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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緩緩朝她走來,舒華悅道:“薛凌同學,我們能和你一組嗎?” 薛凌看了她和那幾個女生一眼,直接拒絕,“不能?!?/br> 說完轉身就朝薛易已經搭建了一半的帳篷走去。 薛凌耳力極好,特別是聽到關于她的話,更是靈敏度翻倍的增高。 她遠遠的便聽見有人在舒華悅面前說她的壞話。 “薛凌這人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悅姐你分明就是擔心她不會搭帳篷,好心給她面子這才說要和她一組,她不感激也就算了,還這么不將你放在眼里?!?/br> 舒華悅唇瓣緊抿,情緒有些低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徐萱拉了拉這個穿著咖色風衣,叨叨不停地女生一把,提醒道:“別說了?!?/br> 這女生看不慣薛凌很久了,這會兒看薛凌這般態度怎么也忍不住,徐萱一勸反而加大了她的火氣,“為什么不說啊,薛凌她不過就是仗著自己家里有錢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平時就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你看她在學校有朋友嗎?她這種人,就活該……” “好了!別再說了!”舒華悅突然大聲將她打斷。 舒華悅一向好脾氣,這大約是她第一次這么大聲的說話,將女生都驚呆了,“悅姐你?” “不要以自己的想法去猜測別人,薛凌同學并不是你所說的那樣,每個人都有拒絕別人的權利,不是說你是好心別人就一定得接受,她不愿意和我們一起是她的自由,沒有誰必須有義務去迎合誰,何況,可能是我打擾到她了?!?/br> 舒華悅聲音頓住,轉過頭看著女生,低聲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隨意說人壞話?!?/br>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幾人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薛凌聽到舒華悅的那番話,腳步頓了頓,眼里似有情緒波動,又很快歸于平靜。 朋友是不可信的東西,哪怕再好的感情都可能會有出賣你的那天,所以她不需要朋友。 第017章 薛凌的帳篷已經搭好,由于薛易搭得又快又好,不少人都紛紛跑來找薛易幫忙搭帳篷。 薛易自己的帳篷都沒搭,并不想去,但耐不住別人三番兩次的懇求。 看在薛凌的面子上,他們才這般好聲好氣的和薛易說,若是以前,別說是好態度了,恐怕是不答應也得逼著他答應。 薛易剛頗為不情愿的點頭,突然天藍色的帳篷的簾子被掀開,露出了薛凌那張冷媚的臉。 她此刻面如冰霜,聲音更是冷得刺骨,“誰準你給別人搭帳篷了?” 還未等薛易回答,她又撇開眼看像那幾個男男女女,冷諷道:“怎么?薛易是你們家的傭人?想讓他干嘛就干嘛?” “那薛易又是你家傭人嗎?憑什么你讓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我們就不行了?” 突然人群后面走出一個女生,雙手環胸,眉毛高高揚起,不僅態度囂張,目光更是盛氣凌人。 她穿著咖色風衣,一頭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下來,不知是妝容問題還是什么,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偏成熟,并像是十幾歲的年紀。 薛凌記性不差,并且特別容易記仇,這個剛剛還在她背后說過她壞話的人,薛凌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剛剛背后說壞話,她沒跟她計較,現在竟又跑來當面挑釁了。 薛凌眉目斜眺,緩緩起身步步朝她逼近,雙眼睥睨著她,欣賞著她眼里的故作鎮定。 薛凌平時囂張慣了,現在竟然有個人敢跑來她面前虛張聲勢,這讓她禁不住嘴角帶著嘲諷的弧度,輕呵一聲,“憑什么?就憑我樂意,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比?” 她眸光流轉,看向其他人,似是在問他們服不服。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貴族之間等級分明,薛家無疑是站在頂端的那種,沒人愿意去得罪薛家。 那些人沒敢開腔,更不敢幫女生說話,不約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用行動表明他們和她不是一伙的。 顧之玉本就被薛凌的話以及態度所激怒,現在看著那些人一副不敢得罪薛凌的模樣,更是怒不可歇。 她瞪著薛凌,罵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錢嗎?誰家還沒幾個破錢呢?” 薛凌斜覷了她一眼,對她的話完全不以為然,道:“我就仗著自己有錢怎么了?你若是不服氣,有本事讓你爸媽也能給你這個資本?!?/br> 一個怒氣沖沖,一個淡定如斯,從一開始,顧之玉就落了下風。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是誰聲音越大,就代表著誰越有底氣,反而只能說明她沉不住氣。 從氣勢上,顧之玉就已經輸了。 可輸了的人從來都不會隨意認輸,說不過比不過,便只能開始胡攪蠻纏,說話也越發難聽不知分寸。 “我今天就非得要讓薛易給我搭帳篷,我是惹不起你,但我總惹得起他吧?” 顧之玉轉頭看向薛易,一副施恩的語氣,“說說看,搭帳篷多少錢?我買!” 平時薛凌以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他能忍,那是因為他惹不起,可這不代表著,任何人都能用這種施恩的口氣和他說話。 薛易垂眼看他,眼里似是不屑,又似什么都沒有,語氣淡然無味,“不好意思,你買不起?!?/br> 這個拒絕無疑是火上澆油。 顧之玉被薛凌看不起了,本就生氣,現在竟然連薛易也敢看不起她! 她指著薛易的鼻子怒罵道:“你什么意思?就你這種人,也敢這么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別以為有薛凌給你撐腰就把自己當回事了?能給本小姐搭帳篷是你的福氣!” 剎那間,抬起的手指被人掰彎,疼得她齜牙咧嘴,痛呼出聲,看著面前那張冷媚的臉,“你……” 嘴里剛發出一個音節,面前的便已松開她的手指,緊緊的捏住了她的下頜。 手指上骨頭碎裂般的疼痛剛被減輕,又換成了頜骨。 這個女人的力氣出奇的大,如同一個鉗子一般,捏得她骨頭幾乎是快要碎裂一般。 她雙眼睥睨著她,如同看待一個螻蟻一般,聲音陰冷纏綿,“你如果不會說話,我教你怎么說話,如果你還是學不會,我看你這輩子就不用開口說話了,你說呢?大小姐?” 這句‘大小姐’她說得一字一頓,咬得非常清晰,似警告,又似嘲諷她剛剛的那句‘本小姐’。 她的話,如同能夠刺透一切的針尖一般,讓人心下不覺發寒,甚至不敢去懷疑她話語里的真實性。 薛凌此人,在學校從來和不和任何人過多來往,那些想要試圖討好她的人,無一不是被直接落了臉面。 她的性格太過怪異,誰都摸不透她的脾氣,同樣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加不敢得罪她。 薛凌扔開她的下頜,輕嘖了一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