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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有點不好意思說,“也是我識人不清太大意了,以為團長那么好說話會是正派的人?!?/br> 誰知道對方會做出那樣的事,直接把本子算在自個兒老婆頭上了,白得一份功勞,肯定嘴巴都樂歪了吧,遇到她這個傻白甜,還是自己湊上去的。 也怪她太想當然,怎么不多考慮考慮,能在手底下縱著那么個劣跡斑斑的副團長,團長會是什么好貨色嗎。 即便沒有馬建軍的色魔行徑,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衛斯年聽后皺起眉頭,神色明顯地凌厲起來,不過他仍記得溫和地安撫對象。 “這事已經在領導那里定性,倒是不好鬧開?!?/br> 鬧開了不說能不能討回公道,還會把人得罪了,得罪團長那邊不怕,但若是因此掃了那位過壽大領導的顏面,事情就不會那么簡單收場了,完全弊大于利。 錢寶紅也知道這點,所以剛才并沒想和他說,只是被看出異樣,又經受不住美色當前的考驗,才禿嚕了嘴講出來。 “你聽聽就好,這回算了,我以后注意點不做這樣的事了?!笨葱l斯年沉思著有想幫忙的意思,她趕緊扯了扯他衣角表明態度。 敵方太強,還牽扯大佬,她勢弱只能先茍著了。 團長夫妻那里估計也是看她人單力薄,即使吃了虧也沒找頭,所以才那么明目張膽地將她的勞動成果直接據為己用,得了好一場機緣。 畢竟部隊大佬的馬屁可不好拍,團長夫妻能憑借一個節目搭上對方的線,單單一句表揚就能讓他們以后多上不少的方便。 雖然錢寶紅不是肯輕易吃虧的人,但誰讓形勢比人強呢。 她也沒辦法,就當rou包子打狗了。 吃一塹長一智,只希望她以后再做什么考慮全面點。 然而衛斯年的架勢瞧著卻不像是就此罷休的樣子,看著對象被人騙后傷心難過,他怎么也得管一管這件事,不說找回場子討回公道,最起碼的補償得有吧,不然他的人豈是那么容易欺負的。 錢寶紅的意思是息事寧人,并不知道自家對象的打算。 而衛斯年在沒為她收回些利益前也沒多承諾什么,以免白歡喜一場。 兩人站在樹后悄悄話說上片刻,錢寶紅經過衛斯年的一通溫聲安慰,心情好上許多,已經差不多將那件事放下了。 忘記不可能,只是在沒能力前壓在心底,等到哪一天翻身做主了她再扒拉出來算算賬。 錢寶紅一旦想通之后也看得開,為了別人做下的烏糟事而讓自己斤斤計較耿耿于懷地難受,是很不值當的行為,她才不會那么干。 因此沒到一會兒,她就重新高興了起來。 畢竟還有人記得來看望她,還充當了一次垃圾桶,傾倒完煩惱得到安慰的她現下再好不過。 衛斯年見此同樣舒展了皺起的眉眼,只有眼眸深處殘留著一抹冷厲。 散完步,之后他們又去文工團的食堂吃了頓晚飯,因為食堂里的晚飯十分簡單,也沒甚好吃的,草草填飽肚子后他們就出來了。 錢寶紅讓衛斯年在院里等著,她去宿舍把最近做出的幾間貼身衣裳用包袱皮包好拿出來,叫他帶回去試著穿。 衛斯年欣然接下,走前又要將身上的錢票塞給對象。 “你都給我了,自己花什么?”錢寶紅不愿意再要。 實話講,自從摸到兜售小空間糧食的門道,她手上就沒缺過這些花用了,只不過因為考慮到以后的問題,她大都將其換成了東西屯進空間了,留下的不算太多但也夠花。 而衛斯年拿給她的,他不說,錢寶紅也知道,左不過是他的津貼之類。 她不愿意收下,但衛斯年堅持,“我在部隊管吃管住,還有你給做的衣裳和軍裝穿,哪里用到錢票的地方,都給你花吧,過期就沒用了?!?/br> 他說的有理有據,錢寶紅最終還是磨不過收了大半,留下一點給他零花。 衛斯年這才滿意了,最后拎著新衣裳包袱愉悅地離開。 他沒再提之前兩人所說的那件事,錢寶紅也沒提,當是這事揭過去了,誰知沒過兩天,衛斯年就過來給她帶了個小驚喜。 錢寶紅以為這次見面后會隔上好一段時間再見,畢竟他們都不是多空閑的人,都有事情要忙。 然而這回有點意外,只將將過去一天多,剛下課的錢寶紅又被門衛支人叫了出去,一眼看到大門外那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雖然有點奇怪,但人特地抽空過來,她也是挺高興的。 當然更驚喜更高興的還在后面。 衛斯年這次過來像是趕時間,剛一碰面就直入主題,將兩個信封和一包東西塞了過來。 “這是?”錢寶紅有點懵。 話說這兵哥也太實在了,大前天才送完他自己的津貼,今兒個又給她弄來這么多東西?! 衛斯年示意她先收好厚厚的信封,然后替她提著包袱,順便解釋其中緣由。 “之前你跟我說過那件事……我昨天不是正好遇到那位老領導嗎,私下就順嘴提了幾句……你們團長這下被那老人家厭惡了,以后什么便宜都別想撈著……因為關乎到領導顏面,討公道是不成了,給你討回些補償,你對象我還是能做到的……” 隨著衛斯年一番溫聲的述說,錢寶紅心頭漸漸發熱,那點彌漫在心間的陰霾迅速散去,小情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全被緩緩的暖流充斥著。 交待到最后,她關心的追問,“沒牽累到你身上吧?其實我已經看開放下了,不追究也沒什么……” “不行,明明是別人的錯,我既然有那么點能力,又怎么能看你受委屈?!毙l斯年反駁的話脫口而出。 氣氛因此靜上片刻,最后錢寶紅綻放出輕松的笑容道謝。 “謝謝!” “謝什么,我是你對象,本是應當的?!?/br> 閑話兩句,主要目的達到,衛斯年就要再次離開了。 他本就是趁著中午時分抽空跑出來的,專門來為對象送從領導那里要來的補償,順便見見面,現在任務完成,他也要趕緊走了,下午還有訓練項目要做。 錢寶紅目送他匆匆告別而去,甚至都沒來得及問他有沒有吃午飯,是不是又餓著肚子過來的。 稍后,趁著午時宿舍沒人在,她將包袱送回去,順便掏出信封看了看。 兩個信封都比較厚,拆開后發現一個裝的全是票,一個裝的全是錢,數一數足夠她在文工團兩年的工資了,而包袱里裝的東西也不簡單,都是些特供的高級營養品,一般人見都見不到,更別說花錢買了。 錢寶紅坐在床上看完全部東西,嘴里嘖嘖兩聲有些感嘆。 瞧上去這些還真是大手筆,但換個角度站在大佬的位置上來看,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少許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