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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 就是各自抱團各玩各的。 世家絕對擁護帝國統治, 同時也在帝國的保護傘下安心繁衍發展, 因此某些世家的權力相當大。 東云星域里安家比江家出挑的多, 很多時候大家都只聽聞安家的名字,而忽略了江家。 江、安兩家這一代直系子弟,都只有一個繼承人。 江落宸的地位在江家不必說,她母親是江家的族長和實際掌控者,她又是她母親第一個孩子。 安家家主這輩有五個孩子,可惜除了最后一個是alpha,前面四個都是omega。 簡直是和江落宸她母親那一輩有的一拼,自然的這唯一一個繼承人,說萬千寵愛都不過分。 也就養成了安濤從小惹是生非的習慣,有安家在后面做后盾,在整個東云星域只要做的事不過分,安家都能給抹了去。 肆無忌憚、無法無天,這八個字很好的形容了安濤的本性。 能和安濤對掐的人不多,江落宸算一個。但她從小就深入簡出的,外面的人連見都很難見到她,更別說是拿她當對手了。 衛栩她們也是無法無天的性格,從見安濤第一面就和對方結下了梁子。 本來就有舊仇,安濤還調戲衛羽,落在幾人眼里只覺得安濤是故意挑釁。直接在會所的大廳里頭,隨手抓了趁手的武器就打了上去。 如果只是尋常打架還好,偏偏那天唐錦也在場。在軍隊里磨煉了三年的唐錦動起手來,拳頭可不像是以前那樣軟綿綿的。 三兩下就把安濤那群狗腿子給打趴下了,然后她們幾個就圍著安濤把人暴打了一頓,最后要不是會所保鏢拉架。 搞不好安濤真能給她們幾個喝了酒的酒鬼,當場打死。 “那天你們喝了很多?”江落宸思索道。 “其實也不多,就是喝了一點?!毙l栩辯解。 “你身上現在還有酒味?!彼蛄苛诵l栩一眼,陳述道。 “所以你確定安濤身上留下的傷,不是你們做的?!?/br> “最多就是點皮rou傷,他一個alpha只是點皮rou傷,算不了什么吧?!毙l栩猛地往她面前撲過來。 “表姐嗚嗚嗚,你一定要想信我們。我們真的只是動手打了他一頓,那么點傷怎么可能讓他變成殘廢呢?!?/br> “離我遠一點?!苯溴繁恍l栩身上那沖頭的酒氣,還混著怪異惡心的味道下意識道。 衛栩身體一僵,果然又被嫌棄了。 “表姐你看我們幾個,哪個人能有那么大本事廢了安濤精神意識世界?!毙l栩說著一點點后退,語氣哽咽。 “那晚后來呢?!苯溴酚悬c嫌棄,一個alpha哭哭啼啼的樣子,算不上好看。 更讓她覺得反胃的是,衛栩那一臉五顏六色的臉。 “后來我們就回家了,誰知道我剛到家澡都還沒洗呢,就讓人給抓起來。說是安濤出事了,我們幾個就是兇手?!毙l栩吶吶的道。 “有人證么?” “沒有,那時候就我們幾個在一塊?!币怯腥俗C,自己也不用現在還被關在這里,衛栩搖頭。 “也就是能證明你們清白的,只剩下安濤一個人了?!苯溴仿犕旰笳酒饋?,看著眼前的衛栩。 “我還會找其他人問,等安濤醒了我也會親自去一趟?!眲偛潘o衛栩做了精神力方面的測謊,衛栩說的從頭到尾都是真話。 如果說的不是真話,那就衛栩的演技太好,讓她也翻不出真假。 “什么——” “安濤還沒有醒?那萬一要是他醒不過,不就沒人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了?!毙l栩瞪大眼睛,嚯的站起身。 “精神意識受損,醒不醒的過來還是個未知數?!?/br> “不然你們說安家為什么非要你們償命?!彼呎f著邊往門口走,“這段時間給我安分的待著,不要惹麻煩?!?/br> 江落宸走出去后反手將門帶上,看著外面等候著的東叔。 “我們再去見見其他人,嗯幫我聯絡醫院那邊,就說我們要去探望一下安家的小少爺?!?/br> “是,小姐?!?/br> 她第二個去見的,是唐錦。 唐錦一身黑色西裝,里面的襯衫上殘留著干涸后的酒漬,外套上有幾處不明顯的暗褐色血跡。 一頭利落的短發,盯著自己那桀驁不馴的眼神,上挑的嘴角像是嘲諷。 “我該叫你三堂姐還是,唐錦?!苯溴防_了唐錦面前的椅子,不帶任何多余情緒發問。 就這么看來,失憶前的“她”和這些個堂姐妹是一點都不熟悉,雙方都把對方無視的非常徹底。 “隨便你?!碧棋\雙手環胸往后一靠,毫不在乎的道。 “還是叫唐錦吧,本來關系也沒多熟悉?!睂Ψ竭@樣,江落宸反而自在了一些。 “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br> “你問這個,該不會是要幫我們吧?”唐錦聽到她的話,終于舍得施舍目光看向她。 “你可以不說,她們肯定愿意說?!?/br> 江落宸輕笑了一下,唐錦似乎很討厭自己,那厭惡在見到自己第一面的時候就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外。 和衛栩見到她時,那驚訝懷疑不同。 唐錦緊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最后還是松口說了那天晚上的事。 在之后她又去見了鐘蔚鐘秋兩姐妹,四個人的說辭都差不多,沒有特別大的出入。 離開警局前往醫院的路上,江落宸仔細想了想。假如衛栩她們沒說謊,那么說謊的是誰? 想到安濤的身份,她推測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衛栩她們只是被牽連的倒霉蛋,果然做人不能太囂張。 但要萬一真的是這樣,這事就麻煩了。 “衛羽是不是在家里,我們等會兒再去看看他?!苯溴穯?。 “這件事情發生后,衛羽少爺就一直留在家里?!睎|叔回答道。 醫院方面是安家私人投資建立的,想要進去探望安濤并不容易。要不是自己江家長女的身份起了作用,她也要吃閉門羹。 “安伯母、安伯父,我是江落宸,這次是來探望安濤的?!苯溴房粗》客饷嬲局闹心攴蚱?。 “你有心了?!卑哺笇λ銖娺€能擠出一個笑容,旁邊的安母冷著臉,就差開口讓她滾了。 這個時候出現在醫院,說是要探望實際上誰都知道她是為什么來的。 “他的情況怎么樣?”江落宸純當看不見對方殺人似得目光,她看向病房中的安濤。 “醫生說醒過來的機會很渺茫,就算醒了可能也……” “你進去陪陪濤兒,我來和這位江侄女說說話?!卑材赴参苛艘幌伦约旱膐mega,等到安父離開后對她說道。 “我知道你的來意,不過她們把濤兒害成這樣,我不可能放過她們?!?/br> “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