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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他,卻沒看到他有多不服管教呢!” “反正法不責眾,我們如今都在這里,教導新弟子是傳統,就算魏段師兄來了,我們也有話說?!?/br> 顏淳怒目而視:“那要是師尊來了呢” “師尊在桫欏秘境,師姐,你真如此看不起我們,就算沒被魏段師兄選上,可也不至于如此閉目塞聽?!?/br> “師尊來了又如何哪門哪派都有師兄教育師弟的的規定………” 左煜被一圈人圍在中間,臉上有一塊烏紫的印記,嘴角破了皮,留下一絲孱弱的血紅。顏淳被眾位弟子堵在外邊不讓進。 他如今已是一顆冰冷的心,根本沒把眼睛往這些弟子們身上放,拳頭打在他身上他連哼都不哼一聲。顏淳苦口婆心勸誡那些弟子勸了半天,他連看都沒看一眼。 他在等……他想看看,她會不會來,來了,又會做出些什么事來。 他覺得這些天的桑傲雪有些不對勁,雖然不明顯,可就是讓他心里不舒服。 桑傲雪就該是那個要人命不眨眼,狠惡絕情的毒婦,她從不會關心任何人。 這些天不知是他腦子出了問題,還是眼睛染了花,總覺得……桑傲雪不對勁,總覺得記憶出現了偏差——這種感覺很不好,脫離了掌控的東西,都不好。 遙遙看見一道白影逼近,是桑傲雪。 他的心莫名顫了顫,隨即心一橫,袖中一直藏匿的匕首滑出,靠著前邊一位正在專心致志與顏淳說理的弟子的遮擋,他手上用力,就這刀鞘發狠地捅向那人的半邊臀部——不流血,看不出傷,但疼。 “嗷嗚——”一聲慘叫。 眾人毫沒意識到遠方人影的逼近,因為同伴這一聲慘叫,他們紛紛轉頭,看見左煜將將收回的手,眾人立馬怒了,不由分說為同伴報仇。 顏淳大怒,一手一個把外邊擋著的弟子打趴,她一直以維護正道心地善良自居,看不得這么多人毆打一人。 左煜時刻關注著那道身影的動向,見此情況,嘴角笑意不由更加深邃起來——這一次,看桑傲雪要怎么罰他!看她還能不能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來!看他又要去刑罰殿呆多久…… 或者說……她是不是和自己想象中那個桑傲雪不,一,樣! 前世,桑傲雪不論對錯總會罰他,就算錯誤在別人,她也懶得去查證對錯,干脆把他們一起關入刑罰殿。 人影一近,左煜借著一個弟子揮來的拳頭猛地一退,身體如斷線一般飛向碎湖上空,砰地落入水中,激起千層水浪。 眾人懵了懵,之前站在左煜面前的那人開口:“誰推的” 邊上人:“我看見是你啊,你還問” 那人:“哦,我推的……我推的我沒碰到他啊……” 就在這時,水中男子忽然被一股大力拖離出面,與此同時,一陣強大的威壓壓得眾人喘不過氣,只能蹲下來緩解頭頂重壓和心頭的驚懼。 左煜回到陸地,狼狽地咳嗽了兩聲,顏淳趕緊過去扶起他,關心問:“沒事吧” 左煜心不在此,他滿心放在桑傲雪那邊,眼睛雖垂著望著地面,余光卻已經飛過去。 崔雪面若寒霜地落地,望著一眾原本蹲在地上,卻從見到她的一剎那就嚇趴在地上的眾弟子,扯動嘴角,冷冷開口,聲音輕緩又冰涼—— “你們好本事!我的內徒,我選中的人,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毆打他呵,你們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她眼睛一瞇,震顫心魂。 “宿主啊——你這——”系統語氣可憐兮兮地,“咱是不是超綱了你這貌似有點袒護主角了呃” 崔雪面不改色:“馬上就60了,我先預支一點ooc權限?!?/br> 系統:“這這,這不成吧,總部會不會扣我分數啊宿主,要不我先意思意思給你一張黃牌警告,以后你做得好再把它還給……” “閉嘴,話多!” 系統:“唔——” 邊上靠坐著的左煜背脊莫名有些發冷,目光望著崔雪,自顧自地搖了搖頭,細聲喃喃:“不對……” 眾人抖若康篩,誰曾想,師尊已經從桫欏回來了。誰曾想,師尊居然把一個隨隨便便待會來的弟子護得這般緊誰他娘的又想得到師尊會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啊!!!他娘的那個門派的心弟子不會受點欺負這不心照不宣的嘛!! 一個弟子梗著脖子頑強地抬起頭:“師尊,我們,我們只是在教育……” 崔雪面色不虞,“我是否喚魏段說過,同門爭斗,給我丟了臉面,后果是什么” 一位在中門表現還算出色的弟子跪在地上,緊繃道:“師尊容稟,我們聽說師尊新收了內徒,想著也算我們的小師弟,就想過來看看,順便……教導他一些卓雅門的規矩,沒有同門相爭的意思?!?/br> “師尊……” 崔雪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左煜,他似乎被水淹得狠了,呼吸都有些薄弱。右手下淌了一攤水,已經被血染紅了。因為衣袖擋著,不曉得他究竟是哪里受了傷。 怎么還流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換了一個封面,哈哈哈,真愛。 在看文的小天使也是我的真愛,mua一個。 第12章 罪責在誰 左煜靜默不語,微微抬眼,里面居然是一片冰涼。 看在崔雪眼中,那樣子就像是逆來順受,像是無力反抗,像是遭了世間的拋棄受了世人的侮辱之后對外物再沒有希冀的漠然…… 崔雪看得難受,暴力,語言上的,身體上的,紛紛打在這個少年身上,從小到大,從奇珍島到卓雅門,乃至他的死亡,沒有一天不活在旁人的欺辱當中——就算是個書中人,可如今也是活生生的有血有rou,會笑會傷心的人。 崔雪寒著臉望向眾位跪地的弟子,對顏淳道:“幫他包扎一下?!?/br> 隨后又問:“魏段呢” 顏淳蹲在左煜身邊輕輕拂開他的衣袖,看見他手肘被利刃劃破一道長口子,一邊為他包扎一邊回答:“徒兒給魏段傳音,只是不曉得為什么他現在還沒過來?!?/br> “催!” 魏段原本收到顏淳的傳音,叫他去勸架,他還覺得索然無味。不就是老弟子教訓新弟子嗎,他曾經也被欺負得夠慘,還不是過來了因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