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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傷那個渾身充滿了危險和血腥氣息的可怕男人,那個即使是在清揚學院里也依然強大無比的男人,他還是很有顧忌的。畢竟,從那個男人看魅夕的眼神里,宇文翊意識到,他對少年的感情絕對不尋常,絕對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僅僅只是魅夕的哥哥而已。魅夕是被他給帶到的清揚學院,而那個男人又是跟自己一樣來自樓月皇朝,宇文翊又怎么可能不懷疑。然而男人即使再怎么的懷疑,只要沒有證據,宇文翊還是無法肯定少年的身份。而且,現在就算知道魅夕就是雪團兒又怎樣?那個少年從來都不曾屬于我,現在他更是已然成為了別人牢牢守護在手心里的瑰寶,擁有者屬于自己的朋友和親人。他就算現在知道了實情又有什么用?以宇文翊在清揚學院那段時期對魅夕的注意,他知道此刻少年的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那個危險且強大的男人,東方炎傷,。最在乎喜歡的人也是東方炎傷。恐怕少年現在連他和笙兒是誰都已經忘記了吧。不然那個少年在見到自己和笙兒的時候,為何他的眼里只有疏離和陌生。靈緹如果想要化為人形,那絕對是需要極大的機遇,或者是吃下什么珍奇異寶。而這些,難道都是因為東方炎傷的緣故嗎?亦或者,他根本就不該期望,期望雪團兒可以化為人形,甚至它就是魅夕。“可惜雪團兒已經丟了,不然我就可以帶過來給魅夕你看看。雪團兒的眼睛和蔑視人時的眼神都跟魅夕你好像?!?/br>說道雪團兒,那只哥哥送給她的異??蓯酆陀徐`性的小東西,少女不由有些失落。因此也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哥哥此刻臉上的表情,還有夏子希朝天翻的白眼。“魅夕,怎么沒有看見東方師兄在你身邊?”那個男人幾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絕美少年的身邊,為何他這幾天來卻從來沒有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怪不得,怪不得宇文翊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卻是原來,忘記了東方炎傷那個可怕的男人的存在。宇文翊不得不承認,在面對著魅夕的時候,即使以他的理智和機警,有時候也會渾然忘我,把一切都拋之腦后,唯有少年的身影存在于他的眼里。“炎嗎?他有事先離開了幾天。等辦完了事,然后就會馬上過來這里接我的?!逼鹕硇弊谒康墓礄谏?,全身慵懶的少年迷離著一雙蠱惑之眼,淡淡的回答道。“是嗎?”一直注視著少年神情的宇文翊此刻在看見那個絕美少年眼里全然是對東方炎傷那個男人的思念和信任后,也不知道心里是該失落還是沮喪,是該堅持還是放棄。他已經沒有機會了嗎?還是只能選擇默默守護?只要遠遠的注視著少年的身影就好?就在夏子希微瞇著眼睛靜靜的感受著陽光的溫暖,而宇文翊沉默無語的時候,從不遠處卻是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個人,走路的姿態很是奇怪。在看見水榭里的絕美少年那一瞬間,來人突然就變得很是神勇的撲入夏子希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兄弟啊,大爺我竟然被別人爆了菊,而且還是整整幾天的時間都下不了床,兄弟你可要幫我報仇,去把那個該死的男人的屁股也給爆了。我看他還敢不敢隨便輕易就動別人的屁股。也讓他知道,大爺我雖然好欺負,大爺我的兄弟可不好欺負?!?/br>夏子希:“…………”怪不得這幾天都沒有看見離簫的身影出現,原來是南剎祭的功勞?宇文翊:“…………”宇文笙兒:“林大哥,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沒有聽懂?”少女望著一臉神情凄慘狼狽的撲到魅夕懷里的林離簫,再看看自家大哥突然嘴角抽搐,而絕美少年臉上卻是瞬間囧下來的表情,不由滿頭霧水。大哥和魅夕他們這是怎么了?五天之后,當墨律毫不停留很是匆忙的把手上一切事物都交代給淺倉梧之后,那個溫柔俊雅的男子就不由臉色淡然,然而眼里卻不掩焦急和決絕的離開了樓月皇朝,準備回清揚宮。當那天夏子希和淺倉梧他們幾人去送別墨律的時候,在男人最后轉身離開之際,同時聽說了墨律要離開也前來送別的宇文翊卻是不由突然喊住了男人的身影。“墨律國師,你沒有什么話要留下來嗎?”“沒有。我在樓月一呆就是十年,本以為自己可以沖破情關,能夠看破一切紅塵,最后卻是自己太過于高估自己了啊。十年的時間,十年的歲月,我的修為在這十年來不進反退,都是自己看不破的緣故?!?/br>停住腳步,墨律并沒有回過頭來,而是背對著所有人,語氣里充滿了惆悵和苦澀的說道。“現在,我終于清醒了,也決定放棄執念。準備回清揚宮潛心修煉,不再理世俗的一切?!闭f完,墨律就決絕的離開,沒有一絲的猶豫。同時,也沒有給別人任何留住他的機會。而夏子希幾人注視著墨律離開的背影,最后卻是沉默著回到了已然沒有了墨律的樓月國師宮殿。就在他們才剛剛回到宮殿的時候,那個特意被墨律留下了賢暫時幫助淺倉梧處理殿里的繁雜事務的泰華卻是突然急匆匆的跑了來,對著他們焦急的喊道:“梧大人,魅夕大人,跡大人,皇上召見?!?/br>異世妖醒第十五章召見“你就是東方魅夕?”也就是朕的東華現在名義上的哥哥?的確是一個絕色傾城的禍國紅顏。相信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妖冶容顏,都不可能不動容吧。不過,夜西歧注意的卻不是這些。他在意的從來就只有東華。想到那個越來越清麗絕倫的少年,夜西岐的眼神不由幽暗起來。僅僅只有一年的時間而已,他的東華變化卻是如此之大。曾經的純真和無憂的笑容現在變得淡然和平靜,即使是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那個曾經深深依戀著自己的孩子依然沒有絲毫的動容和感情波動。哪怕,是對他無盡的怨恨。東華,你的心里一定是在憎恨著我的吧。因為,我毀了你的一切,甚至是摧毀了你的自尊和尊嚴。“參見樓月陛下!”當夏子希和淺倉梧還有小跡幾人送別墨律離開回去的時候在聽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