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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口。柯柯“靠”了一聲,目瞪口呆地和小白虎對視兩眼,呲牙咧嘴角的一大一小對視著,誰都不讓誰。緊接著,柯柯的視線又慢慢移到南鏡臉上。他艱難地問道:“這他媽……是只老虎?”南鏡還驚奇于這小東西居然還會發出老虎的叫聲,胡亂地點了點頭。柯柯愣了。淚流滿面。麻蛋的,大家一起下來的,自己直接被秒殺,醒來之后就被扔到電梯口了。南鏡不光光榮地存活著,還弄了一只老虎當寵物!蘭蒂斯呢?“轟隆——”好吧,蘭蒂斯估計開啟了破壞模式,少不了把這個地方給弄個底朝天。“我們先上去吧,還有個該死的拖油瓶!”柯柯不爽地踢了踢像一灘軟泥躺在身后的少年,彎腰將人撈起來,像是扛麻袋一樣扛在肩膀上。直到這時,南鏡才注意到原來還有第三個人在啊哈哈。這個少年就是維斯。他始終陷入沉睡,饒是柯柯弄出了那么大動靜,也一點反應也沒有。南鏡心頭晃過一絲一樣的感覺,卻又無法抓住。又是一聲碎裂的響聲,南鏡微微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地回首向后看去。電梯已經打開。柯柯歸心似箭,他家寒月已經獨自一人在上面等了那么久,一定非常擔心自己!然而,所有人都忽略了另外一個人。沒有了巨型蜘蛛,又多了一個引路人,尤溪的小隊倒是非常一路暢通無阻地找到了山洞。☆、第394章到此為止一個帶著厭惡的聲音傳來:“你確定是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此處原本是關押異獸,若想開啟困獸籠而不被軍部覺察,我們只能從這里將困獸籠弄下去,等到了隔絕信號源的地下,再將獸籠打開。您還是多擔待些?!?/br>聲音越來越近了。寒月的唇角在黑暗中緩緩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然后,他抿開了終端上的一個凹槽,舌尖兒在上面摩擦一下,里面清淡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翻江倒海的感覺從腹部開始蔓延,寒月忍住難耐,輕輕閉上了眸子,靠在墻上宛若熟睡。隨著聲音而來的,是明亮的燈光。在眼前一晃,整個洞xue都變成了燈火通明的樣子。寒月被這耀眼的光線刺痛了神經,瞇起眼睛帶著困乏地看著出現在不遠處的幾人。尤溪隊伍中的大部分人都被留在了洞xue外面,跟著他進來的,只有身邊的那個氣質清清冷冷和寒月有幾分神似的青年男子,以及穿著白袍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第一眼,尤溪就像是雷達一樣發現了虛弱無力靠坐在洞xue墻壁上的寒月。那雙有些迷蒙無神的雙眸,少了往目清醒時的冷漠,多了些醉人的柔弱。尤溪覺得他某處又有反應了。他真想仰天大笑。這種機會,可真是上帝都在幫他!沒有柯柯,沒有蘭蒂斯,沒有滿月所說的那個蘭蒂斯的情人,這種黑咕隆咚的洞xue里,只有寒月一人。這他媽的,簡直天賜良機!寒月已經從睡意中徹底回過神來,他想要站起來,然而身子卻虛弱到只動了動便朝著側面摔倒在地上。淡粉色的雙唇微微張開,喘息不已。他警惕地看著尤溪,看著這條用看食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的那條毒蛇。尤溪曖昧又色情地舔了舔雙唇,拍了拍手,一步又一步地走到面色冷硬的寒月身邊,然后彎下腰來,一只手不由分說地捏住了寒月尖削的下巴。“滾!”一個字,寒月也說的有氣無力。尤溪聽了,心里更像是被貓給撓了一爪子,酥麻難耐,恨不得立刻就將寒月給扒光了。不過,垂涎已久的獵物,當然要慢慢地、細細地品味才更有滋味兒。“滾?你覺得可能嗎?”尤溪yin邪地笑著,另一只手已經順著寒月的脖子,摸到了衣服里面。其余兩人看了這幅場景,對視一眼,都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他們沒有打算看現場。寒月青白的臉上因憤怒和羞恥而泛出一層薄紅,含恨帶怒的表情更是勾起尤溪的施虐欲望。“尤溪,你還真是不怕死?!?/br>若是這句話,出自十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寒月之口,恐怕還有說服力。而此時,人為刀俎他為魚rou,這句話說出來更像是最后垂死的掙扎而已。更是挑起了尤溪的征服欲。這個男人,從十幾歲,他就想要嘗嘗他的滋味兒了。“我當然不怕死,死在你身上可真是我必生所求?!?/br>尤溪歪曲著寒月的話,“我會讓你和我一起死,在那致命的天堂里……我想你一定很緊吧?”寒月一臉冷漠,似乎連看都不愿看尤溪一眼,緊緊閉上了雙眸。黑暗中更能增加觸覺效果,深諳此道的尤溪將照明燈熄滅。洞內頓時一片漆黑。“呵呵,寒月啊寒月,你還真是命好?!?/br>尤溪細長的眼睛閃過一絲憤怒,在寒月的薄薄的肌膚上狠狠掐了一把,引起躺在地上那人條件反射性的瑟縮。“起初,鳳棲桐那個多事的家伙幫著你護著你,甚至處處給我找不痛快?!?/br>“??!”寒月的脖子上,被尤溪的牙齒咬了一口。“鳳棲桐不在,你卻又被封長陌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給護在羽翼之下,誰都動不了你……你真他媽的會勾引人?!?/br>出血了吧?強忍住幾欲作嘔的感覺,寒月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可惜了,鳳棲桐最終還是死了,封長陌活得像個行尸走rou,哪里顧得上你?!?/br>尤溪猙獰地笑著,整個人壓在寒月的身上,在他的唇上撕吻啃咬,手還不老實地亂動。“可你身邊又多了個該死的柯柯,他簡直比鳳棲桐更討厭,若不是他整日和你寸步不離,本將早他媽把他弄死一百次了!”寒月的雙手好無力道地推拒著身上的男人,可枯枝一樣的雙手只能產生欲拒還迎的效果。眼看著多年的夙愿即將得償,尤溪笑得面容都扭曲了。若放在平時,他定然會將身下人的雙手給捆起來。但對于寒月嘛……一雙廢掉的手,在這種時候,最多只能算是情趣。寒月的下頜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雙唇合不攏地張開著,被尤溪啃咬上去,毫不留情地往里面探著。尤溪越來越激動,品嘗著寒月的味道,舔舐著他的唇角,曖昧說道:“你可真甜啊,寒月少將?!?/br>“是么?”寒月詭異地勾起了唇角。看著這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