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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是這樣的!”杜巖沖上紅毯大聲的吼叫著??墒菦]有人聽見,所有的人都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你不是在那嗎?”突然間,夏珣的身影又出現在杜巖的耳邊。“??!”杜巖順著夏珣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嚇醒了。他看見自己站在夏珣的身邊,手里捧著鮮花,不過這場婚禮他不是主角,他只是伴郎。“哈哈哈哈……”半夜里,杜巖獨自一個人笑著,笑自己的懦弱。(小段子:他側臉的輪廓很完美,微長的睫毛撲閃著,一直專注的聽著課,然后不時低頭做下筆記。午后的陽光撒在他身上,像是給他鍍上了層金色的光輝……真是太帥了!學渣看的口水都要就出來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口水。突然,從那邊飛來一個紙團砸中了他腦袋——是學霸丟來的字條。他興奮的展開,紙上有兩行字:認真聽課!否則現在就辦了你!然后學渣回復:來吧!親愛的,我愿意的。只要你想——然后,我受不了了!學渣和學霸的CP太萌了,鼻血啊——鼻血——)第048章:千里姻緣一線牽!杜巖起身拉開窗簾,外面的世界一片明媚。也許自己已經不應該再懦弱了,愛情從來不會因為懦弱而幸福的。懦弱的人到了最后只能一個人在老了的時候,對著別人合葬的墓碑述說著自己的悔意。“好了,不想那么多了,先去找李溫儀拍封面吧!”杜巖抹了把臉,轉身去洗漱。“起來了?吃飯吧!”等杜巖洗漱完出房間打算做早點的時候,平時應該熟睡的夏珣居然已經早早起來并做好了早飯。“你怎么起這么早?你平時不都八點半才起來的嗎?”杜巖記得夏珣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不管早上有沒有課,他都會準時的在八點半殺光。所以,對于今天這個狀況,杜巖表示自己真心滴很驚訝。(下巴都掉地上了,有人做飯了不起??!哼!以后就你一個人做飯、洗碗、拖地,什么都讓你干!哼——)“……這一年多已經習慣了,早起也挺好的!”夏珣吃飯的動作有那么一瞬間的停頓,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對不起!我當初走的時候應該給你說一聲的?!倍艓r對于一年多前那個夏天的夜晚,至今銘記,從來沒有忘記過。那份心驚膽戰,那份癡迷,那份迷茫,都只是因為近情怯情罷了。只是如今,他慶幸緣分又讓他們相遇,不至于讓他在未來的日子里后悔終生。“沒什么對不起的,你走的時候不是去道過別了嘛!”夏珣眼睛專注的看著碗里的土豆絲,看也沒看杜巖一眼,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啪——”杜巖手上的筷子不小心掉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怎么?難道不是嗎?”夏珣抬起頭看著杜巖,露出一個十分疑問的表情。“沒,沒事?!倍艓r一直以為當時夏珣是睡著了的,但是現在夏珣說的這話又是什么意思?難道當時他醒著?可是不對啊,要是當時他醒著,自己早就應該死在他的腳下了。今天也就不會完好無缺的坐在這和他一起吃早飯了??墒侨绻麤]醒,這話又是什么意思?做賊心虛的杜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那天晚上,還在人家的房間里留了一封信和一盆花。就這樣,杜巖心懷“三路十八彎”的吃完了早餐。“那個,我來洗碗吧!你不是還要上學嗎?”杜巖擦了擦嘴,起身幫夏珣收拾桌上的碗筷。“不用了,我今天早上沒有課。只是需要去書店買幾本書而已,不趕時間。你還是又找溫儀拍封面吧,畢竟那可是你的處女作?!毕墨懓淹肟晔帐昂煤?,將桌子上沒有吃完的菜放進冰箱里,絲毫沒有讓杜巖插手的意思。“那……好吧,我先走了?!倍艓r干巴巴的看著發現自己什么也幫不上,只能先去忙自己的事業了。只是,夏珣去買書?他不是路癡嗎?“你認識路嗎?要不我一便送你去書店吧!”“不用了,我已經學會如何認路了,而且六個月以前我已經來過這里了,還有一個朋友,就不勞煩你了?!毕墨懢芙^了杜巖的好意,系上圍裙戴上手套開始洗碗。六個月前,夏珣來S城參加一個堂哥的婚禮。在婚禮結束后,在酒吧里碰見一個想要輕生去跳樓的女孩。也不知道為什么,平時十分高冷的他,居然開啟了“唐僧”模式,對那個女孩說教了一大堆,告訴她各種死法的悲催。最后那個女孩成了夏珣在S城的好朋友,也是她在不久前感受夏珣,他苦苦尋找的杜巖就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我……先走了?!倍艓r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趕快離開那個讓自己有些心澀的地方。“碰——”門關后,門里門外兩個世界。杜巖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接了李溫儀后,就開著李溫儀的車去了公司。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一個人坐在駕駛座上,一個人坐在購買。杜巖只顧自的開著車,而李溫儀不知道在搞神馬,一直都沉浸在手機的世界里,兩個人完全沒有交流,就像他們不相識一般。“夏珣的路癡是怎么治好的?”突然間杜巖出聲訊問有關于夏珣的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問,但是他的潛意識里告訴他,夏珣的路癡被治好是跟他離開有關的。“???你說什么?”李溫儀終于把注意力從手機里給轉移到了杜巖身上。話說,對于一個腐女來說,撮合一對夫夫那是比什么都重要滴!其他的神馬都拋到一邊去好了。“夏珣的路癡是怎么好的?”前方好像堵車了,杜巖只能把車緩緩的停下來。他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兩眼從后視鏡里直定定的看著李溫儀。“還不是因為……那個……因為……”李溫儀正打算對杜巖長篇大論,好好給他說說他把夏珣禍害成什么樣子了。居然連二十多年的路癡癥都好了,可是那個過程要是換個人大概會受不了了吧。正要說時,突然想起夏珣曾經交代過不許和杜巖透露一點點有關于過去一年的事。要說也只能是他親口說,別人不許說,免得到時候杜巖要是突然轉變了態度,他還要猜半天,杜巖到底是怎么了?“因為什么?”杜巖面對李溫儀的吞吞吐吐,心里很平靜,就像是提前知道她不會說一樣。對于這種感覺,杜巖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哎呀!我也不知道吶!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問夏珣好了。身為當事人的他再怎么著也比我知道的更全面吧!”李溫儀開始還沒有底氣,不敢看后視鏡里杜巖的眼神,只能眼睛四處亂瞅??墒钦f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