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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手上來……」小鳥兒歪著頭,啾啾叫幾聲,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著胳臂活潑的跳來跳去,嘰嘰喳喳,似乎吵著說話,逗他開心,笑問:「你是從哪邊飛來的?去過阿黛菲神殿嗎?可不可以告訴我……神殿在哪個方向?」忽地想起了他成長的神殿,祭司,還有他的九位同伴、輔祭和守衛……沙夏悲哀起來。鳥兒突然驚嚇,展翅啪啦一下飛走!沙夏這才發現,凱爾羅斯已經站在他身后?他嚇到顧不得馬匹,慌忙向后大退好幾步,只見對方跟上來——「為啥那只笨鳥肯停在你的手上,見了我就飛掉?」「它不笨,它和我們人類一樣,能分辨誰是好人,誰是壞人?!?/br>「你說我是壞人,所以它才會見了我就飛掉?」「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你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頂嘴?」凱爾羅斯伸手抓住鎖鏈,連項圈一起把孩子扯回他身邊,瞧著窘迫閃躲的樣子,他徐緩開口:「你躲什么?又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每天都要自摸高朝給我看呢,呵呵呵?!?/br>放蕩的摟抱,大手沒規矩地玩弄他羞恥的部位,加上貼近臉上的取笑聲,窘得他全身熱紅,「不要……」剛才拒絕,又被狂暴的吻打亂身心,整個人喘不過氣了,被囚禁在牢不可破的懷抱里面!發燒生病嘔吐很不舒服,那個時候,沙夏只想要身體快快的好起來,好不容易等到完全健康了,他又后悔,寧可繼續病著……病到意識糊成一團,什么都看不見,也就不必面對那兩個人做出無恥之事!可事與愿違,如今,沙夏又恢復了被剝光衣物、鎖在帳篷的木柱,不去看,還是明白那兩個人在干什么——rou體糾纏,碰撞得啪答啪答作響,銀聲浪語……一遍接著一遍,一天又一天,總是先逼到他自摸射經,然后他們在他眼前,赤裸裸的性交,他不想看,卻還是忍不住的窺見了,卡帕多怎么有辦法,讓那么粗大的陽具整個插入體內?「啊……嗯啊……好……好舒服……啊……插進來……再用力的插深一點……」卡帕多被沖撞得上上下下抖動,嗓音也在抖,卻一臉的滿足,難道不痛嗎?真的會舒服嗎?「咿啊……啊……不行了……啊……我要……啊……我要……」隨著那猛烈的抽插,媚叫也變得短促,rou欲橫陳,不知為何?刺激著沙夏所有感官,呼吸加快,渾身發熱,腹下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動,牽引著手去碰觸,跟著交茍的節奏,快慢,快慢……「不準你隨便的爽了,你給我忍著,別扭來扭去的引誘我,今天只有我射經在你里面!」放浪又自信的聲音,驚到沙夏縮手,羞窘得整個人蜷縮成了鵪鶉蛋,明明是那強盜對著卡帕多命令,他為什么覺得是針對自己?隔天,沙夏喂完馬匹,檢查傷口逐漸愈合,再幫它重新涂藥包扎。接著,卡帕多帶他回帳篷,很快又到了凱爾羅斯進來的時間?他整個人緊繃起來,準備好了應戰……可他完全沒料到,只有凱爾羅斯留下來?雖然他還是裸體,卻沒有逼他自摸,而且解開項圈,交給他兩件東西?阿黛菲神殿祈福的儀杖、儀式舞蹈專用的長裙——沙夏想不到還能看見、握住它們,鼻頭一酸,激動得差點掉淚!他的心情尚未平靜,又聽到凱爾羅斯出聲——「好啦,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你了,現在,穿上它,你在神殿跳過的那個舞蹈,再跳一遍給我看?!?/br>惡劣大不敬的壞人,驚到沙夏瞪大眼睛,立刻拒絕:「不行!祈福儀式的舞蹈,必須在神殿里面進行,是獻給阿黛菲神的,要有祭司的祝禱文、還要輔祭和其他侍童,必須大家一起——」「我是主人,我要你跳舞,你就跳舞!」凱爾羅斯打斷孩子廢話,他從來就不相信神,他想要的,會自己去爭取,任何神明都對他都毫無作用。沙夏也是,阿黛菲神的侍童又怎樣?他喜愛的就搶到手,反抗的話,他用時間去磨,一點一點的磨,慢慢的TJ,一定要沙夏變成他的。「不行,儀式的舞蹈很神圣,不能隨便亂跳,我不能在這里褻瀆神明,我真的不行……不能跳舞……」「不行,不能跳舞……你是鸚鵡嗎?老是重復一樣的話,有完沒完?」凱爾羅斯掏一掏耳朵,撇嘴說出:「你不跳舞,我就讓卡帕多進來,要他給你多射幾遍,啊,不如從現在開始,對你的TJ來點新花樣好了?」「不!」沙夏怕得猛搖頭,無法想象什么新花樣?高大身形一下子抓住他,逼著熱淚盈眶,嗓音哽咽發顫,「拜托你……不要這么做……」「別哭了,你這樣子,像是我在欺負你?」也算是欺負了,誰叫沙夏只惦記阿黛菲神?他要除掉這不好的習慣!吻去淚水,他靠近燙紅臉頰,玩笑說出:「我雖然是強盜,也很想有神的祝福啊,祝我發大財,你就要為我跳舞,吟唱祈禱文?!?/br>「不——」強制的一吻,堵住沙夏驚慌呼吸,無法躲開擁抱,使他領悟到,怎么抗拒都沒有用?沙夏祈禱的神跡沒有顯現,最終,他還是在凱爾羅斯威逼強迫之下,不得不屈服……下身著白色亞麻長裙,赤腳,手握掛著成串鈴鐺的儀杖,開始舞動吟唱!雪白身子纖瘦,銀白發絲飄飄,舞姿柔軟優美,悅耳的歌聲有鈴鐺伴奏,舉手投足,扭腰旋動,吸引凱爾羅斯目不轉睛,如同他在阿黛菲神殿所見,只是現在比當時的距離更加接近啊,近到可以碰觸,他沒有伸手,興奮如此美景,值得干上一杯。沙夏首次在神殿外的地方舞蹈,竟是給壞事做盡的強盜觀看?明知這是極其污辱神的行為,他卻沒有足夠的勇氣拒絕,討厭軟弱的自己,他也犯下不可原諒的罪!「噢,你跳得真好……」低低沉沉的聲音,令沙夏分心,無法不去注意坐在一旁的,黒發黒衣,他不想再看,還是看到男人口渴似的,灌了幾口,他認出那個水壺,是他在神殿送出的?同樣的歌舞,同樣的水壺,時間和地點卻不對了——為什么是發生在他身上?他做錯了什么?沙夏腦袋一團混亂,求助于儀式的舞蹈,向他信仰的神求救,卻不斷被急促的喘叫干擾——「你跳得真好……就像zuoai一樣的……迷死人了……你一下子就能夠把我挑逗起來……等你長大還得了?」緊迫盯人的熱愛,只手伸入胯下、曖昧徐緩的抽動,連上衣都敞開來,毫不避諱的張嘴低喘,喚著他的名字……「沙夏……噢……可愛的沙夏……你快要讓我受不了……噢……噢……」直接放肆的銀欲沖擊沙夏,那一身黒衣好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