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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陸致的電話,發現無人接聽;打給張珂,關機;打給陸啟臻,關機!陸啟南看了看還在床上熟睡的陸信,也顧不得外面天寒又地凍,穿著睡衣就跑到了樓下的車庫,看著車子卻打不開車門,陸啟南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并沒有車鑰匙!別墅里有些異樣,平時會值班的那些人都好像被換了一批,他躲在車庫里,正猶豫著要不要就這樣跑出去的時候,陸信忽然從房子里出來了。看到他出現陸啟南趕緊裝傻,雙眼空洞地盯著車門看,在陸信拍了拍他之后,立刻倒在了他身上,無論陸信怎么搖都不醒過來。那天晚上陸信沒有再做什么,只是緊緊地摟著陸啟南睡了一夜;陸啟南徹夜未眠,只想著如何才能把他們要摧毀陸氏和張氏的計劃阻止。第二天張啟瑞帶著自己的行李住進別墅的時候陸啟南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讓自己的嘴角抽搐。在看到他的時候,張啟瑞自然而然地走上前來和他接吻,陸信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張啟瑞看陸啟南并沒有什么反應,十分開心地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隨后轉過頭去問陸信:“林延被你解決了?”“嗯,昨天下午就走了?!?/br>“哦?沒想到你還挺有效率。我要住他隔壁那間房?!闭f著張啟瑞便指揮自己的手下把行李搬上去,陸信并沒有表示反對。就在張啟瑞好奇陸信為什么如此淡定從容的時候,陸信緩緩地開了口:“你住他隔壁那間,無非是想得到女主人的地位罷了。我和他一起住,房間是你自己選擇的,不要耍賴?!?/br>張啟瑞簡直就是瞪大了眼睛,他就這樣吃了生平最大的一個啞巴虧,瞪了陸信一眼,張啟瑞轉身拉著陸啟南上了樓,嘴里狂傲地宣告著自己對陸啟南的所有權:“別忘了,今天他是我的。睡哪里不一樣?只要床夠結實就好了,不是么?”陸啟南聽到他最后那句,幾乎都要發抖,他們是把他當做什么了?!前幾天他們又對他做了什么?!看這樣子,他很有可能是被他們徹底cao縱了。陸啟南下意識地想要去問今天到底已經是哪一天了,他到底讓林延擔心了多久,陸氏里面又亂成什么樣子了,事情到底還有沒有挽救的余地……然而這些問題都沒有明確的答案,現在他要面對的是開始在面前XX的張啟瑞。張啟瑞很快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轉過身來想要去解陸啟南的腰帶,陸啟南原本想假裝不動、想辦法套出他的話以后再說,可他的身體已經比理智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一把推開了張啟瑞。張啟瑞滿臉難以置信地盯著陸啟南,后者在他楞掉的瞬間拿起地上的襯衫,把張啟瑞的雙手擰到背后,以極快地速度把他的雙手捆了起來。張啟瑞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被束縛住了,被陸啟南困住的巨大憤怒讓他無法說話,他憤恨地瞪著陸啟南,簡直像是要把他身上戳出兩個大洞來才甘心似的。他知道自己不是陸啟南的對手,但還是忍不住抬起腿來重重地踹了陸啟南一腳。陸啟南毫無防備地被他這么用力一踹,頓時跪倒在地上。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的男人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拿過張啟瑞的褲子把他雙腿困得結結實實的,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動彈。身體上的問題解決后,陸啟南又趕緊跑到衛生間去找了塊比較小的毛巾,用力捏住張啟瑞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把毛巾塞進了他口中。確定張啟瑞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后,陸啟南讓他側臥在床上,隨后翻身上床,拉過被子覆蓋在兩個人身上。張啟瑞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瞪眼,陸啟南躺在離他很遠的地方,沒有任何動作,就算要玩捆綁系的SM,他也不用這樣吧?更何況,看他剛才那樣子,分明就已經恢復了神智了。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陸啟南忽然湊過來抱住了他的頭,然后嘴唇移到離他很近的地方,來來回回移動著,卻始終沒有碰到他的臉。門那邊傳來“啪”的一聲,張啟瑞才恍然大悟地明白過來,陸啟南剛才是做戲給陸信看。知道陸信就在身后,張啟瑞努力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引起陸信的注意,想要讓他知道自己已經被陸啟南捆起來了??墒撬淖毂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在陸信聽起來完全是另外一種意義。陸啟南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開始做一些曖昧的動作——他很有技巧,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陸信絕大部分的視線,所以張啟瑞的臉并沒有被陸信看到。張啟瑞拼了命地呼喊、蠕動自己的身體,卻只能讓陸信以為他們正做的很激烈。確定他們倆是在做那種事之后,陸信就離開了。知道陸信已經離開后,陸啟南立刻掀開被子下了床,把門反鎖掉。隨后他就把張啟瑞推到了一邊,抽出了床單,把床單撕成了小布條,把張啟瑞整個人綁在床上,讓他無法移動絲毫。確定他今天晚上不會鬧事后,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又在張啟瑞頭上拔下一大撮頭發,只穿著拖鞋便從二樓的陽臺上跳了下去。卷一第92章陸啟南從陽臺上跳下來以后就感覺到腳腕一陣刺痛,可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檢查了,當前最要緊的是趕快離開這里,去找陸啟臻。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別墅之后,陸啟南趕緊攔了車,直奔陸啟臻的醫院。到醫院的時候發現陸啟臻還在他的實驗室里奮斗,無奈地讓護士長找了個輪椅,快速地把他推過去見到陸啟臻之后,陸啟南趕緊把口袋里的那撮頭發交給了陸啟臻:“快,快點再做一份DNA鑒定,上次毛筆上還有好幾根頭發被你藏起來了,對吧?”陸啟臻看陸啟南平安無事地在自己面前,心里欣喜萬分,趕緊讓同事把頭發和上次留下的幾根屬于張珂父親頭發拿去做鑒定。隨后,陸啟臻一邊親自推著陸啟南的輪椅先帶他去外科看了腳腕,看外科醫生給他處理了之后又帶他到了化驗室。做了簡單的檢查之后,那位化驗科的醫生直接抽了他整整100MC的血液,陸啟南雖然不怕痛,但眼看著自己100毫升的血刷的被抽走,還是有幾分困惑地抬起頭來望了陸啟臻一眼。這些年來他一直扮演著無所不能的哥哥,把自己放在過高的位子上,從來不會再陸啟臻面前露出任何類似于迷茫、困惑、傷感或者心酸的表情,他什么事都放在自己心里,一個人扛著。男人就應該這樣,不該找別人分擔自己的壓力,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