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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拭目以待吧?!?/br> 輕快的樂器合奏打斷了他們的討論,先前做過自我介紹的女孩們蹦蹦跳跳地回到舞臺,雖然仍失誤頻出,但還是努力把準備了好多天的群舞呈現給臺下的觀眾,有人全程邊哭邊跳,那畫面別提多有沖擊力了。 “她都哭成這樣了還不糊妝,大河劇場用什么水粉???”女觀眾們關注的點。 水門街最高的地方就是小酒館,所以擠不進人海的就索性上小酒館要一個臨窗的位置,邊喝酒邊看。 錢山和李小棠占據地利條件,邊啃點心邊點評。倒是馬小東,沒有時間關心可愛的女孩子們,枯坐角落里捂著耳朵背書。 “剛才那個摔跤的是誰?”李小棠指著舞臺。 “哪個???她們位置老變化,我已經亂了?!毙』镉嫲褟N娘剛從海商那淘來的登山鏡都要來了。 淘汰賽雖然每天下晌都有一場,但時間并不長,日落前必定結束。 第一天的展現,收獲了兩極的評價,罵的人說世風日下,不知羞恥,還有人勸把孩子送去大河劇場的父母長輩趕緊去把人帶回家。成天這么拋頭露面以后不好找親事。也有人徹底接受了這種風格,回去后就把記得的女孩姓名都寫下來,打算第二天接著去。 不過兩河軒的眾人還是低估了反對者們的行動力,一夜之間尋人墻上就貼了好幾篇抨擊大河劇場的文章,每篇文章下面都署了好幾個名字。甚至有人跑去官府,要羅參管一管兩河軒,掙錢不是這么掙的。他為這些年輕孩子感到惋惜。 “那么您有什么法子能讓他們和家人過上好日子呢?” “據我所知,大河劇場并未違反大越律,您想讓我們怎么管?”徐野沒給羅參開口的機會,先反駁了那名老秀才。 兩句話就把人堵得七竅生煙,最后在其他人的攙扶下離開了衙門。 “見識淺薄?!彼÷曕止?,同時在眼前的文書上蓋上章。 這事羅參也覺得那老秀才無理了,要知道大河劇場這種演出相較于京城那些,簡直不能再純潔。一沒穿著暴露,二沒與外人接觸,只是打扮花俏,跳了奇怪的舞,下了臺也不耽擱,上馬車就回去……試問跟“滿上”那位說書先生有什么分別? 不能因為不符合部分人的審美,就要取締吧? 不過羅參不能為他們找兩河軒的麻煩,同樣羅參也不能妨礙他們去兩河軒貼罵文。安秀街兩河軒門市、金陵風物館、大河劇場等幾個地方都沒能幸免。 兩河軒 “我哪天不被罵?”程馥忙里偷閑,寫小酒館的新故事。 rou少價高被罵,好紙品被大戶壟斷,沒法流入市場也被罵,不辦長跑賽被罵,送代金券給金陵百姓買東西,也被罵蠱惑別人花錢,就連里梁白鶴摔傷腿,他一直暗戀的師姐卻在照顧別人,她都要被罵。再加上徐野一直住在程家;吳纓跟吳家決裂;小哥哥不搭理提親的媒人……反正不管跟她有關沒關的最后都是她被罵。 “還真是?!苯裉炀霸獫蓙碚宜麄兺?。 “說起來你們還有什么路子,讓我入伙怎么樣?”他最近覺得日子特別沒意思。 寫好一張,程馥抬起筆,旁邊的玖玖麻利地幫她換一張新紙。 “你爹愿意讓你跟我們玩?”怎么好像記得景二老爺不大看得上她。 景元澤切了聲,“他管不著?!?/br> “行,忙過這陣子我好好想想?!彼皇欠笱?,兩河軒人手不足這件事是長期的,如果有信得過的合作方來承接他們的衍生品,那最好不過。 吳纓從賬房出來就撞見心情不錯的景元澤打道回府,納悶這人是不是又黑了小姑娘什么東西。景元澤就是那種,自家做錯事去程家道歉結果連吃帶拿還心安理得的人物,吳纓早看透此子惡劣。 剛才跟莫老爺子盤了上半年的賬,雖然他們投出去的也很多,但賺的速度更快。他現在覺得自己應該去揮霍一下,不然錢太多放著不花,對不起自己這幾年付出的辛勞。 “這人還不錯,我就是擔心他家里……”光景二老爺那邊就難。 小時候就聽說景二老爺希望三兒子也用功讀書走科舉,他有辦法給景元澤拿到國子監的蔭生名額。哪知景元澤叛逆,讀書是讀進去了,但就是不想科舉,加上有個過度溺愛兒子的曹氏,景元澤如今不上不下的。 “他是要拿出誠意?!?/br> 兩河軒能合作的對象現在還真不少,比如明恒島、詹拾,這兩位都是干脆且信用好的。景元澤要是有興趣,至少得有本事擺平家里反對的聲音。 吳纓想了想道,“他有沒有告訴你,宋紹曦的兒女此刻在金陵?!本扮幍故沁€留在京城,聽說自己尋到一門四品京官的婚事,寫信回來要嫁妝,二房全當不知情,景老夫人無奈之下不得不自掏腰包貼補她。 “不是什么要緊事?!本霸獫蓻]說,大概是覺得沒必要,也不會影響什么。 第20章 我哪個母親??? 小劇場淘汰賽如火如荼地進行中,顏檜也沒有跟兩河軒聯絡,他租住在水門街附近的一家客棧里,每天中午起床,用過午飯處理一些正事,到了下晌就上小酒館的二樓要個臨窗的位置看淘汰賽,當天的登臺結束后,他就下一樓呆著等馬小東說書,順道讓隨從去給他買碗面帶過來。 錢山、周正平、李小棠幾個都知道他是程馥的合伙人之一,便不跟他計較外帶主食進來這件事。 “哪位是東家?” 門口突然進來了十多個人,女多男少,一名穿著體面的老婦站最前方。 錢山與周正平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些人。錢山上前,“我是這里的管事,請問貴客可有桌號?”現在的小酒館不管哪層樓都一位難求。 那婦人生得尋常,年紀五十往上,但面色紅潤,打扮上用了不少心思,看著像大戶人家出來的,但具體是什么身份,錢山猜不出來。聽口音也不像江南人士。 “你可做不了主,叫你們東家出來?!?/br> 錢山納悶,這人是誰啊非得程馥出面,“貴客,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也是一樣的。我們東家事務繁雜,不常過來?!?/br> 那老婦這才舍得正眼看錢山,“我是京里來的,跟你們東家是親戚?!?/br> 一聽是京里來的,錢山那副專有的待客笑臉就淡了下來,“我們東家無父無母無親族誰不知道,您可別亂認親?!?/br> 老婦還未開口,她身后的一名丫鬟就沉不住氣了,“你怎么跟貝姨娘說話呢?” 話音剛落,四周就有人低聲笑起來。 “這排場我當是什么宮里的娘娘呢,原來就是個老姨娘?!?/br> “我家姨娘都不準出門的,京里的姨娘就是與眾不同?!?/br> 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