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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回來干什么,拿戒指嗎?可是拿回去干什么,婚都離了。 焉晗出神地看著兩樣東西,然后不知不覺就覺得眼眶酸脹,她匆匆回神,全部放回了柜子,起身下樓去。 開了歌曲聽,又從酒柜里拎了瓶酒出來。 席權說她不會喝白酒,但這一個月里每到夜深人靜想起他她就喝,想要醉了不去想,想要一天天去忘掉他,然后現在酒量還可以了。 她陷在客廳沙發里,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喉嚨里是辛辣的酒氣,人感覺漸漸的漸漸的真不是那么想他了…… 腦袋里一想就疼,想不了。 就是覺得,忽然覺得,人生好沒意思…… 這就是她一個人的愛恨情仇,他從來沒參與;沒有參與,卻留著這間婚房讓人怎么也忘不掉這三年時光。 她就不該去參加那場婚禮,什么見鬼的一見鐘情,心亂動就容易跌落碎掉,不動就一生平穩。 焉晗拿手背擦擦眼淚,閉上眼睛。 - 十來點的時候,屋外傳來汽車引擎聲。 席權開到門口才發現,屋里似乎亮著稀薄的壁燈,剛剛在路上完全看不出來。 還有歌聲。 他挑眉:她回國了? 席權一時坐在車里沒有馬上出來,在想要不要進去。 可是這么走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他輕呼口氣,熄了火,開門下車。 走到大廳時都沒看到人,但是空氣里漂浮著一絲不淺的酒氣,轉頭他看到倒在沙發里睡著的人,微頓,目光又瞄向桌上的一瓶白酒。 那次一個人喝了一瓶紅酒他就佩服了,今天直接喝了大半瓶白酒。 他微斂眉頭,轉頭去把音樂關了。 偌大的屋子一下子空寂下來,舒服多了。 席權走過去,“焉晗?!?/br> 沒動靜,他手抄在口袋里站了會兒,又喊了聲,“焉晗?!?/br> 靜默須臾,他彎身,手穿過她背后。 她掌心的手機因為這一動,差點掉地上,席權及時接住,隨后拿起手機又抱起人往樓上去。 焉晗睡夢中聞到熟悉的味道,輕輕一動,腦袋埋入了男人胸膛里。 席權見此微微停頓了下腳步,轉眼再次邁腿上樓時,手機不小心在他不太好控制的掌心里被按到了開機鍵,亮了亮。 席權瞟了眼,屏保是一張黑底圖片,上面寫著:晗晗乖,余生不悲不喜,獨自美麗哦~ 作者有話要說: 七號也是零點更哦 ☆、誤會。 余生, 獨自…… 席權緩緩瞇起了眼,沒和姓方的混上?怎么就獨自了?離婚了不打算再嫁了?? 把人抱進了臥室后, 席權放好,蓋上被子。 轉身走到門口時,又聽到身后的人難受地呻/吟聲, 他微微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眼,喝一瓶白酒,厲害。 他實在搞不明白這人干嘛老動不動喝酒,還喝得醉醺醺。 下樓進廚房熱了杯牛奶后, 他又上樓坐在床邊喊了她兩聲, 她依舊沒動靜。 席權把牛奶放在床頭柜,醒來想喝就喝了。 焉晗其實睡得不深,一直在動著, 在找那個熟悉的味道, 那個懷抱, 她就不知道怎么就一會兒就沒有了。 但是又因為實在醉得深沉,怎么也醒不來,然后就因為找不到,后半夜就邊睡邊掉眼淚,就這么難受到了天快亮。 醒來那會兒, 枕頭全濕了。 她頭暈腦脹地撐在床頭, 以為那個熟悉的感覺是夢,但是轉頭卻看到床頭柜上的杯子。 她怔住,然后看看自己, 怎么在床上? 焉晗努力回味昨晚……他回來了?他昨晚回來了? 然后抱她上樓了? 緩了緩,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隨后把濕漉漉的枕頭換掉,拿了他那個枕頭過來,這趟躺下,人舒服多了,就那么睡到了中午才醒。 這一趟回來就兩件事,辦手續,還有看她爸爸。 所以十六號還沒到,焉晗準備先去看她爸爸一下。 但是拿起手機,卻發現上面有焉昀鳴的新消息,說她父親人不舒服,在醫院。 焉晗微怔,馬上要問怎么回事,臨了了又刪掉,直接起身出門。 開到山下第一個紅燈口,她在想要不要打電話讓席權和她一起去,可是…… 算了,她直接問了焉昀鳴房號。 到時Vip病房外除了兩個黑衣保鏢,沒有其他人,焉晗走到門口,看到里面客廳坐著焉昀鳴一個人。 她爸爸喜歡安靜,想來其他人是讓回去了,只有他在這照看著。 焉晗進去,打完招呼焉昀鳴就也出去了,她進了里面的病房,她父親躺在床上睜開眼睛,見了她微笑起來。 焉晗坐下,也笑笑,“怎么了呀?我剛起來,還想去家里看你呢?!?/br> 焉廣衡搖頭一下,“小問題,胸口忽然有些難受?!?/br> “那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了?!彼呐乃氖?,“不用擔心?!?/br> 焉晗一顆心緩緩松了下來,“要喝水么?” 床上的人搖頭,“你怎么回來了?回來過生日?” 焉晗頷首:“對啊~過生日呀?!?/br> 她爸爸慢悠悠溫柔道:“還是你結婚紀念日呢,去年的那天,牽著你的手,把你嫁出去了?!?/br> 焉晗揚著嘴角,眨眨眼沒說話。 她爸爸問:“席權是上班嗎?” “嗯,他不知道呢,我火急火燎地跑來了,來不及跟他說?!?/br> “傻瓜,有什么好著急的,又不是第一次?!?/br> 焉晗笑,沒說話。 她爸爸看著她,輕嘆,“不過這身體是抗不了多久了,幸好你結婚了,不然以后一個人怎么辦呢,爸爸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br> 焉晗眼眶緩緩酸熱……“你沒事,別瞎說?!?/br> “有沒有事都不要緊了,以后有人照顧你,我不擔心,我就希望你好好的,和席權?!?/br> 焉晗出神地坐著,沒有說話。 焉廣衡問:“怎么了?你們是吵架了?” “沒有?!彼鹕?,微笑,“我去下洗手間?!?/br> 她開門出去,到了洗手間嘭地一聲關上門,然后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腳背上。 待了三分鐘后,她洗了洗臉又出去,走到床邊去倒了點水,“你不用擔心我,即使一個人我也逍遙快活,花不完的錢,北市人人艷羨?!?/br> 床上的人笑了,“那一個人還是孤單的,遇到什么事也沒人可以說,你mama,不會在北市待下去?!?/br> 焉晗扯扯嘴角,“說那么遠干嘛,您還好好的呢,等到我退休不是事?!?/br> 她父親失笑,“也確實不用說太多,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