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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小老板姓們除了生活出行上受了點影響,其他該怎樣過還是怎樣過。 動蕩不安的年代,大家基本都習慣了。 再說相對于外面還在打仗的那些混亂地方,北平城已經是相對比較安穩的所在。 所以錢有財也很心大地繼續經營著風風火火的自家飯館,并且準備在另一條街上開分店了。 因為隨著前來北平避難的人越多,老百姓飯館的食客也增加了不少,一間鋪子早已不能支應得上。 再開一家店分流,賺更多的錢財,一舉兩得。 只不過錢寶珠在聽了老爹的計劃之后有點略無言以對,最終以時局不穩為由將將把老爺子的雄心壯志按下。 為此,她還特地給他找了件事做,轉移下目光,消磨消磨精力。 那就是鐵柱和蘭草的婚事,該辦了。 為什么不是拿春妮和水生的事兒出來說道,主要是論排行,鐵柱算是家里的老大,按照習俗規矩,他不結婚,底下的弟弟meimei哪有先辦親事的道理? 那不是打鐵柱的臉,故意讓人說閑話么。 所以鐵柱理應當仁不讓地先上了。 而且鐵柱比較憨實,別說是立馬和他說得來的蘭草成親,就是錢有財直接包辦了他的婚事,這家伙也不會有什么怨言的,長輩讓干什么就干什么,絕無二話。 好在錢有財不是那等沒事找事無風起浪的長輩做派,選的人是鐵柱自個兒有意的,說親前也跟他確認了一番,確定兩個小的都不反對才去隔壁提的親。 蘭草師傅早就知道小徒弟的心意,就等著這一天了。 因此二人的婚事迅速敲定,流程一步步走的又快又穩當,都不費什么力,大多數事情都由請來的媒婆張羅到位。 期間,春妮見了羨慕不已。 等到鐵柱那邊過了六禮,婚期定下,她悄悄暗示水生,想來個雙喜臨門。 但因為水生不比蘭草是個孤兒,只有一個師傅做主就行了,他家在北平鉆營多年,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不少,若是成親的話不是說一說就行的。 所以水生不敢自專,只能急忙回去請示家中長輩。 然而一來一去,這時間上就有點慢了,春妮等不及先和錢寶珠透露了點信兒,錢寶珠會意地去老爹那里敲敲邊鼓,爭取促成雙臨門之喜。 錢有財雖然不舍,但老話怎么說的,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反正都是早晚的事,留來留去留成仇,索性就像閨女說的那樣一起辦了吧,喜上加喜還省事兒。 決定剛下沒多會兒,水生那邊的家人就在溝通過后上門來提親了,時間趕的恰恰好。 因為早前兩家就已經接觸了良久,算是知根知底的,而且生意上也是相輔相成,不存在什么矛盾,以后大家一起紅紅火火,所以婚事沒遇上多大的阻礙,兩方人歡歡喜喜地把親事定下。 至于婚期,既然有雙喜臨門之意,那當然是和鐵柱他們同一天了。 幸好合婚的時候,算命瞎子說那天的日子是大吉大利適合嫁娶的一天,兩對新人的生肖八字什么的都適合,不然兩家即使是想來個雙喜,估計也不能成行的。 兩門婚事就這么著接連定下了,快的讓人過后回想起來都有點不可思議。 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地籌備婚事了,他們還有的忙。 稍后,錢有財還意猶未盡地問親閨女要不要把她的也一起辦了,那他過后就徹底無事一身輕啦。 沒了兒女大事,飯館又是日進斗金,他以后只要安心享福就行了,光是想想就心里美滋滋。 可惜錢寶珠暫時不想給他機會的。 鐵柱、春妮兩門婚事都不夠他忙的,還想再加上她一塊?沒門。 錢寶珠覺得自己還小,考慮到男盆友工作的特殊性,她想再過幾年單身貴族的生活,等到合適的時機,兩人再組建小家也不遲。 這想法和衛斯年不謀而合,兩人都不著急。 就在錢家忙碌著準備婚事期間,衛斯年和錢寶珠這對小情侶卻鮮少有時間再去約會了,因為前者疑似工作量驟增,意外的繁忙,而后者也在為家中婚事出份力,均是沒有閑暇時間。 等忙過一陣,錢寶珠這邊有媒人和兩個親家幫忙,事情暫告一個段落。 作為體貼的女朋友,于是她就提上慰問的煲湯去衛斯年單位關心他去了。 然而回來的路上,她卻發現自己被跟蹤了,不解之后索性想辦法把人引到鄰街合作過的地頭蛇地盤上,花錢讓人反跟蹤對方,最后竟然牽扯出了幕后之人趙四海。 錢寶珠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對于他的這番行為不解、無語,還有點煩。 更多的卻是警惕了,不知道對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這件事,錢寶珠和衛斯年通過氣給他提了個醒,然后就減少了外出,夜校也不去了,不給對方算計的機會。 過了幾天,藏在老百姓飯館外的小嘍嘍退去。 一切風平浪靜,看似什么都沒發生過。 但錢寶珠知道對方不會這么容易死心,畢竟錢家的錢以及衛斯年明面上身份的權都還在,得了前者可生活無憂,弄倒后者能立大功呢。 如此多好處,暗地里垂涎的那個賊怎么甘心輕易放過。 更何況還有之前街上偶遇的那次情況在,趙四海那個被害妄想癥的渣渣,不定還會搞出什么來。 所以錢寶珠準備給對方找點事做,別有事沒事就算計這個攀扯那個的煩人。 因此小風波過去后,錢寶珠拎上包繼續去夜校上課了。 衛斯年暫時抽不出身來陪她,但他雇了個孔武有力的黃包車夫拉車送她來回,以防萬一。 之后幾日,錢寶珠照常上課,和同學老師該說笑的說笑,該問問題的時候就問問題,看上去沒什么異樣。 只是等到再一次在校門口見到等人的孫曉荷時,錢寶珠終于莞爾一笑。 “最近班里有什么趣聞嗎?下課那會兒大家好像都在議論趙同學?!?/br> “還能有什么事,趙同學之前追求你不成,這不又開始追求樓上一個班的花樣女子了么?!?/br> “是啊,弄的轟轟烈烈的,也不知道是贊趙同學接受能力強,還是說他移情別戀的快了?!?/br> “據說那位花樣女子家境上佳,就是沒咱們錢同學模樣好?!?/br> “錢同學名花有主,人家趙同學轉頭就找了個更好的,大約就是想當乘龍快婿罷?!?/br> “……” 錢寶珠和一起下課的幾個女同學在校門口八卦著這些,仿佛并沒有看到旁邊梧桐樹下偷聽到他們談話后臉色突變的某人。 幾句話,該傳達的意思傳達的足夠。 “我先回了,這段時間家里管的嚴,怕是不能和你們去看電影了呢,下次再約吧?!睋]手告別同學,錢寶珠坐上黃包車微笑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