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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犯了什么罪?你爹害我家破人亡,害我自幼孤苦一人。你可知,我是怎么過來的?你可知,我有多恨?”女子明顯被白佑逸嚇了一跳,顫抖了一下,然后說?!澳愫f”“我胡說?”白佑逸冷笑?!澳愕淖镂疫€沒有讓他償還夠,你就自己送上門了,太好了”南宮霖在一邊皺眉,“小白,她是無辜的”白佑逸冷笑?!澳阍谛奶鬯??”“小白”南宮霖不悅。“哈哈”白佑逸冷笑。“啊……”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原來是白佑逸笑著笑著拿著扇子在她肩前一指,錐心的疼痛立刻襲滿全身。“小白”南宮霖伸手攔住他,“你在阻止我?”白佑逸冷眼看著他。“別這樣,小白”南宮霖皺眉,眉眼中僅是擔心。“如果我非這樣哪?”白佑逸問他,躲開他的手,剛想打在女子身上就被南宮霖再次擋住。“你已經廢了她的右手,不能讓她使劍,已經夠了”南宮霖說,然后對著制住女子的護衛說,“先把她關進牢房?!?/br>等到院中的人離開,白佑逸生氣的打掉南宮霖的手?!澳蠈m霖,你憑什么攔我?”“小白,你其實并不想傷她,為什么非逼自己哪?”南宮霖痛苦的嘆息白佑逸臉色微變,冷笑,瞇眼看著南宮霖?!澳阋詾槟愫芰私馕??”南宮霖心一緊“小白”白佑逸手中折扇扔在地上,一擺衣袖轉身就要離開?!皠λ?,送客”“是”一直站在一邊的劍宿走上前?!懊酥鞔笕?,我家公子需要休息,請回吧”南宮霖無奈的看著被狠狠關上的房門,嘆息著凝視。小白,你為什么傷心?為什么欺騙你自己哪?夜晚,當木白山莊陷入一片寂靜時,南宮霖再次潛入棲白園。打開門,明明滅滅的燭火下,南宮霖看著背對著房門睡在床上的男子。“小白”南宮霖喚他一聲,然后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白佑逸冷笑?!澳景咨角f的守衛真是無能,不僅白日里讓刺客進入,就連現在都能隨意讓人闖入別人房間?!?/br>南宮霖不答話,坐在床上撫摸著白佑逸的發絲。“唔”手臂被抓住,然后狠狠的被摔上床,南宮霖近乎癡迷的看著身上的青年。絕美的面容被憤怒所取代,但還是擋不住他俊美的面容,潮紅的臉頰隱隱讓他有些異樣。“小白,毒又發作了嗎?”南宮霖心疼的問。白佑逸微微喘息,微紅的面色讓他更加美艷。甩開南宮霖想要摸上自己臉的手,白佑逸跳下床?!耙股盍?,在下要休息了,盟主大人請回吧”“小白”南宮霖只著一件里衣,從床上坐起,然后走到白佑逸身后,抱住他,“你在氣什么?氣我?氣楊沐華?還是楊姑娘?”“與你何干”白佑逸想要掙開他,南宮霖從身后抱住白佑逸,以體型的優勢輕而易舉的控制住白佑逸,一只手在他腰上撫摸,然后慢慢下滑?!盎蛘哒f,你氣的是我讓你放了楊姑娘?你在懷疑我和她的關系?”“南宮霖你是我什么人?我憑什么在意你和她的關系”白佑逸冷笑,感覺那只手來到自己身上,隔著一層內衣覆蓋上自己因藥物發作而早已挺立的部位。“小白,傷我很好玩是嗎?”南宮霖嘆息般的說。終于,白佑逸忍不住的轉過身,將南宮霖推倒在床上?!笆前?,我就是想傷你,我就是要你生氣,要你痛苦。第18章此生不休說著,手一揮,用內力震碎他的衣物。“南宮霖,我恨你,就像是恨楊沐華害我家破人亡一樣恨著你”白佑逸猩紅著眼,瞪著身下的人。“為什么恨我?”南宮霖問,手指抬起描摩白佑逸的眉眼。白佑逸皺眉,抿著唇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低下身子,分開南宮霖的雙腿,一言不發的直接沖了進去。異于生理的行為,讓人腹部絞痛干嘔。被撕裂的痛苦讓南宮霖仰起頭,渾身顫抖。“疼嗎?推開我啊,只要你運起內力,一掌就可以把我打下去了”白佑逸說,身下開始律動,看著南宮霖痛的額頭冒冷汗,他冷笑。南宮霖閉著一只眼,艱難的問?!盀槭裁春尬??”“你……可惡,可惡”白佑逸低低咒罵,抬起南宮霖一條腿就開始劇烈沖刺起來“小白,小白”饒是早已痛的發麻,被迫進入撕裂的部位也已經涌出鮮血,南宮霖還是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推開我啊,你聽到了沒有,只要你推開我,這一切的痛苦就沒有了”白佑逸怒視著他。南宮霖睜開眼,眸中閃閃爍爍,終是苦笑著搖頭。白佑逸咬牙,眼里憤恨的光幾乎要將南宮霖的心撕裂。不顧一切的橫沖直撞,白佑逸只顧在南宮霖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被迫侵犯進入的部位被他的動作撕裂開,滾熱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出,白佑逸憤怒的律動著。南宮霖抿唇,臉色蒼白,卻不發出一聲痛呼,眼睛艱難的瞇著,看著上方陷入情.欲的人,心卻是疼得厲害。他等了這么久,終于將他的小白等來即使渾身千刀萬剮,他也絕不會放開他。“啊……呼呼”白佑逸在南宮霖身體里發泄出,然后倒在他胸膛上喘息。南宮霖仰躺在床上暫時得到休息,手掌不受控制的覆上白佑逸潮紅的臉,眼中一片溫柔。“被男人上也能興奮,盟主大人,你可真是yin.蕩”美麗的唇,說出傷人的話。南宮霖皺眉,伸手將他虛虛抱住。“嗯……”白佑逸發出呻.吟。“這么喜歡被人干?”白佑逸惡劣的說。□□被人握住,南宮霖咬住嘴唇防止自己痛呼出聲,透過迷蒙的雙眼看向白佑逸。白佑逸一派悠閑,雙眼直盯著南宮霖,看著他的反應?!懊酥鞔笕诉@么快就有反應了?你說,如果讓那些被你打敗的人知道你是一個喜歡被男人上的人,他們會怎么想?”南宮霖皺眉,看著白佑逸,眼里有絲痛苦,白佑逸向上頂了頂,然后抬起身,在南宮霖耳邊說?!懊酥鞔笕?,你真yin.蕩,你看,你那里正緊緊吸著我哪,”受不了他yin.穢的話語和傷人的字眼,南宮霖狠狠的吻上白佑逸的嘴唇?!皠e說了,小白,別折磨我了好嗎?”白佑逸眼里帶著冷笑,南宮霖痛苦的親吻白佑逸的嘴唇。小白,為什么這樣對我?之后的幾夜,南宮霖都是在白佑逸的折磨中,不斷聽著他傷人的語言明明心痛的無法接受,但是歡愛中抱著白佑逸的那雙手還是沒有松開。因為他知道,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