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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來。 她實在是擔心,終于還是忍不住打開房門出去。 她徑直走去傅連溪房間,也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門出去。 傅連溪坐在窗前的木榻上,他一腿曲著,一只手臂搭在膝蓋上,在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秦桑進來,他冷冷看向她,“我讓你出去?!?/br> 秦桑手里拿著藥,一卷紗布和剪刀,她直接朝傅連溪走過去,“我怕你死了,你還沒跟陛下說和離的事呢,我可不想守一輩子活寡?!?/br> 她走過去,坐到木榻前,直接拉起傅連溪的手來看。 紗布還沒有換,血都已經凝固了。 她皺了皺眉,“傷得這么重,你自己也不知道說?!?/br> 她低下頭,小心翼翼去幫傅連溪解紗布。 傅連溪非??咕馨炎约捍嗳醯囊幻姹憩F在人前,他皺眉想收回手,“你把藥放這兒,我自己上?!?/br> 秦桑按住他,“別動啊?!彼醋「颠B溪不讓他動,看到里面的情況,眉頭皺得更緊,“紗布都黏住了,可能會扯到傷口,你要是疼就說啊?!?/br> 她低下頭,小心翼翼把紗布一點一點解開,解到最里面的時候,因為紗布都黏著傷口,她怕弄疼他,頭低得更下去些,更小心地把紗布一點點撕開。 傅連溪看著她,道:“直接撕吧。沒關系?!?/br> “會很疼的。而且會把傷口弄得更嚴重?!鼻厣]有抬頭,仍舊小心地在幫傅連溪處理傷口。 傅連溪看著她認真的樣子,竟微微有些動容。 其實他長久以來受過的傷不計其數,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反正死不了,自己隨便上點藥就完了。 他目光落在秦桑臉上,她垂著眼睛,睫毛長長的,像一柄漂亮的小扇子。 他看了許久,意識到自己失神,才皺了下眉,移開視線看向窗外。 秦桑幫傅連溪上好完,又重新將紗布纏上,“這個傷藥是我自己配的,特別好。剛開始一天換一次藥,好些以后就可以三天換一次了?!?/br> 秦桑幫傅連溪把手包扎好,又起身解了傅連溪的衣裳,去檢查他胸前的傷口。 那一劍刺得偏了些,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但傷口還是有點深,秦桑一邊給傅連溪上藥,一邊忍不住說:“您可真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傷成這樣,你感覺不到疼嗎?” 傅連溪道:“死不了?!?/br> 秦桑嘖了一聲,“久聞少將軍心狠手辣,原來對自己更狠?!?/br> 傅連溪沒搭理她,他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桑忙活半天,總算幫傅連溪把傷口都處理好,“我開了方子讓唐風去幫你煎藥了,你先休息一會兒?!?/br> 秦桑把藥和紗布剪刀都收起來,拿著往外走。 傅連溪看向她,“你去哪?” 秦?;仡^沖他一笑,“去洗個手,順便看看唐風藥煎好了沒有?!?/br> 傅連溪身上傷得最重的就是胸口幫太子擋的那一劍,雖然上了藥也喝了藥,可后半夜還是燒了起來。 秦桑又讓唐風去熬夜,她守在房間里照顧傅連溪。折騰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時候,傅連溪才總算退了燒。 秦桑累到直接趴倒在床邊就睡著了。 傅連溪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晌午。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他床邊睡著了的秦桑。 她趴在床邊,側著頭,臉頰枕在手背上。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正好照在她臉上。 傅連溪半坐起來,靠在床頭,盯著秦??戳怂粫?,鬼使神差的,他忽然伸手,碰了下她臉頰。 秦桑下意識摸了下臉,迷迷糊糊就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抬頭才發現傅連溪醒了,正靠坐在床頭,在看著她。 “你醒了?!?/br> 傅連溪看著她,嗯了聲。 秦桑揉了揉酸麻的胳膊,“你昨晚燒了一夜,累死我了?!?/br> 傅連溪看著她問:“你一直在這里?” 秦桑嗯了一聲,她站起來,“我困死了,我要回房睡覺了,一會兒唐風會過來給你換藥?!?/br> 她說著就迷迷糊糊往外走,在門口正好遇到唐風。 “少夫人?!?/br> 秦桑擺擺手,閉著眼睛往外走,“我去睡覺了?!?/br> “是?!?/br> 唐風等秦桑出去后,才走進屋,“大人,您好些了嗎?” 傅連溪嗯了聲。他揭開被子下床,去桌前倒水。 唐風忍不住道:“大人昨夜高燒不退,少夫人守了您一晚?!?/br> 傅連溪倒水的動作微頓了下,隨后才點下頭,嗯了一聲。 唐風知道自家主子不滿意和親這樁婚事,甚至新婚之夜都沒有留在少夫人房里過夜。 不過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倒覺得少夫人很好。忍不住說:“大人,屬下覺得,少夫人跟咱們之前想象中很不一樣,她人很好?!?/br> 傅連溪慢條斯理飲完茶,這才看了眼唐風,“你什么時候這么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人,不要嘴硬。 ☆、第7章 皇后娘娘原本要在千佛寺小住半月,但經過刺客一事,次日便下令回京。 秦桑來時是裝作宮女混在里面,回去時因為太子知道她來了,就讓她和他一同乘坐馬車。 馬車里除了太子,還有皇后娘娘。 經過昨天的事情,秦桑對皇后娘娘多了幾分忌諱。她原本以為皇后真的把傅連溪當親生兒子,上次在宮里才敢親昵一些。如今才知道,原來傅連溪在皇后眼里,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她想到昨天給傅連溪包扎傷口的時候,看到他身上那些舊傷,心里就有點替他難過。 她有點擔心他的傷,時不時就透過馬車的簾子往外看。 傅連溪一路騎馬跟在馬車旁邊保護。不知道唐風有沒有給他換藥。 她看了一會兒,才放下簾子。 云湛問她,“桑桑,連溪的傷怎么樣?不要緊嗎?” 秦桑笑了下,“還好。已經處理過了?!?/br> 昨日皇后發火的時候,太子殿下正昏迷著,秦桑雖然替傅連溪難過,但也沒法對太子殿下說什么。 云湛道:“那就好。昨天要不是連溪,我恐怕——” 秦桑道:“太子殿下是真龍之子,自有神明庇護,肯定不會有事?!?/br> 云湛笑道:“也怪我武藝不精,每次都要連溪保護?!?/br> 秦桑笑了笑,她又忍不住往車簾外望了一眼。 她這次望出去的時候,傅連溪也看向了她。 兩人遙遙一對視,秦桑就忍不住笑了,古靈精怪地沖他眨了下眼睛。 隨后才又回過頭,規規矩矩坐著。 傅連溪見秦桑坐回去,也移開目光。 他騎著馬看著前方的路,腦海里卻是秦桑剛剛沖他眨眼那個笑容,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