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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吃飯的,現在卻要食言了,卿樂有些愧疚。“你跟我隨時都能一起吃飯,權衡輕重你會的吧?”“好吧,今天真是抱歉!”“沒事啦,有時間請我一頓大餐就好?!?/br>卿樂上了顧爺爺的車離去。從始至終都沒把楊洪放在眼里。安云列看著消失在遠處的車影,“看到了吧,現在的樂樂你還是不要隨便接近比較好,否則只會給他帶來麻煩?!?/br>一個轉身,瀟灑離去。心……卻不能如此瀟灑。這話是說給楊洪聽的,他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卿樂和顧爺爺在皇庭吃完晚餐一起回老宅。在門口的時候被衛兵攔了下來。“你好!還記得我嗎,上次跟我一起在這淋雨的?”淋雨?喔,對了,決定捐獻骨髓那天,顧繁夏生氣不接他電話,害他在雨中,在這大門口淋了很久的雨,后來還是三哥把他帶進去的。“喔,記得,有什么事嗎?”衛兵突然跑進新設的站崗小屋,拿出一個精致漂亮的禮品袋,“這個,我們在這值班的兄弟一起送給你的,感謝你幫我們說話,讓我們有了這個小屋,我們再也不怕日曬雨淋了,夏天有空調,冬天有暖氣,還有熱水,太感謝了?!?/br>“沒……沒有,”他還是羞澀,“你別這么說,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收下吧?!鳖櫊敔斖蝗贿@么說。“好吧,”接過袋子,“謝謝,謝謝!”車子駛進大院。卿樂打開袋子,居然是以他為原型的木雕?用的還是上好的檀香木,還殘留一股淡淡的清香。“真漂亮!”“你這是夸你自己呢還是夸木雕?”“爺爺,你這是為老不尊!”“如今也只有你和顧繁夏那小子敢這么說了,哈哈……”卿樂一邊欣賞木雕,一邊低頭輕言細語,“顧子墨也敢這么說?!?/br>“哈哈……那倒是,那倒是?!?/br>不是真的能接受,只是經歷過得滄桑巨變、行將就木的老人知道事已至此無力改變。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存稿了,加上最近又要考試,更新只能放慢☆、千里尋夫軍演舞蹈演員選拔的當天,學校大禮堂來了不少人。更多的人是為了觀賞舞蹈,舞臺前方除了評委席,幾乎沒有空位了。一些人是參加選拔的舞者,整個后臺亂哄哄一片,大家都想爭得榮譽,贏得這次機會。怕這次軍演會跟顧家有關系,卿樂本來都打算放棄了,安云列伙同唐亦然幫他遞交了報名表。唐亦然作為舞蹈社社長,也是這次的評委之一。舞蹈社很多成員都報了名。還有一些雖然沒有加入舞蹈社但是也很厲害的舞者報名,比如霍妍妍。安云列陪同卿樂在后臺畫好妝,換上演出服。他的演出順序靠后,還可以去觀眾席上觀賞一會兒。只是他一出來瞬間造成了轟動,可以說大多數的觀眾都是為了看他而來,尤其是學校女生。安云列撓撓頭,“呃……樂樂,要不我們還是呆在后臺吧?!狈劢z如此熱情過盛,有些招架不住啊。“我去外面給顧繁夏打個電話?!鼻錁窊P揚手機快步走出了禮堂。那么歡快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安云列落寞地找了個位置坐下,只是打個電話都那么興奮嗎?只是出差一趟就那么想念他嗎?明明說過要瀟灑地放手,真正要做到卻那么困難。顧繁夏的電話沒有接通,他一連打了三個都是“無人接聽”。B市。顧繁夏正在會議當中,手機放在了辦公室,根本不知他會給自己打電話?;释ピ贐市的大樓還在修建當中,他臨時租了臨近酒店的辦公大廈的一層樓作為辦公地點。招來的負責人都是野心勃勃的年輕人,他們發誓一定會將皇庭變成B市酒店業的龍頭,干勁十足。一個個舞者表演完,包括霍妍妍,她發揮得極好,評委們都露出了微笑。霍妍妍的演出卿樂沒有去看,也不想去看。“怎么,不去看我表演,怕了?”怕?他又不在乎,有什么好怕的,忍不住翻白眼,這女人整天在幻想什么?霍妍妍突然拿出手機,“看看這是什么?看清楚哦?!?/br>“你……”霍妍妍收回手機,像只高傲的孔雀,踩著剛換上的高跟鞋離去。舞臺旁,卿樂有些緊張,不知道在想什么。安云列看他有些心神不定,“樂樂,你緊張什么,大大小小的比賽你也經歷了無數??!”“我不是緊張,……顧繁夏的電話沒有接通,會不會出什么意外?”聽了他的回答,安云列簡直想暈倒,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擔心顧繁夏出意外,他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意外?終于輪到他上臺了,主持人已經在報幕……主持人優雅地走下臺。深呼吸,卿樂緩步踏上舞臺……又是那個光芒萬丈、備受矚目,最動情的舞者。一席黑色小西裝,純白襯衣,駝色方形帽,一舉一動,一個抬手,一個轉身,一個踢腿,觀眾恨不得把目光盯在他身上才好。臺下尖叫聲一片,掌聲一片……隨著音樂,他微微抬起了左腳,頭轉向右邊的同時伸出了右手,一上來就是720度轉體。仿佛被按下暫停鍵,整個畫面瞬間寂靜,鴉雀無聲……音樂繼續,輕柔如云的舞步隨著節奏繼續,時而輕輕起跳,時而重重落下。表演進行到大概一半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在進行一個轉體動作的時候突然摔了,嘗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安云列覺察到不對,沖到舞臺上的時候才發現他腳扭了,這對一個跳了十幾年專業的舞者來說,是可能出現的意外嗎?緊急送往醫院。顧繁月正路過護士站,突然聽到幾個小護士在議論剛剛送來的一個跳舞的人,說是太美了,美到仿佛不似人間擁有,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太子家那位。故意繞了點路,過去一看,果然是啊。“怎么了,樂樂?”“姐?”“顧醫生認識?”正給卿樂看腳的醫生突然如此問。“弟媳婦?!?/br>弟媳婦?全場人眼角抽了,這么一個花美男,稱呼弟媳婦?“怎么了?”顧繁月抬起他的腳,仔細看了看。“跳舞的時候摔了?!?/br>“摔了?憑你的技術?”“好像踩到了什么很光滑的珠子?!?/br>珠子?怎么可能?那舞臺上可是鋪了地毯啊。安云列帶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