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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豆水甜甜糯糯的好喝,白水蛋雖然沒什么味道但熱乎乎的吃著下肚也挺舒服的,之后又有晚飯的主食芝麻葉紅薯面條,滴了菜油十分的香,一頓飯下來吃了個肚兒滾圓。 臨了,錢寶寶摸著撐得滿滿實實的胃,瞧瞧身上不顯眼但格外暖和的棉衣,再感受了一下屋里暖洋洋的火氣,心下有了決定。 實話講,這一家的條件遠比外面看起來的好。 她覺得做錢家的小閨女還是挺不錯的,起碼能在大冬天吃飽穿暖,不必忍餓受凍。 這年頭的鄉下飯后沒什么娛樂活動,收拾一下說說話燙個腳基本就要睡下了。 錢寶寶既然留下了,理所應當地被錢母安排和錢寶芝一個屋,姐妹倆睡一張大炕綽綽有余。 錢寶芝沒有一點意見,反而興致勃勃地問meimei是想一個被窩還是兩個,順便把衣箱子分她一半,連同里面的衣裳。 “幺兒,你先穿你姐的,等下次趕集娘去扯布回來再給你新做?!卞X母擔心小閨女不舒坦,緊跟著溫聲安撫道。 錢寶寶沒什么不舒坦,反正相比于后世,現在這條件根本沒眼看,但如果和天寒地凍的野外比的話,這里暖暖和和有吃的喝的已經不錯了。 做人要知足,這年頭大家都這樣,也沒啥可挑剔的。 即便是城鎮那里,估計都還沒鄉下來的方便自在。 最終,錢寶寶以習慣一個人睡為由要單獨一個被窩,強烈拒絕了躍躍欲試地想和她趴在一個被窩里頭說姐妹悄悄話的錢寶芝。 錢寶芝頓時有點失望,哀怨地將炕上自個兒的被窩往一旁挪了挪。 錢母笑著從炕頭柜里重新掏出一床被褥,在炕的另一邊給小閨女把被窩鋪好。 等她們娘仨忙完,錢父已經把灶房里的鍋碗瓢盆洗刷好了,洗腳的熱水也已溫上。 錢寶寶先是拿瓢簡單漱了漱口,然后有點猶豫要不要和他們一起燙腳,畢竟她有點不喜歡和人一個洗腳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那點排斥,錢母叫錢父去雜物房里扒拉了下,找出一個新做沒用過的木盆給她用,以后就是錢寶寶的專屬洗腳盆了。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愛干凈,跟你姐一個樣兒?!卞X父笑著嘀咕道。 說是這樣說,但他語氣中的溫軟和縱容不是假的,只是小聲說句話想和閨女顯得親近而已。 甚至他還想親自把洗腳水添好端過來,以彌補這些年缺失的父愛。 錢寶寶連忙自己去弄,可不敢讓他來做這些,不然怕是要折壽。 這個時候,她才認真地瞧了瞧錢父,這個叫錢二根的農家漢子,也是她如今的便宜父親。 他就像是大多數的鄉下漢子一樣,由于常年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關系,膚色黝黑,樸實無華,只是個頭上稍微高了點,五官看上去端正有型,若不是臉上那些歲月的痕跡和膚色,估計也算得上俊俏。 不然即便錢母的相貌再出色,估計也生不出美人胚子一樣的大閨女。 錢寶芝算是兩人的精華之所在了,樣樣都照著最好的長。 這般胡思亂想著,錢寶寶燙完腳上炕,鉆進充滿陌生氣息的被窩里假裝疲累地迅速睡過去,讓興奮地有點睡不著的錢寶芝趕緊閉上嘴巴,下意識放輕動作,很快跟著收拾妥當吹熄了燈。 至于錢父錢母,早在幫他們弄好熱水后就關門回屋去了。 房間里一片靜謐,只有炕上偶爾翻身的響動。 畢竟是遭過一次難的,即便是再高興激動,錢寶芝也在躺下的片刻后昏沉沉地進入夢鄉,打起輕輕的鼾聲。 又等上片刻,旁邊自躺下后就再沒動過一次的被窩方才有了點動靜。 錢寶寶伸出頭轉過去觀察了下,見對方真的睡沉了放下心來,轉而又縮進了被窩里。 直到此刻,她才有時間和機會查探一下自己剛得的大寶貝。 錢寶寶摸著自己手腕上那粒小小的紅痣,心里想著空間,腦海中立馬出現了一片獨立的小空間,似乎和她有著某種聯結,讓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況。 大約百畝的黑土地和一排倉庫類的木屋,其他就沒什么了。 說實話,錢寶寶是有點失望的。 還以為是中那些有靈泉有修仙功法有奇珍異果的仙府呢,結果就是個能種地的園子,再瞧瞧中間那排木屋,可不就是倉庫嘛。 錢寶寶的神識在里面轉悠了一圈,最后也只發現了黑土地是真的黑土地,抓一把能抓出油的肥沃,木屋也真的只是木屋,里面空蕩蕩的啥都沒有,估摸著真是當倉庫用。 猜想一下,也許這就是個被修真人士遺落(拋棄)的藥園子叭。 有些中描寫的那種隨身藥園可不就是這副亞子。 如果說是前世的話,它對于錢寶寶來說或許就是個雞肋,但現在這個年代嘛,以那些隨身藥園種啥啥旺盛的特點,說不定她努力一下往里頭種點東西,以后的吃喝就有著落了。 畢竟特殊時代,手里有糧,心里不慌嘛。 并且錢寶寶的潛意識告訴她,這次穿越不是第一次,也可能不會是最后一次,若是下一回也穿到這樣的年代文中,她總得提前為自己做點準備吧,萬一遇上□□咋辦。 想到此,錢寶寶也顧不上嫌棄了。 現在這情況相比較而言,它即便再差也是她手里最好且唯一的金手指、大寶貝,有的用就不錯了,還嫌棄個啥。 不過還有一問題。 如果她的穿越真還有下一次的話,她要怎么讓空間跟著一起走,而不是只能在這一世用。 錢寶寶瞎琢磨了一會兒,回想起前世看過的那些。 據說寶貝和靈魂綁定的話就能跟著靈魂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現在這個算是滴血認主吧,不知有沒有綁定靈魂,她要怎么做才行。 考慮了片刻都沒什么頭緒,錢寶寶決定按照以前看過的中寫的那種笨辦法試試。 她打算以后時常進空間看看加深聯系,反正是要找機會種田屯糧的,進進出出的磨著磨著說不定哪一天就綁定上靈魂了呢。 錢寶寶私以為這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最佳選項了。 有了這個思路,她就不再多想這一塊問題,之后忍著瞌睡又試了下看能不能真人進去,發現不行,只能用神識或者精神體去‘看’。 完后她又試了幾次,發現里面的土壤和木屋也是不能取出的,只有外面放進去的衣服可以拿出來,估計以后種的糧食也是可以弄出來的。 這樣就行了。 在沒了最大的期待之后,錢寶寶對它的要求已是降到最低,有總比沒有好是吧。 心里寬慰著自己,錢寶寶渾身疲累襲來,漸漸陷入夢鄉。 晚上雖然睡的晚,但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畢竟旁邊有個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