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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林子楓心頭一熱,輕喘著,扭了扭腰。方悅在他敏感點上來回碾磨,輕輕啃噬大腿內側軟rou:“我說給你上,讓你嘗嘗我的味道?!?/br>林子楓喘息漸重,雙頰染上緋色,情不自禁打開雙腿,好讓他進的更深一些。方悅將他一條腿抬高,架在肩上,進入的手指增加到三根,蹭著前列腺重重壓過。林子楓挺起背,呼吸急促的像是要死過去,緊攥床單的指節太過用力,隱隱泛著白。他艱難地抬起沒被控制的那條腿,腳趾挨上方悅胯間沉甸甸的nang袋,在上面打著圈:“別玩了……快點……進來?!?/br>方悅勾起嘴角,抽出手指,說了句好。求之不得。第47章47傍晚,醞釀已久的暴雨終于降臨。密集的雨點接連不斷擊打在窗戶上,發出爆裂般的聲響,濺起大朵水花,沿著玻璃蜿蜒前行。林子楓枕在方悅手臂上,抻了抻發酸的大腿肌rou。方悅稍稍側身,伸手按在他腿上慢慢揉捏,調笑道:“疼?我說你這體能可有待加強啊?!?/br>酸痛感隨著方悅手指輕柔的動作舒緩不少,林子楓胸口暖意nongnong,忽然有種對小流氓掏心窩子的欲望。他張了幾次嘴又無奈閉上——思來想去不知從何開口。要是能像這大雨傾盆一般灑脫該多好,他掩上臉,不停懊惱自己的優柔寡斷。“怎么了?”方悅抱緊他,低頭親親他額頭,“餓了嗎?這雨太大你就別出門了。想吃什么菜?我去打包回來?!?/br>一如既往的體貼。林子楓看看方悅,欲言又止。感情這條路他一直走的艱難,早已習慣了迎著荊棘前行,可現如今卻不能自抑地深陷柔軟濕地中。方悅給予的美好體驗對他而言未免過于奢侈,讓他一時間無所適從,反倒催生出無法掌控自己的忐忑和恐慌來。他抓緊方悅手臂,埋在他胸口,輕聲道:“你別對我這么好?!?/br>在一起有多快樂,分離就會有多痛苦。“這么好?”方悅環住他往上提了提,凝視著那雙讓他心醉的眸子:“我還能對你更好呢?!?/br>“……隨便喊個外賣吧,”林子楓眼神躲閃,摸著鼻尖換了話題,“前面那條街開了家炸雞店,就那個好了……”好好好,現在不愿意談就算了,都依你,來日方長,方悅沖他笑笑,抓起手機點開美團。炸雞很快便送上門,熱騰騰散發出濃郁rou香。方悅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塊雞柳塞進嘴里。雞rou裹著面包糠炸的恰到好處,外酥里嫩,透著果木清香,油而不膩,口感甚好。兩人剛剛做的激烈,又被這味道一激,林子楓頓時也覺著胃里空空,急需補充能量。他走去廚房倒了杯可樂,在方悅身旁坐下,拿起一根雞腿。“你有什么打算?”方悅吃下去小半盒,拍拍手,“換個公司?還是干脆休息一段時間?”談到工作,林子楓不知不覺興奮起來,先前還黯淡無光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神采奕奕,頹然一掃而空,仿佛換了個人。方悅啞然失笑。“你真以為我辭職了?”林子楓斜睨雙眼,臉上神情略顯得意,“我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事情辭職?!?/br>“???”方悅有些吃驚,“什么意思?”“你猜猜看?”林子楓扔掉手里的雞骨頭,舔舔手指,眼里閃動著狡黠的光。“我哪猜得到,”方悅從他的反應里大概察覺一二,但還是表現出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城市套路深,我還只是個寶寶?!?/br>“裝傻,”林子楓笑起來,捅了他幾下,仰起臉,把和許青見面的經過講給他聽。“做個戲罷了,”他說,“給我休個假就能搞到老對手的惡意競爭證據,何樂而不為呢?!?/br>方悅想想,點頭稱是。心說你要是對待感情有對待事業一半的自信和決斷,也不至于屢戰屢敗了。“方悅,”林子楓斂容道,“謝謝你?!?/br>“謝我做什么?”方悅不解。“王涼……”林子楓頓了頓,嘆氣,“我是真不知道能拿這種人怎么辦?!?/br>方悅冷哼,不屑道:“沒打死他算便宜他了?!?/br>林子楓低下頭,在紙盒里挑挑揀揀,拿起根雞翅放在嘴邊,沒下嘴,又放了回去。“那個……”他有點心虛,嘴里也沒什么底氣,“硬盤……你怎么處理了?”那天過后,方悅再沒提過這茬,他吊著一顆心,上不上下不下,難挨的要命。趁著方悅不在家,他翻箱倒柜找過幾次,沒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帶回去了。“拆了,”方悅語氣輕松,眼皮都沒抬一下。拆了?“那里面的……照片……”“東西都拆了哪還有照片呢?”方悅撕下中翅上的嫩rou塞進林子楓嘴里,“沒了?!?/br>林子楓慢慢嚼著那條rou,懸著的心沉了沉。“……照片你都看了嗎?”“沒看,”方悅在他臉上摸兩把,“有什么好看的?你哪我沒見過了?還用看那些?”林子楓暗暗松了口氣,心終于沉了底。“小白兔,”方悅笑嘻嘻看著他,“耽誤了這么久,小黑兔現在是不是可以搬進你的窩里來了?”林子楓湊近他,在他嘴角印出個油印子,一股孜然的香味。“搬吧,”他說。第48章48三個月后。林子楓被總公司調回,職位不變,星河的工作暫時由梁胖子接手。方悅通過小道消息得知,星河高層派了個代表和許青約談了一次,至于談話內容,就不得而知。那之后許青安分了不少,也許是因為被人捏住了把柄不敢再輕舉妄動,也許是因為耿耿于懷的事情終于得到了一個說法,又或許是因為帶孩子消耗掉太多精力,沒辦法再把重心放在跟老東家斗智斗勇上。王涼養好皮外傷,非常識時務地搭上了離開這個城市的火車,走的時候只拎了個小手提包。事實上除了那個不復存在的硬盤,他也沒有什么可以帶走的。管生和小女朋友進展神速,新房買在哪,房產證上寫誰的名字也都已經商量好了,看來婚期將近。莫小北和老錢還是老樣子,一個偽小資,一個大老粗,吵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