定定地看著他問,“受傷了,為什么不遞信兒告訴我?” 小兵一聽這熟悉的問話立時停住了動作,暗搓搓地瞄向老大,覺得大嫂肯定生氣了,不然咋把在車上問過的問題又拿出問了呢,明顯是想聽老大親口告訴她啊。 衛斯年雖然不了解這里面的事情,但他能察覺到對象不開心不高興了,所以當然得老實交代才行。 “我就想著你出去一趟回來肯定累的慌,想讓你多休息休息,不用還要為我的傷勢擔心費力,打算等養好傷就去看你……”他的解釋和小兵之前說的差不多。 錢寶紅也沒質疑這說法,只是因為被瞞著而被別人捷足先登而心下不痛快。 視線轉向站在床尾裝透明人的女主,她再次發問,“那她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里是軍區醫院,她一個文工團的預備小干事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又是如何知道衛斯年受傷住在這間病房的……一連串的問題充斥在錢寶紅的腦海。 比起她這個正牌對象,人家做的似乎還要多還要貼切,這就讓她不得不多想了。 對此,衛斯年的解釋是他也不知道哇。 誰知道這位女同志怎么就纏上他了,又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竟然趁他受傷住院就找過來了,還正巧被對象碰到,他真是比竇娥還冤。 要不是警衛員不在身邊,而同病房的幾位老首長又瞎摻和著起哄,他早就把人趕走了好吧。 衛斯年邊撇清關系邊覷著錢寶紅的反應,心里后悔剛才沒不顧勸阻攆走人。 錢寶紅對于他的回答不置可否,面上冷靜的看不出來到底信了沒有。 “錢干事,你誤會了,我和衛戰士真的沒什么,就是聽說他受傷了過來瞧瞧?!敝芮嗝愤@時突然出聲。 剛才她一直被晾在一邊,現在終于找打機會插話進來,于是趕忙緊接著衛斯年的話作證,不過如果她臉上的神情不是那么溫柔羞澀就好了,讓人有種欲蓋彌彰的錯覺,還不如不講。 在場的男人們是聽不出來其中的別有意味的,但別忘了還有一個錢寶紅。 錢寶紅再次升起那種怪怪的感覺,不清楚對方是真的在向她解釋,還是故意炫耀著挑撥離間。 但無論是什么意思也沒關系,不管實情到底如何,起碼她不會在外人面前搞內訌,叫人白白看了笑話。 況且衛斯年當面表明了態度,錢寶紅暫時不想跟他計較,矛頭先轉向賴著不走的周青梅。 “周青梅同志,謝謝你來瞧我對象,現在我到了就不用麻煩你了,請回去吧?!彼捳f的直白,就防止對方揣著明白裝糊涂。 周青梅溫柔一笑,連說不麻煩不麻煩,看樣子是還想再待一會兒。 “這里有我和警衛員就夠了,我記得你不是還要上思想教育課的嗎,快回去忙吧?!卞X寶紅話里就差點明要趕人了。 周青梅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轉眼望向衛斯年。 衛斯年全部注意力都在錢寶紅身上,余光都不分她絲毫,比之剛才還要忽視這個人,還是經錢寶紅提醒,他才發現周青梅的視線,然后立時冷面寒霜地叱道,“你看我做甚,我剛才就說讓你走你非賴著不走,還叫老前輩們誤會幫你說話,現在還想怎么著!” 周青梅面露難堪,想說什么又在冰冷的目光下無法反駁,由不得轉向其他人那里。 幾位病床上的革命老前輩被她盈盈看過去時,立馬避開望天望地望窗外,就是不看她,更別提幫忙說和了。 剛才那是誤會導致的烏龍,現在正主在此,他們還幫著說好話算怎么回事。 拆人姻緣是要天打雷劈的。 何況小姑娘家家,本以為是個好的,誰想竟是打算挖人墻角,忒地心思不存,這種人他們老人家可不喜歡。 無人幫襯,周青梅尷尬地笑不起來了,而錢寶紅又緊迫著開口。 “周青梅同志,你還有什么事嗎?”沒事就離開吧。 后面那句話雖然沒說出來,但潛在的意思在場的都聽的出來。 被人這樣驅趕著,周青梅即便臉皮再厚,她也待不下去了,只好在大家或冷眼旁觀或詫異唏噓的目光中告辭,匆匆離去。 等她走后,錢寶紅臉色平靜地去把病房門關上了,回頭看著衛斯年目光涼涼。 衛斯年…… 衛斯年感覺自己身上莫名也有點涼,緊緊望著對象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對,希望得到一些提點,他好反省一下錯誤啊。 “那個”小兵適時出聲解圍,指著床尾被周青梅留下的雞湯罐子問要怎么處理。 他很機靈地沒在這個問題上詢問老大的意見,而是直接向大嫂打報告。 但是錢寶紅正因此不爽呢,干脆把皮球踢給罪魁禍首,冷聲道,“問你家老大,東西是人家特地送給他的?!?/br> 小兵無法,小眼神看向衛斯年,暗中不忘使著眼色。 衛斯年不用他支招就擺手讓扔掉,一副十分冷酷無情無義的樣子。 “呵?!卞X寶紅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