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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坐在墨色沙發上,很認真看起了晨曦中學的見鬼直播。 “之前幾次開車經過晨曦中學,我就說這所學校邪門,果然蓮花湖里面有墳墓?!标懺春普f。 “師兄,這陳悅雨也忒不自量力了吧,她居然信口開河說要幫西施投胎轉世,這青銅棺一看就是道人用了鮮血布陣的,她陳悅雨本事再厲害,也比不得古時候的道長吧!”陳亮宏鄙夷十足說。 “跟她交手過幾次,雖然都是我們處于下風,不過她的道術應該也就那樣,沒什么出彩的?!标懺春普f著,用開酒器拔開紅酒的木塞子,往高腳紅酒杯里緩緩倒入紅酒。 “就是??!按我說啊,她前兩次會贏那么一丟丟,純粹是運氣的原因,真要和師兄你斗法,她肯定比不上師兄的!” 陸源浩搖搖紅酒杯,放瓶口到嘴邊品了一口紅酒,啟開唇角說,“這是自然?!?/br> 他和陳亮宏坐在墨色沙發上看晨曦中學的直播,他們師兄弟都認為陳悅雨夸下??谝獛臀魇┢评Щ觋?,其實就是打腫臉裝胖子,喝著紅酒,翹著二郎腿等著看陳悅雨被打臉,在一百多萬觀眾的面前當眾被打臉,想想都覺得暗爽! 特別是陳亮宏,用匿名賬號在直播間里狂刷彈幕。 “哈哈哈哈!我打賭,這個小妮子絕對沒啥真本事的,說要幫西施還有范蠡只是說說而已,臉皮厚的要命,主播你幫不上忙的話,是不是從此退出主播圈?。???” “搞笑,樓上誰???國師大大憑什么跟你一個癟三打賭!再說了,要是國師大大真的幫西施和范蠡投胎了,你是不是直播吃翔??!” “就是就是!草莓直播平臺真的是越來越多沒腦子的網友了,國師大大道法精湛,肯定能幫西施和范蠡的!” 陳亮宏嘴角斜斜勾起,嗤笑道,“這些網友有16歲嗎?一個個幼稚的要命?!?/br> “師弟別跟他們對罵了,有失身份?!标懺春普f。 “也是,有失身份!” 他們師兄弟喝著紅酒,一心一意等著陳悅雨被當眾打臉呢,可他們沾沾自喜都還沒有一秒鐘,就看見陳悅雨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條顏色紅艷的紅綢。 陳悅雨兩手抓著紅綢兩端,“這紅綢可以幫到我們?!?/br> 顧景峰和陳陽看著陳悅雨手里的紅綢,有些期待她想用這紅色綢緞來做什么了。 “景峰,你過來幫下我?!标悙傆暾f。 “好!”顧景峰走過來,陳悅雨給他紅綢的另一端,叫他拉紅綢圍著青銅棺轉一圈,然后放綢緞在地面。 顧景峰照著做了。 陳悅雨很快又拿來那朵巨型荷花,沒有撕爛花瓣,而是走到紅綢的尾端把大荷花插在紅綢的最末尾處。 西施和范蠡站在紅綢的開端,陳悅雨伸手進黃色布袋里面抓來一根紅繩子,然后把繩子兩端分別綁在西施和范蠡的無名指處。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陳悅雨叫西施和范蠡合上雙眼,她快速念往生咒,念完后叫西施和范蠡踩上紅綢帶上面。 他們在紅綢上面行走的時候,紅綢尾端的蓮花忽然溢出鮮血,白色花瓣被突突流出來的鮮血染紅,西施和范蠡走到一半,發現腳步沉重,走不出去了。 “是道士的血水散發出靈氣,不讓你們去投胎?!标悙傆昝夹陌櫚?,繼續說,“你們不要害怕繼續往前走,不論腳步多重都繼續往前走,只要走過這條三尺紅綢,你們的紅塵情仇就都一筆勾銷,可以下地府投胎轉世了。 范蠡抓起西施的手,兩人緩緩向著紅綢的盡頭走去。 大朵蓮花散發的靈力也是厲害,陳悅雨知道道士還是不肯放過西施,她伸手進黃布袋里面抓出來一撮紅色繩子,手腳靈活很快用紅繩子編出來一個小人,把紅繩小人放在大朵荷花邊上。 蹲下去看著荷花說,“我是道人陳悅雨,一千年的時間過去了,土歸土,塵歸塵,一切都該煙消云散了,你不能仗著自己通曉道術就欺負一個陰魂?!?/br> 陳悅雨緊接著念法咒,隨著法咒念完,那朵巨型蓮花的花瓣慢慢開始枯萎了,西施和范蠡行走的步伐也變得輕盈了。 在眾多網友的見證下,西施和范蠡走過三尺紅塵布,他們剛走到盡頭,耳邊忽然傳來鎖鏈拖地的聲音。 兩個穿西裝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個穿黑色西裝,一個穿白色西裝。 “西施范蠡,你們是時候下陰曹地府接受審判了?!?/br> 陳悅雨走過去,有禮貌說,“兩位陰差你們好,西施和范蠡已經走過紅塵布,而且我也給他們念了往生咒,請你們下到地府的時候,讓判官輕判,送他們去投胎?!?/br> 穿西裝的兩個男人看向陳悅雨,知道她會往生咒,對她很是尊敬,“你放心,你念了往生咒,他們也走過紅塵布了,我們自然會對他們減輕刑罰的?!?/br> 兩個陰差用鎖鏈手銬銬住范蠡和西施,兩個魂魄隔著三尺紅綢跪下來感恩戴德感謝陳悅雨,就是范蠡這么個七尺硬漢,也眼眶濕潤。 陰差帶他們離開了,看直播的網友歡呼雀躍,不斷發紅色的喜字,恭喜西施和范蠡終于可以下陰曹地府了。 “誒,剛剛那個打賭說要吃翔的傻逼呢?剛剛還熱鍋上的螞蟻使勁蹦跶,現在怎么不敢冒泡了????” “啊哈哈哈哈哈!慫!也忒慫了吧!” “沒辦法,素質低啊,以為在網絡上匿名說話沒事,就啥話都敢說,現在被當眾打臉了吧!哈哈哈哈哈??!” “丟臉!簡直是丟人現眼!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低領兒童?!?/br> 坐在墨色沙發上看直播的兩個男人:“…………” 這這這……這怎么可能呢?。。???? 不僅陳亮宏覺得不可思議,就連陸源浩也覺得匪夷所思! 陳悅雨的本事這么厲害了么?她不是才十七八歲么?怎么道法如此了得,連得道道人用鮮血布下的困魂陣,她都破的了? 陳亮宏都急得跳腳了。 陸源浩跟陳亮宏有些不一樣,陳亮宏跺腳不停在懷疑,陸源浩則是冷靜下來,一雙狹長陰鷙的眸子直直看著爪機里面,穿一身白T牛仔褲,留著短發的陳悅雨。 眉頭蹙著,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盤。 陳亮宏久久不能平息心底的妒火,陸源浩扯動嘴皮子說,“師弟,別動怒了,小心傷到自己?!?/br> “師兄,我能不火大嗎?她陳悅雨才十七八歲啊,而且是個女的,道法居然這么厲害,往后咱們師兄弟在春洲市還怎么站住腳跟???!很多生意都要被她搶走了吧,生意還是小意思,重要是名聲??!誒,真不值得??!” “別動怒了,屬于咱們的生意和名望,給她兩個陳悅雨也搶不走!”陸源浩說著喝了口紅酒,又說,“對了,之前不是跟你說叫你報名參加三年一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