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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叔在養,他平時閑著沒事干,就喜歡喂喂小動物,養養花草之類的?!?/br> 江凌不經意的問,“你之間說的陳嬸就是他的妻子?” 薛易笑容突然僵硬,“是啊?!?/br> 江凌忽然瞇了瞇眼,“你說飯是陳叔做的,家里是陳叔打掃的,花草是陳叔養的,貓狗也是陳叔喂的,那陳嬸平時都在做什么?” 薛易眼神飄忽,含糊道:“他們夫妻感情好,陳叔舍不得陳嬸辛苦,所以大多數陳叔都將陳嬸的活給干了?!?/br> 江凌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有,只問道:“那我能見見這個陳叔嗎?” “你見他做什么?” 薛易緊張極了,手掌都忍不住收緊,大約太過用力,弄疼了懷里的貓,使得它嗷叫一聲,從他懷里一跳而起,摔在地上逃竄而去。 江凌笑了笑,笑容看起來格外真誠,“沒什么,就覺得他做飯挺好吃的,想知道他之前是不是當過廚師,都是怎么做出來的,還想問問他平時都是怎么喂養貓狗的,將它們照顧得這么好,還有這些花,都是些什么品種,怪好看的?!?/br> 她一副愛生活,愛花草動物,真心求教的模樣,讓人完全沒法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我不喜歡貓(冷漠) 后來,摸了摸懷里的毛絨絨:真香。 感謝在2019-12-04 00:53:36~2019-12-09 21:24: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8101975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離詭、過客 10瓶;妍妍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067章 如果不是知道江凌的性格, 他還真的會以為她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然而他深知, 江凌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照顧貓狗這個先不提。 就說飯做得好吃, 她只會將人雇回家給她做飯, 根本不會想知道那是怎么做出來的。 說得夸張點,她恐怕連廚房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連油鹽醬醋都分不清, 和她說飯菜怎么做和對牛彈琴沒有任何區別。 還有花草,她路過的時候問都沒有問過一次,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就算再好看,在她眼里也就是一些花罷了,又怎么可能會真的想要知道這些都是什么品種? 薛易干笑一聲, 聲音越發含糊, “你問這些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br> “那你問我就可以了?!?/br> “哦?”江凌挑眉,似笑非笑, “你知道?” 薛易無言以對, 只好帶她去找陳叔。 陳叔已經年過半百,但起來卻格外的精神,江凌過去的時候, 陳叔正在給花草澆水,見到他們過來有些疑惑。 薛易干咳一聲,“陳叔,這是江凌, 她說想向您請教一些問題?!?/br> 陳叔一直都知道薛先生帶了個女人回來,但卻從來沒有見過,薛先生好像也并不想讓他們見她,所以每次做完衛生,或者做完飯,他們都是直接離開。 這次竟然主動將人帶到他面前,他推了推鼻子上的老花鏡,看清了女人的臉。 面前的江小姐樣貌出眾,氣質非凡,一看便是出生不俗的大家千金,陳叔著實有些疑惑這樣的人有什么問題可請教他的。 “哦,江小姐想問什么便直接問就是了,我也只是幫薛先生打打工而已,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br> 江凌笑容和煦,“也沒什么,就想問問您陳嬸在哪,聽說我昏迷的時候是陳嬸給換的衣服,所以想要當面謝謝她?!?/br> 薛易面色僵硬,忍不住想要捂臉,他就知道江凌醉翁之意不在酒,說什么找陳叔請教問題都是騙人的,果然就是在這里等他了。 而且還故意當著他的面問。 陳叔怔了怔,看向薛易,心里直泛嘀咕:這一副分明就是薛先生自己換的,怎么又扯上他妻子了?難道這江先生給自己女朋友換個衣服還要藏著掖著怕讓人知道? 陳叔搖了搖頭,表示看不懂年輕人的生活。 他老實了一輩子,也不忍心去欺騙人家小姑娘,嘆了口氣,道:“江小姐口中的陳嬸大約是我妻子吧,但她…” “她現在不在這里!” 薛易突然插嘴接過話頭,將陳叔打斷得猝不及防,愣愣的看了他好幾眼。 薛易目不斜視,說得一本正經,“她不在這里,她有事離開這兒了?!?/br> “哦?”江凌扭頭看向薛易,“那她去哪了?” 她的眼神太過銳利,仿佛能夠看穿一切一般,似乎所有的謊言都能在她的眼神下無處遁形。 薛易愈發心虛,越心虛便越緊張,越緊張說話便越含糊,“她只說她有事,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啊?!?/br> 他說完突然看向陳叔,“你說呢?陳叔?” 陳叔被無辜拉出來頂槍,只好連聲應道,“啊,是是是?!?/br> 明顯的岔開話題,又明顯的托詞,江凌哪能看不出來? 她對著薛易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薛易扶額,他就知道騙不了她,現在就算托詞逃避了,也逃避不了多久,她那么聰明,肯定不會相信的。 估計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直接開口問他了。 陳叔在一旁道:“江小姐好像是生氣了,您還是趕緊過去哄哄吧?!?/br> “哄她有什么用?!毖σ奏洁熘?。 陳叔不贊同道,“怎么就沒用了?這姑娘家啊,都愛聽好聽話,您多哄哄也就沒事了?!?/br> 薛易擺手,“你忙去吧,不用管我們的事?!?/br> “哎?!标愂鍛艘宦?,搖搖頭繼續侍弄花草去了。 雖然陳叔也是好心,但江凌可不是一般的小女生,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沒事了,甜言蜜語糖衣炮彈對她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到時候恐怕還會得來她的譏諷和嫌棄。 何況他和江凌的關系還遠沒到這一步,連普通朋友都不是,甜言蜜語又該從何說起? 果然不出薛易所料,當他再次出現在江凌面前的時候,她便直接開口問了。 她雙手環胸,眼眸微瞇,“說吧,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陳嬸?” 反正也瞞不下去了,薛易決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道:“陳嬸確實是陳叔的妻子,不過陳叔的妻子早就在很多年前便去世了?!?/br> 江凌坐在白色皮質沙發上,食指有節奏的敲了敲茶幾,聲音平緩,“所以我的衣服不是她換的?” “嗯?!毖σ渍驹谂赃?,聲如蚊吟。 “你換的?” “嗯?!彼^越垂越低,如同一個犯錯的小學生,等待著老師的處罰一般。 薛易抬起頭,正想解釋什么,卻見她不甚在意的“哦?!绷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