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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揣出來點禁欲系男子的風度。聞安和看著池淵,心里不知怎么的有點不是滋味兒。說起來也矯情,但他真的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第一次見到池淵的場景。辯論賽的中間環節,一群拍著桌子就差掐架的人中間,池淵穿著一身正裝,淡定到有點冷漠地托著下顎看著對方。最后在做陳述,眼看就要贏了的最后,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撩了撩眼皮看了眼觀眾,一不留神就對上了坐在第一排的他。他當時其實和圈里的一個野模正打的火熱,但自從那一眼之后,聞安和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就全系在了連名字都沒有看清的池淵身上。就像和當時重疊了一樣。池淵站在人群外,抬了抬眼沒說話,繞過他和寂靜的人群徑直出了門。不響的一聲關門聲音在他心里敲出了一個深坑。可他卻已經沒有追上去的資格了。出了門,池淵打了個哈欠,有點煩躁。想著現在估摸著也快下班了,他也就干脆懶得上樓,出門打了個車往家去,卻在路上接到了大學室友來的電話,喊著約人喝酒去。池淵雖說后來和聞安和搬出去同居,但前期和幾個室友的關系都挺鐵,當時池淵創業幾個人多多少少都出了點力,到現在也沒斷了聯系。由于章越小同學最近拍戲進了組,池淵也就理所當然地斷了糧。和樓下鹵rou飯親密接觸了半拉月之后,他覺得也是時候讓彼此冷靜冷靜了,欣然赴約。地點定在他們大學后頭的酒吧一條街,池淵一路堵堵塞塞,花了將近兩百打了趟三個小時車,到那兒的時候已經是飯點了,幾個穿的人模狗樣的人坐在一群大學生中間,毫不臉紅地點了十五斤小龍蝦,吹著酒瓶開始了第一攤。幾個人畢了業之后選擇的工作那叫一個五花八門,但作為名校畢業生,幾個人進的全部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見多識廣了之后就一點好處多,喝酒瞎侃的時候,從來不缺八卦。池淵作為一個仍然停留在技術宅層面并且剛剛才步入大型企業的渣比,聽了一刻鐘之后覺得自己手都已經快托不住下巴了。“墮胎都墮了兩次了,他老婆都四十了還生得出來就見鬼了?!薄?/br>“我們總裁這個月都換了仨了,那個剛拿視后的那個誰誰誰,對啊我們老板包養的??!”…!“許家大公子今年取了第四任你們竟然不知道???就是那個香港地產大亨的私生女??!臥槽長的那叫一個盤靚條順,她爸出手超大方,直接贊助了他拍到了新城的那塊地?!薄?!“新城那兒可是個搶手餑餑啊?!庇腥私釉?,讓話題終于從自家老板的情場往事轉到了稍微正常的方向,“我們老板也正瞅著那兒的后期規劃呢,但聽說地鐵不定會往那兒過啊?!?/br>新城是這段時間S市重點開發的對象,早先有風聲放出來說城市最近新規劃的兩條地鐵線都會往那兒穿過,讓本來一毛不拔全是垃圾場的地方拍出了接近地王的價格。“我去,怪不得ZIC最后放棄這個項目了,我說呢,怎么就讓許家拿去了?!?/br>“許大公子那次還放話說要超過ZIC,我看就是做夢?!睋]手讓老板又拿了幾瓶啤酒,一直是信息發源地的胖子手舉著只小龍蝦說得激情飛揚,“ZIC那背景,要多深有多深,誰都沒挖到底過,更不用說這幾年沈悅掌權。也不看看人家老公是誰,根正苗紅大院兒里出來的厲害角色,這就是塊鐵板啊?!?/br>“可沈悅不是生孩子去了么,聽說換了他弟弟上來啊?!庇钟腥藛?。咬著酒瓶怔怔聽到這兒的池淵覺得終于說到點自己知道的東西了,連忙點頭。“那可更是個厲害角色了啊,小池你可小心別惹著了?!甭牭脚肿狱c名,池淵更是豎起耳朵,“這沈倦拿著的股份一直都必沈悅要高,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年一直沒碰ZIC的事。說是在英國教書來著,教的還是什么中國古代文獻研究和英國古典文學,結果一回來,你猜怎么著?!?/br>“怎么著?”池淵歪著頭,問的很誠懇。胖子很滿意地摸了摸下巴,狠狠一拍桌子:“人直接把幾個老釘子二話沒說就給拔了!前兩天說是在美國的時候,有人帶著證據直接到了沈倦那兒告幾個董事挪用公款,用公司的名義往海外調動資產。都是世家的老古董,有幾個排輩分他估計還得叫爺爺,沈悅都一直壓著沒敢動,結果人直接開了調查小組聯合警方追查!加上別人給的證據,幾百年前的爛賬都被翻了個底兒透。有一個直接被遣送回國接受調查,還有倆也被凍結了資產。這么大的事兒,硬是一個聲響都沒讓媒體給曝出來,前幾天還熱熱鬧鬧地開了個樓盤,股價都漲了不少?!?/br>…厲害啊,池淵驚嘆。“真的,小池你要是認識,趕緊改天讓我見一見,看個背影都好?!迸肿诱f得眼睛都紅了,“我一個朋友就在美國的ZIC工作,他說當時沈倦那氣場,看見了就想給他跪下?!?/br>池淵咽了口口水,想到了超市里買菜的沈倦,想到了穿著拖鞋來找貓的沈倦,想到了歲月靜好發朋友圈的沈倦。可硬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個怎么樣想給跪下的場景。作者有話要說: 放棄了高數,肝到凌晨的更新。最近用眼過度,眼睛長了狗蛋的麥粒腫。明天去醫務室看看,希望會好喜歡的老爺們動動手指收藏吧,么么噠☆、前戲最終池淵還是放棄了YY沈老板的黑暗邪惡一面,轉而對著小龍蝦開啟了攻堅戰。一群人拖到現在都還是單身,自然沒人在乎幾點回家這種小事,更何況明天還是周末。等到幾個人吃完燒烤在轉戰酒吧,酒吧出來還在大馬路上閑逛了會兒醒酒之后,早就已經到了凌晨。即使再最繁華的地段,這個時間路上也少見行人。偶爾有幾輛轟著發動機的豪車飛速開過,只給池淵留下了一個優美的背影。對車向來沒什么研究的池淵盯著看了會兒,打死也沒想起來這到底是哪個系的哪個款,搖了搖頭,低頭從兜里摸出只煙,靠在路燈上點了,拿在手里。聞安和喜歡車,自己就開著輛據說是保時捷的限量。在池淵耳邊叨叨久了,也讓池淵有了點概念,記得了些拉拉雜雜的標志,有時候兩個人上街還能牽著手玩兒一問一答。聞安和。把煙叼在嘴里抽了口,池淵看著路燈外的暗處發呆。雖然說大老爺們兒吧,也沒什么能委屈的。大家能好好不能好了就一拍兩散揮手拜拜,多符合江湖道義的事兒。但說歸這么說,池淵覺得自己擱心里頭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