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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虎視眈眈地教育著,錢寶紅表示也有點發怵怎么辦。 老話都說以柔能克剛,錢寶紅當即弱下氣勢,在衛斯年嚴厲的語氣中嘴巴一撇為自己辯解。 “你也說是那種事了,關乎著我的名聲清白,我瞞著還來不及,怎么敢往你耳邊說,還不是擔心你知道后嫌棄我嘛……”說到最后想起那晚的情況,她自己都委屈著呢。 這話一出,衛斯年教育叮囑的話頓時就停下來了。 錢寶紅用余光瞄了瞄,見此仿佛聽到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昭示著某人嚇唬對象的陣勢正在初步瓦解。 于是她一抹眼睛,再接再厲道,“因為那件事,團里傳什么的都有,你要是聽到了,誰知道會不會不要我,然后去找別的小妖精了!” “……什么小妖精,絕對沒有的事,從瞎想什么?!毙l斯年勉強維持著冷酷嚴厲的架子神情肅穆地申明,目光卻直往眼前姑娘身上瞟啊瞟,擔心真把人嚇哭了。 天地良心,剛才他就只用了平時訓兵的十分之一力度都不到,想讓對象得個小教訓,記得以后有事要想著他,怎么就把事情弄糟了呢。 看來戰友的經驗也不是全都可取。 錢寶紅不知道他的閃神,冷哼著落下最后一道雷。 “怎么沒有,團里都說衛斯年戰士是鐵血硬漢,和溫柔如水的周青梅同志才是般配的一對兒,而我這個不會過日子的輕浮女子活該被你拋棄!” “老話講空xue不來風,你說沒有小妖精,那他們為什么傳那些話?” “你是怎么背著我招惹人家的,是不是真的移情別戀要和我分了??!你說??!” 如果前面的話還是有理有據,后頭那些嬌蠻質問就有些胡攪蠻纏了。 當然,此為女盆友的專屬權利。 這一擊力道十足,話落后只聽無形中咣當一聲響,某人剛扯起來沒多久的虎皮就直接碎成了玻璃渣。 到了這時候,衛斯年別說拿架子敲打對象了,在誤以為將她嚇??蘖撕?,還得趕緊想辦法把人哄好了,不然哭的他頂不住啊。 所以,一通‘講道理’過后,衛斯年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跟著錢寶紅的思路走了,且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只見他磨蹭著軍褲中縫,略顯手足無措道,“說、說什么,真沒有的事,我是鐵血硬漢沒錯,和別的女同志可沒有一毛錢關系,咱不歡喜她們就歡喜你,有小妖精也是你變的!” 錢寶紅聽到他最后一本正經說的那句話差點保持不住狀態笑出聲,只好低下頭捂臉忍著。 衛斯年看到她肩膀一抖一抖的,以為哭的更厲害了,心口立馬翻騰,隨著頻率抽抽地難受。 下一刻,他干脆把人拉到大樹后松松環住,沉聲安撫說,“你別聽他們亂講,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好了好了,有問題咱就解決,莫哭了,你哭的我都想哭了?!?/br> “噗……” 錢寶紅終究還是忍不住,在聽到他說自己也想哭后,腦海里閃過那樣的畫面,當即笑出聲來,笑趴在他懷里。 男人心疼自責的表情一僵,大手挑起懷中之人的小下巴,看到的是一張笑顏如花的俏臉,哪有什么預想中的傷心難過,都快笑成小花貓了。 “你裝的?”衛斯年保持著那個姿勢拉下臉問。 錢寶紅覷到他那張看不出表情的冷面,很有危機意識地當然不會承認了。 她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示意,剛才是真的傷心枯了,看,有眼淚作證,只是之后見他態度真誠,她又被他哄好了呢,就問他開不開心。 衛斯年:“……開心,你開心我就開心?!弊兿嗟那樵捯蝗缂韧?。 其實他懷疑她在耍他,借以逃避剛才來自對象的思想教育,但是他沒證據。 然而不管怎么著,這是他的姑娘啊,他除了讓著寵著還能怎么辦。 眼瞅著男人的眸光漸漸變得灼熱莫測,錢寶紅意識到后止住笑,干咳兩聲掙扎著將之推開一步之距。 現在可是在外面,亂發什么情呢,被人看到怎么辦。 她可不想被人舉報當街耍流氓。 索性衛斯年順勢放開了她,只是神情愈加莫測,他人也冷靜了下來,恢復了沉穩如山的軍人形象,看不出剛才如同毛頭小子一般的無措模樣。 以防他回過神學著翻舊賬,錢寶紅趁機說,“反正咱倆都有點那什么,現在算是扯平了,這事兒到此為止,以后都別提了啊?!?/br> 衛斯年看著她的笑臉點頭答應,并沒有多做計較,只要她高興就行,至于暗下要怎么清算他自有主張。 錢寶紅滿意了,認為他們現在是大哥不說二哥,雙雙放過。 總之揭過一茬,他們該按照之前的安排,接下來要去公園啦,但是剛回到大路上,一個就被另一個拉著往回走。 錢寶紅一臉茫然地被衛斯年拖進文工團大門,不清楚他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說有人亂傳流言嗎,我帶你進去走一圈?!毙l斯年的打算和錢寶紅的不謀而合。 只不過錢寶紅私以為剛才在大門口拉拉扯扯親親密密的一幕就夠讓人瞧明白的了。 但顯而易見,衛斯年覺得那力度還不夠,他們就手拉手去轉轉,叫人都看看誰和誰才是般配的一對兒。 對象是他談的,溫不溫柔、會不會過日子他自己有體會,哪里用得著旁人說三道四。 “行叭?!卞X寶紅乖巧點頭。 于是乎,接下來兩人開始了文工團半日游,由錢寶紅同志做向導,帶著衛斯年戰士在文工團各處逛逛看看,遇到人了就呵呵笑著打聲招呼,順帶正式介紹一下,默默宣示主權。 等到一圈下來,他們遇到的人沒有一百也得五十,關于錢寶紅和她對象如膠似漆甜甜蜜蜜的消息,借著眾人之口迅速傳開,徹底壓下前幾日那些殘留的流言蜚語。 衛斯年滿意了。 錢寶紅開心了。 目的達成,這對兒留下一地羨慕嫉妒恨的玻璃渣,相攜成雙地出來先到國營飯店吃飯,等飽食一頓才轉道去逛公園,看花看草看山看水,好不樂哉。 逛著逛著,錢寶紅免不得又被衛斯年拐去了部隊。 在那間已經有些熟悉的單間里,錢寶紅如同上回那樣給他洗了身衣裳、打掃了一遍衛生,期間擠在小衛生間一起勞動時,男人突然壓過來親了一口,說是作為懲罰。 錢寶紅這才明白人家早就回過神了,他根本沒被她糊弄,只不過是陪著她鬧罷了。 然后結果是,她初吻沒了。 “你竟然搞偷襲!”錢寶紅推開男人的大頭,捂著嘴巴憤憤不平。 衛斯年眉開眼笑,俯首下來又親了親她的手背,胸腔震動著低笑道,“這次沒偷襲?!?/br> “臭流氓!”錢寶紅臉紅著啐他一口,身子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