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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胖子叫去了辦公室,此刻心中暗喜。 “你別拉我,我和許特約好了的,我要在這里等他?!泵鎸Ω咝〉系纳沧?,秦憶梵心生反感地將自己胳膊從她懷里抽了出來。秦憶梵不解,為什么高小迪對任何人總是有那么多親昵而生硬的舉動。 “不信你上樓去看啊?,F在教室門都鎖了!”秦憶梵的倔脾氣,高小迪是見識過的。她見秦憶梵依然紋絲不動,便打消了念頭,只是斜眼瞥了一眼秦憶梵,便無趣地走了。 高小迪的背影已經遠去。秦憶梵盤算了下時間,確實已經超出了以往許特打掃衛生的時間。莫不是真的遇上什么事兒了? 秦憶梵拔腿順著旋轉樓梯、一口氣上了六樓,來不及喘口氣便直奔高一五班的教室門口。門和窗戶都已落鎖,而里面空無一人。 她轉身又沖到男生廁所門口,攔住一個剛從里面走出來的男生,臉紅耳赤的低聲說了幾句,男生便折回廁所,半分鐘后出來向秦憶梵報告情況:“同學,許特不在里面?!?/br> 秦憶梵道謝,完全沒注意男生意味深長地偷笑著走開。 —————— 許特在辦公室虛心接受朱胖子的“關心”,和對方簡單交代了最近自己的學習情況。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朱胖子一時興起,趕在周五放假時把許特叫到辦公室摸底,是想評估許特接下來的期中考試能否考進全校前十名,自己能否多拿那一份獎金。聽到許特的話,朱胖子心安了不少,便不再作挽留。 許特也惱班主任此刻找自己談話、耽誤了時間。從辦公室走出來后,他找了條最近的逃生小樓梯一口氣跑到了自行車庫,只是并不見秦憶梵人影。 他往車庫深處又走了一段,一眼望去,整個車庫還是零零散散停了一大片,無法短時間內認出秦憶梵的車。 她真的還在氣頭上? 許特有些委屈地撓了撓頭,又四處張望了一遍,依然一無所獲。正在焦急時,看見柳樹人正抱著一堆書悠悠地從圖書館走出來。他趕緊沖過去拉住柳樹人的胳膊:“哎,看見秦憶梵了嗎?” 被許特用力一拽,柳樹人懷里的書差點飛了出來:“我靠,能不能溫柔點!” “問你呢!看見她了嗎?”許特無心于柳樹人懷里的書,只想知道秦憶梵的去向。 柳樹人仔細掃了一眼車庫:“沒見她啊。我剛從圖書館出來。你這個時候找她干嘛呀?估計她早回家了吧,都放學大半天了,你看除了高三黨,其他人都走光了?!?/br> 柳樹人努了努嘴唇,示意此刻出了高三黨的自行車、早已空無一人的車庫。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求預收— 【厚臉皮二世祖尬撩白骨精小jiejie】 【小甜文、職場文、姐弟戀、HE】 【先追后愛~】 十八歲時,宜秋吃到的第一口牛排是芥末味的, 從此她對西餐和芥末產生本能的排斥,甚至連牙膏都不會買綠色的; 十八歲時,宜秋第一次喜歡的男生違背諾言、拋棄了她, 從此她斷情絕愛、只掙事業; 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原本應該賣賣萌, 卻硬生生被她修煉成了職場“白骨精”; 直到她二十九歲時,那個淘氣的二世祖闖進她的生活,瞇著桃花眼甜甜地叫著“秋jiejie”, 于是,宜秋十年未變的生活模式,變得比她千奇百怪的case還要精彩。 —————— 高段位戀愛玩家元靖珂,披著高富帥的皮、憑著一張巧嘴,在女人面前從未失手。 可是剛進公司,便被女上司宜秋來了個下馬威。 不僅將他關押在車馬遙遙的郊區工廠,還順便幫他“解決”了溫柔可人的女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他決定用自己最擅長的辦法解決這個麻煩上司。 “我敢打賭,100封情書內絕對把你追到手!” “小子,你先拿到畢業證再說!” ☆、高中·追憶(14) “跟秦憶梵說好了今天放學了等我一起走的?!痹S特失落地說著, 轉念一想,也許秦憶梵仍然在氣頭上、故意放自己鴿子?也許秦憶梵也忘了?也許是被別的事情耽擱了? 許特低頭看了眼手表,也顧不了那么多,便急急忙忙把柳樹人往車庫里推:“走走走!趕緊的!送我去城南車站,最后一班回西灣鎮的車快趕不上了?!?/br> 柳樹人抱著一大堆書、被動地向車庫移動,嘴巴也不閑著:“我擦嘞!許隊長,你可真夠意思??!我住北區,你讓我騎車送你去城南車站?” “兄弟,我現在有難,你還不出手相救??!也就晚半小時回家吃飯, 餓不死你。就當給你個機會鍛煉鍛煉林meimei似的身體!” 在許特的好兄弟里面,如果鄭笑笑是在體育運動上能和許特相互較量的, 那在嘴巴功夫上和許特能夠經常較量的, 也只有從小在書堆里長大的儒雅書生柳樹人。 柳樹人無奈,誰讓他是自己最鐵的兄弟呢! —————— 沒有等到許特的秦憶梵, 一整個周末都是蔫蔫的。秦憶梵有些自責和懊惱,人家隨口的一句話,而她竟然傻兮兮地當了真。 周天晚上的晚自習, 她索性早早就去了學校。也許將自己淹沒在人群當中, 就不會有太多的胡思亂想。 秦憶梵一進教室門, 便潛意識地用視線掃過許特的座位,是空的,而柳樹人和張思琪早已開始寫作業;繼續往后掃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桌面躺著那本。 這不正是自己之前在圖書館一直沒有找到的那本嗎!秦憶梵心中對周五被許特放鴿子之事的陰霾, 瞬間被欣喜所掩蓋。想來,還是張思琪心里惦記著自己。 秦憶梵欣喜地翻開,開始。突然,她的身體向同桌張思琪側了側,滿懷小秘密似的害羞地抿嘴一笑:“謝謝你呀!” 正在算題的張思琪對同桌突然一句“謝謝”感到莫名其妙:“你謝我什么呀?” “你懂的!”秦憶梵開心地向同桌挑了挑眉,投入到的學習中,留下同桌一臉的錯愕。 沒過幾分鐘,許特便踏著晚自習的鈴聲,慢悠悠地走進教室,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只是板凳還沒坐穩,許特突然感覺屁股連帶著板凳狠狠地顫抖一陣,震得口中的牛奶一不小心噴了出來。許特此刻覺得自己身后的女生簡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他一邊擦自己嘴角的牛奶,一邊轉過身來凝視了一秒秦憶梵:“大姐!你是哪根筋搭錯了?” 秦憶梵本來為自己對許特板凳報復那一踢腳有點悔意,看著糊了滿嘴牛奶的許特、突然看著自己的模樣兒,強忍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