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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是怎么來的,不由得和同行的人笑說村里的鋼蛋兒果真是個好的,別看人兇的跟啥似的,其實心腸特好云云。 一塊的幾個人聽了一囧,哈哈尬笑著應和她,實際上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們自己清楚了。 錢寶芝聽得直掏耳朵,嘟囔著說她付了錢的。 然而錢母對人家自帶濾鏡,道是那點錢夠弄啥,肯定買不了一條活魚,還不是人衛鋼蛋好心送與他們家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錢寶芝表示不跟她歪纏,和meimei手拉手又接著逛了幾圈,到時間了就跟著眾人一塊往集合的地方去。 她們到地方的時候,那里已經有手快的辦完事在那兒等著了,再加上剛到的幾個,人集合的差不多,只是還沒見村長媳婦過來,大家繼續等著沒走。 過上沒一會兒,村長媳婦帶著白雪回來了。 大家伙互相說了幾句話,正準備上車離開,恰好白雪看見了錢寶幺手中拎的魚,表示非常想吃,于是向村長媳婦撒嬌要去買。 眾人笑著不參合進去,看著村長媳婦最終耐不住,又帶著白雪回去買魚,讓其他人繼續等上片刻。 等她們兩個一走,余下的人頓時唏噓一片。 “嘖嘖,不就是個外人嗎,看把村長家的稀罕嘞?!?/br> “你這是眼饞吧,說來還是村長家的只生了個嬌少爺,沒再添個嬌閨女,不然哪里輪到一外姓人在咱們村風光?!?/br> “這白雪不光是外鄉人,還身世不詳不知根底,也就村長家的心大當親閨女寵?!?/br> 幾個媳婦就此議論紛紛,話里話外瞧不上白雪那個好吃懶做的嬌姑娘。 主要是對方不光總是撒嬌著討要好處,還最會好心辦壞事,往往讓人說不得罵不得,不得不咽下一股憋屈,村里不知多少人被她禍害過,都怕了她,不然就一個小姑娘,對大家伙能有什么威脅,單是看在村長媳婦的面上,她們即使再排外,也不會聯合起來無形中冷落人家。 錢寶丫聽到其中的原因所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看來劇情中女主軟糯嬌俏喜歡幫助人的美好特性,在村民們眼里卻是另一番模樣,根本沒有讀者們品味出的單純善良,倒像是個麻煩精一樣讓人避之不及。 咂摸出這一點,錢寶幺心里深覺以后避過原主那般悲慘的結局有望。 畢竟的字里行間所寫和劇情世界中演繹出來的不一定相同啊,那么她就有機會改變一下自個兒的命運線,躲開被人挖心挖肝的下場了。 這么一想,錢寶幺心情瞬間敞亮,看著周圍灰撲撲的景物都順眼許多。 這時候她有心思七想八想起來,話說白雪不是一只兔妖么,兔子吃草,白雪怎么是吃rou的? 難道變成了妖就成了雜食的?還是其中有什么隱藏的東西,細思極恐啊有沒有。 剛想到這人,白雪就回來了,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鋼蛋兒攤上的魚賣完了,只剩下魚干,白雪不喜歡吃那個,所以我們就空手回來了?!贝彘L媳婦緊跟著無奈地解釋。 大家立馬笑呵呵地應著說賣完就賣完了,等下次再賣來吃也不遲,說不定過兩天就下雪了,到時去村邊河面上砸冰窟窿,一釣一個準兒呢,保管吃個夠。 經過大家‘安慰’,白雪揉揉眼睛好歹露出了笑臉,只是上車后那雙紅眼睛老是眼巴巴地往錢寶幺這邊瞅。 錢寶幺側過身背對著冷漠表示,別看我,沒結果。 別說她手里的魚是人家好心好意送的,就是她們自己買來的,也沒有平白讓過去的道理,難道就因為對方紅著眼睛很好看很柔弱? 額…… 其實論起美貌,錢寶芝姐妹倆完全可以碾壓白雪。 而再論起柔弱,纖瘦嬌小剛吃過幾頓飽飯的錢寶幺比人家還要柔弱。 這還比什么比啊。 所以直到下車回村,車上看到白雪那副作態的嬸子們也沒哪個出來為她‘主持公道’的,就連村長媳婦都沒吭聲,只笑呵呵地和大家閑聊著村頭八卦,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看見了不想說。 反正錢寶幺那條魚是完好地在她手上被拎回家了,晚上叫錢母燉成一鍋魚湯,照例給隔壁端去一碗,剩下的被一家四口和著紅薯稀飯分吃的干干凈凈,味道好極了。 接下來的幾日,錢母待在家里沒出去串門,熬了幾個白天黑夜緊趕慢趕,把買來的棉布就著家里攢下的棉花給小閨女做出了兩身新棉襖,讓她不用再湊合著穿jiejie的舊衣。 錢寶幺沒事兒就跟著做點簡單的針線活,順手將用剩的花棉布做成了絹花頭繩之類。 別看錢寶芝表現的大大咧咧,其實她也是個愛美的姑娘,見著meimei做的東西后立即喜歡上了,求去幾個準備輪換著往頭上戴。 安靜了一段時間,天兒越來越冷了。 上次趕集嬸子們說過不久會下雪也不是胡亂講的空話,因為隨著天氣愈加寒冷,深冬來臨,今年的第一場雪很快就落了下來。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夜,閑置的黃土地凍的硬邦邦,村旁的河面上也結了厚實的冰。 這下可就熱鬧了。 村里人寒冬閑著也是閑著,紛紛裹成熊一樣跑去河上鑿冰釣魚。 錢二根經過上次小閨女買魚回家,又有大閨女透露,誤以為她真的喜歡吃魚,干脆也尋了工具和大家一塊去砸冰窟窿捉魚。 錢母在家料理家務,喂雞打掃,不湊那熱鬧。 錢寶芝倒是起了興頭,拉上meimei跟去看人家釣冰魚,等姐妹倆到達那里,發現鑿冰釣魚的人不少,圍觀著看熱鬧滑冰嬉戲的人也挺多,兩人往里邊一混,那股興致勃勃的勁兒被氣氛影響著就上來了。 其中衛鋼蛋那伙人的進度不錯,已經砸穿了一個冰窟窿,正在砸另一個。 錢寶幺走過去看的時候,那人好似往她這邊瞥了一眼,然后就見他脫了大襖和線衣,只留下一件棉夾克,不帶怕冷的。 緊接著,他將鑿冰的小伙伴趕走,自己在那兒掄起錘頭甩著膀子鑿起冰來,胳膊上的肌rou一張一弛之間不到片刻就淌出汗珠,看得周旁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歡笑著到處躲羞,卻又忍不住偷眼去瞧。 錢寶幺看著對方在沉默中賣力干活,看著那冒汗的膀子,倒是沒有感到含羞。 畢竟后世這種場景又不是沒見過,只是男人的動作讓她見識了一番何為力量,心里的震撼不是沒有。 接下來整個河面上都變成了對方的主場,那花式演繹出的鑿冰技巧,看得眾人眼花繚亂陣陣叫好。 鑿著鑿著,又一個冰窟窿破了。 錢寶幺好奇地上前去瞧了兩眼,看到不大的冰窟窿里露出底下冒著寒氣的河水,下面的魚兒爭相往上跳,能預估到之后的收獲應當不小。 下一刻,她的胳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