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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是自己語氣太重了,看把膽子小的舍友嚇哭了都。 但是天地良心,她平時真不是這樣的母老虎,就是昨夜連嚇帶懵的,現在察覺到罪魁禍首的苗頭,可不又火氣上來了嘛。 錢寶紅覺得這不是她的鍋,明顯是那二人有事兒瞞著她們,或許還給她們帶來了麻煩。 許干事那是嚇的,等平復了情緒方才在徐干事的補充下吞吞吐吐地交待清楚整個情況,事實真相讓她們意外又不意外。 許干事也是正規班勢單力薄的一個,但因為她在班里的長相不算上乘,只是將將達到及格線,也就能力上強一些,所以以前都沒想過會被人惦記上。 現在馬建軍越來越葷素不忌,誰能想到他把手伸進正規班后猶不知足,是個能下手的姑娘都不想放過,真是惡心透頂。 而許干事這次正是被他盯上了。 那畜生昨晚叫人傳消息,讓許干事去他辦公室做什么思想教育,一聽這熟悉的套路就知道里面的齷齪,所以許干事當然是不肯的。 她不知道能找誰求助,最后和徐干事商量一下,兩人干脆壯著膽子跑出去了,想著晚上直接不在宿舍睡,能躲一晚是一晚,不信馬建軍還能出去找人不成。 只是不成想他沒出去找人,卻找上門了,差點牽連到兩個舍友。 這事兒是兩人回來時舍管遞話透露的,不然有昨晚鄭愛旗的警告在,估計她們都不會知道昨夜具體發生了什么,而剛才明知故問也只是試探而已。 “對不住,這都是我的錯,連累你們了,對不住?!痹S干事鞠躬給錢寶紅、鄭愛旗道歉,哭的不能自已。 徐干事也跟著站起來道歉,說是昨晚考慮的不全面,只想著幫好朋友躲過一劫,沒成想會牽連到別人身上,這下‘禍水東引’實在是對不住,要打要罵隨她們出氣。 鄭愛旗翻了個白眼,消了氣說,“我打罵你們做甚,反正那家伙也不敢動我,昨晚出氣那一頓算是賺的,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們,只是以后別這樣瞞著了,咱有事就說事?!?/br> 這是安慰話,徐、許兩位干事不當真,但心里聽著舒服,對大度的鄭愛旗謝了又謝。 而錢寶紅嘛,知道了事情經過緣由后就擺擺手不怎么在意了,只是在意挨打的馬建軍接下來會不會有什么報復之舉。 畢竟小人難纏,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更何況是那樣一個無恥爛人。 鄭愛旗不以為然,她自己有所憑仗,而好友背后也不是沒人護著,馬建軍要是敢找上來報復,最后誰吃虧都說不定。 但為了防范于未然,也免得到時被那人惡心,她們商量著寫份舉報信,等到中午有空去投了。 除了這個,徐、許二人也迎來了她們的懲罰。 宿舍里接下來半年的打掃工作全歸兩人了,作為牽連到兩個舍友的補償。 之后幾天,四人一直在默默等待著,卻沒見舉報信有什么回音,想也知道會是何種結果,大家不禁失望不已。 但是令人欣喜的是,副團長馬建軍從那天起就不見了人影。 第152章 佛系文工團女配16 馬建軍過后不知是請假還是走了,總之夜襲那件事暫告一段落,悄無聲息地被翻了篇。 錢寶紅擔憂的報復沒來,連人都瞧不見了,漸漸就放下了心。 等到月底的時候,團里發工資,到處都是一片歡歡喜喜的氣氛,讓她更沒閑心想那些烏七八糟的相關人士了。 同時,也是這一天,錢寶紅收到了一封信。 她以為是衛斯年寄過來的,去門衛室領取時還在奇怪不是剛見過沒多久嗎,對方又沒出去做任務什么的,怎么突然就寫信過來了。 然而等拿到信后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衛斯年寄的,因為信封上明顯貼著有票寫著寄信地址,陌生又熟悉。 一般這個時候,大多都是和原主有關的。 錢寶紅看著那個熟悉的地址,扒拉一遍原主的記憶,輕易從中找出緣由。 那是原主老家小鎮的地址,所以才熟悉啊。 而對于現在的錢寶紅來說,它又是陌生的,只有記憶里的印象殘留,從來沒真正去過,因此也沒多少感情觸動。 只是既然是老家寄來的信件,她倒是想看看里面寫了什么。 與衛斯年之前寫給她的凌厲有風骨的字跡不同,這封信上的字略顯潦草,寫的人文化應當不高,想必是原主二叔捉的刀,但從語氣上來看,卻是家里那位老太太的,也即是原主奶奶。 提起這人就不得不說說當年那些事了,原主爹媽當時在工廠出事那會兒,其實她剛上高中,再堅持個一兩年出來工作了。 但世事無常,沒了父母照應,再加上她那越長越開的容貌,家里其他人護不住,估計也沒那個精力去護,都在忙著討生活。 恰逢文工團的人到小鎮上辦事,被錢家人無意中得了信,所以他們就想了個法子。 由老頭老太太出面和原主商量,讓錢二叔頂了錢父的班,然后再用錢母空出的那個崗位和工廠領導做交易,花錢替他們同到鎮上辦事的文工團那人牽線,將初綻風華的小姑娘招進去。 也是原主幸運,那人是個心思正的,經過一番考驗相看,最終收下錢順利把人帶回文工團。 之后不久,那位‘伯樂’就被調派南下去了,而原主留在文工團不說過得多好,起碼不用擔心吃穿問題,也不用擔心輕易被誰欺負了。 直到馬建軍頂替了空出的副團長位置,小姑娘的舒坦日子才又起了變化。 這都是原主深埋在記憶中的陳年往事,有難過的,有開心的,均是她存在過的痕跡,現在人不在了,記憶卻傳遞給了接任者。 其實原主當年從老家離開,心里的恐慌懼怕不少,對于這樣安排的爺奶叔嬸不是不怨的,所以自從她來到京都后就很少與他們聯系,如今那邊專門寄了信過來,怕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 事實上,錢寶紅所猜不錯,老太太這回寄信確是有事相求。 信上說老家發生災荒,鄉下收不來糧,城里也沒吃的,國家的日常配給填不飽肚子,人人餓的面黃肌瘦,個個勒著褲腰帶過活。 老太太講道他們這些大人餓肚子忍一忍也就算了,但家里還有兩個孩子,不忍他們餓死,所以才厚著臉皮寫信來求助,想讓大孫女多少寄點糧票回去做補。 錢寶紅看完短短的一封信,沒真信上面提及的災荒有那么慘的程度。 她暫時先將這事記下,抽空買了幾份報紙翻看,順便和其他人打探了一番情況,再與前世記憶中的年代歷史掛鉤,最后確定老家那邊確實鬧起了災荒,情況貌似還挺嚴重的。 確定信上所寫為真,錢寶紅想想心里有了譜。 轉天趁著休息日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