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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五里地,距離石頭鎮大約十五里地,距離石頭鎮間還夾著一個小村子。 看起來村民們生活得很安詳,并沒有憑空消失。官差將他們都召集起來,開始問話。 這個小村的村民不多,也不過五六十口人,青壯勞力也不過十來個。聽官差問起南瓜鎮,有些人懵懂,有些人驚懼害怕。薛少河目光如炬,便讓那幾個面露害怕的人出列,“你,你,還有你,都出來!” ☆、第74章 迷惑 幾個被薛少河指到的人,縮手弓背走到人前,一副瑟縮膽小的模樣。倒是清一色的年輕農夫。這村里的青壯勞力,倒是泰半知道些什么。 捕頭喝了一聲:“站好!” 幾個人這才趕忙站好。 薛少河問道:“你們可知道南瓜鎮這幾日發生的事?!?/br> “知道,知道?!睅讉€人點著頭,七嘴八舌道。 又有人道:“石頭鎮也出事了?!?/br> 薛少河道:“你們看到過什么,聽到過什么?!?/br> 其中一個農夫道:“我們的地里不種莊稼,種的都是果子、豆子,農閑了打獵。時常往那兩個鎮上送些瓜果時蔬各色雜糧,有時也會獵了野味去賣?!?/br> 捕頭喝道:“少說廢話。趕緊說正事?!?/br> “是是是,小的說正事?!闭f話的農夫連忙點頭稱是。 “事情是這么回事”那農夫將近日所見一五一十道來,“原本我們幾個作伴去山中打獵,路過石頭鎮外那片小樹林時,看到一個小孩子牽動了鎖龍井的鐵鏈。附近的大人們看到,連忙抱走了孩子,可卻來不及了。井中的水還是起了變化,一陣陣的腥氣涌了上來,井底還傳來龍叫聲。有幾個商旅路過,也瞧見了此事呢?!?/br> 薛少河蹙眉:“一個小孩子?只怕連井蓋都搬不動。據我所知,石頭鎮外的鎖龍井上也是有井蓋的?!?/br> 農夫道:“可偏偏那一日的井蓋沒蓋著。小孩家里的大人也在怪那偷井蓋的人呢,說事情不能怪小孩子?!?/br> 這小孩子的家人倒是挺會推卸責任,不過人家說得也算有道理。薛少河又問:“那小孩是石頭鎮上的?” 眾農夫立刻七嘴八舌道:“對,沒錯?!薄笆擎傞L家的孫子?!薄拔覀儾粫J錯的?!?/br> 薛少河又問:“那個小樹林里平時人多么?怎么那個小孩子搬動井蓋,就偏偏被那么多人瞧見了?” 先前回話的農夫道:“那里平時人不多,可偏偏那一日有幾個人在那里商量伐倒幾棵樹做房梁,也有幾個歇息的商旅散步去了那里?!?/br> 薛少河點點頭,又問:“后來怎樣了?” 農夫道:“后來我們就走了。只是那一日鎖龍井被牽動,石頭鎮的人總覺著不祥?!?/br> 薛少河問道:“以前鎖龍井也這樣么?被人拉動鐵鏈,就會發出這些怪聲?!?/br> 農夫搖搖頭。人群中一個老者道:“從我們多年前遷居至此,那鎖龍井就在了,平日也沒人敢動。至于這鎖龍井是何年何月出現在那里的,我們就更不知道了?!?/br> 薛少河回頭去看邢捕頭。邢捕頭道:“是這么回事?!?/br> 眾人也紛紛點頭稱是。還有人道:“我們誰敢去碰鎖龍井???若非當年我們走不了更遠的路去找更好的地方,我們也不在這里重建家園。畢竟那兩口井怪嚇人的?!?/br> 這人說得倒是不假。對于莊稼人而言,這里的確是個好地方。土地肥沃,氣候溫潤,又有清澈的水流經過。大康鼓勵百姓開墾,無人的荒地,誰開墾了就是誰的,賦稅又極低。這大片的沃野,自然能吸引人來。 薛少河又道:“你們幾個接著說,再后來石頭鎮和南瓜鎮如何了?” 幾個年輕農夫七嘴八舌說起來。 “我們今晨結伴往南瓜鎮去送雜糧、瓜菜,結果去了才發現那里空無一人,整個鎮說不出的怪異。我們便又轉頭去了石頭鎮,可那里居然和南瓜鎮一樣。這么來回一折騰,一上午都快過完了。我們幾個中午便歇在一處,思量著要不要報官??汕伞瓗孜徊顮斁蛠砹??!?/br> 原來是這么回事。薛少河又問道:“這種事自然要報官,你們還商量什么?” 那人道:“差爺有所不知。我們幾個擔心這是龍神降罪所至。自從那個小男孩兒動了鎖龍井,連來往商賈都在傳言,說這里要有龍神降災。我們的家都在這里,妻兒老小全在這里。幸好龍神眷顧,沒有降災到我們頭上。若我們報官,萬一得罪了龍神,那就不好說了?!?/br> 原來竟是為這個。薛少河道:“你們怎知,你們不報官,龍神就會放過你們?說不定龍神收拾完了南瓜鎮的人,又來收拾你們?!?/br> 他這么一說,不只那幾個年輕農夫,整個村的人都嚇得瑟瑟發抖,似乎龍神下一步就要抓他們了。 一個農夫壯著膽子道:“敢問差爺……可是去南瓜鎮查村民失蹤一事?有結果了嗎?興許……不是龍神呢?!?/br> 其余村民也紛紛附和他的話,“對,興許不是龍神降罪?!?/br> 薛少河又問邢捕頭道:“我記得你那會說春平驛館里也有鎖龍井?”或許,這才是申德不安排他和顧唯念住驛館的原因。 “是”邢捕頭道,“就連春平驛館的鎖龍井,其實也是近年才發現的。原本那口井的井蓋都被土埋了,上頭還長了一種不知名的花??刹磺赡蔷w被人無意間挖出來了,井也露出來了。后來便……唉……反正從鐵鏈被拉動后,驛館里接二連三有人身故,都是暴斃。大夫看過后,說就是忽然心疼致死。死了幾個人后,大家都怕了,便沒人愿意去那驛館了。只有一個孤僻的怪人,留在驛館看房子?!?/br> 薛少河道:“也就是說,春平驛館的鎖龍井被人拉動鐵鏈后,龍神發怒降的罪與這里不一樣?那個龍神是讓驛館里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了,而石頭鎮和南瓜鎮這里的人是憑空消失了?” 若這鎖龍井的傳說是假的,那便是有人暗中作亂,故意利用鎖龍井來掩人耳目。 薛少河不由伸手摩挲下巴:“各位龍神的脾氣還真不一樣啊。哪怕大家都被鎖在一個縣里,壓在距離并不太遠的井里,好歹也是鄰居呢!怎么處罰人的手段如此不同?” 薛少河這副調侃的口吻,讓在場的人聽來,簡直就是對龍神的褻瀆。 邢捕頭道:“薛公子,你是沒見識過那龍神的厲害。若你也見過春平驛館的情形,你必不會這么說……唉,太慘了,真是太慘了。薛公子,千萬別再對龍神不敬?!?/br> 薛少河道:“真這么厲害?我偏要見識見識。南瓜鎮外的鎖龍井還沒人拉動過鐵鏈是不是?不如我去拉鐵鏈玩玩?!?/br> 他話音才落,一眾村民立刻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大老爺,求你了,千萬別得罪龍神?!?/br> “我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