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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很高明,不過也只是用的常見手法,連這燕尾鏢也很普通,沒有什么稀奇之處?!?/br> 柳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迷茫的看了幾眼那燕尾鏢。山風吹來,她忽然打了個冷顫,接著,整個人僵了一僵。 喜兒滿面擔憂:“夫人,這里風寒露重,你的身子弱,禁不住的。咱們回去吧?” 柳夫人恍恍惚惚道了一聲:“好?!北惚恍⊙诀叻鲋乜蜅Hチ?。 薛少河也只能悄悄溜回杜誠家里。他摸黑翻墻進了院子,悄悄推開虛掩的窗子,一躍而入。屋門是被他反鎖了的,好叫外面的人以為他在房里睡覺。 薛少河才站定,便驚覺屋內有人。定睛一看,卻是顧唯念坐在床頭,睜著雙目直勾勾瞧著他。 薛少河心中歡喜,便開始不正經起來。他低笑:“顧姑娘,這深更半夜的,你跑我房里來,似乎……咳咳……我會懷疑你對我有意的?!痹捳f回來,她傷了一只腳,還能悄悄進來,到也不容易。 顧唯念立時羞惱了:“我擔心你才來,你卻取笑我?!?/br> 薛少河忙道:“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何必真的動怒?” 顧唯念這才罷休了,問他:“你方才去哪里了?” 薛少河道:“自然是去捉鬼呀?!?/br> 顧唯念嘆了口氣,道:“做這么好玩的事,不叫上我也就罷了,何苦還瞞著我?我幾乎被這只豬吵死了?!?/br> 顧唯念掀開薄被,只見一只小野豬被捆在床上,口中鼾聲均勻。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讓一只野豬被抓了還能睡得這么香,一直發出鼾聲來?” ☆、第13章 吃醋 薛少河摸黑點燃一盞油燈,這才對顧唯念笑:“秘密??醇冶臼?,不能外傳?!?/br> 顧唯念道:“好歹咱們也這么一路走過來了,連我都不能告訴?”那語氣,好像他們已走過了千山萬水似的。 薛少河道:“可你畢竟是個外人。你若是我內人,我就告訴你?!?/br> 顧唯念頓時惱了,抓起手邊一個枕頭扔了過去。薛少河順手撈了過來,也不跟她生氣,只是上前將她拉了起來:“這床上的是野豬,虧得是睡著了。萬一要是醒了,再掙脫了繩子,你只有一條腿,可就麻煩了?!?/br> 顧唯念道:“你為何要在床上捆一只豬?” “自然是為了讓別人以為我在睡覺。若有人定要找個借口進來看我睡沒睡,發現我不在起了疑,向別人通風報信怎么辦?” 顧唯念低聲道:“你懷疑杜誠?” 薛少河道:“一直都懷疑”又問顧唯念,“你是怎么進來的?” 顧唯念便從懷里摸出一把小匕首,緩緩抽出來。那匕首比尋??梢姷穆哉蚤L一些,鋒刃在手,便是在那小小一點燈火下,也閃著森森寒光。她面上露出得意之色:“這可是把削鐵如泥的寶貝,葉尋送我的,叫我防身。我方才就是用這個撥開了門閂,悄悄進來了。旁人誰都沒驚動?!?/br> 薛少河拿過匕首來,在手上把玩了片刻,忽然破空揮出,將一只飛蛾劈為兩段。那蛾子凄凄慘慘落地,顧唯念頓時瞧得直了眼。 薛少河試過這匕首后,心中暗嘆,果然是個寶貝,比他以往用過的兵器好使百倍。葉尋對顧唯念可真夠大方的。他們倆到底是什么關系?他將匕首還給顧唯念,又問:“葉尋什么時候送你的?” 顧唯念將匕首收好,脆生生道:“在你的酒館里?!?/br> 薛少河雙眉一挑,臉卻拉了下來:“他這是讓你防誰呢?”居然給顧唯念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來防著他! 顧唯念不好意思說是她定要個防身的兵器才放心跟個陌生男人上路,所以才跟葉尋討來的這把匕首,便嘿嘿笑著將話題轉開:“薛大哥,你快跟我說,那個鬼是誰?你將她抓去哪里了?” “沒抓到?!?/br> 顧唯念很驚奇:“以薛大哥的能耐都沒抓到?看來那個鬼很厲害!” 薛少河道:“鬼都見不得光。待到天明我再去抓,必是手到擒來?!?/br> 顧唯念忙道:“這次要帶上我?!?/br> 薛少河上下瞄她一眼,不需要多說一言,那神情便已展示出了他所有的想法———就你這個樣子跟去干什么? 顧唯念便可憐巴巴道:“我是不是會拖累你?那我還是不去了,免得成為你的負累?!?/br> 薛少河嘆口氣:“想去就去吧。我并不嫌棄你拖累我?!?/br> 顧唯念覺得這玩笑又開得有些過于曖昧不明了。偏偏薛少河又很快補了一句:“你可值一萬六千兩銀子呢!” “哼!”顧唯念有些氣惱。 薛少河看她不高興,反倒樂了。他一樂,顧唯念更不高興了:“你笑什么?” 薛少河不答此問,只是正色道:“顧姑娘,你今晚是不打算睡了,還是打算在我房里睡呢?” “鬼才要在你房里睡!”顧唯念紅了臉。 “那我送你回房?” “不過隔著一面墻,兩步路的距離罷了。我能過來,自然也能回去?!?/br> 薛少河便去開了房門。顧唯念雖走得一瘸一拐,卻不用他攙扶,堅持要自己回去。她走到門邊上,試著先將受傷的左腳賣出門檻,又去抬右腳。 薛少河道:“你小心些?!彼降撞环判?,還是上前去扶了她一把。 顧唯念并不愿連這么兩步路都要被他照顧著才能走,堅持自己回去,便去推他:“你別這樣。我……” 她話未完,忽聽對面屋子的門開了。 杜誠披著外衣,打著哈欠從屋里出來,結果一眼便看到他們“兄妹”的肢體糾纏,登時驚得困意盡去。這三更半夜的,meimei從哥哥房里出來,兩個人的動作還這么親昵曖昧。這不對勁呀,這不像是尋常的兄妹呀…… 顧唯念忙對杜誠道:“我哥他半夜打呼嚕,我來瞧瞧,他平時不打呼嚕?!?/br> 偏偏薛少河同一時間給出了另一個解釋:“我meimei聽到阿蘿的哭聲,心里害怕,所以去我那里……”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閉嘴。 這么一解釋,更顯得他們兩個心里有鬼了。明顯他兩個說的都不是實話么。 杜誠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忙道:“哦,哦,你們忙。我……那個……我出來撒尿?!?/br> 薛少河只得先送顧唯念回房。 眼看薛家“兄妹”兩個進了房里,杜誠才松了一口氣,暗覺自己聰明。這個薛少河看來很不簡單,還是裝作沒發現他的秘密好了。不過這尿意也沒了。他干脆又回房去睡了。 薛少河扶了顧唯念躺好,幫她蓋了被子,又叮囑她好好歇息,這才離開。 …… 翌日,顧唯念頂著兩個黑眼圈醒來了。她一夜沒睡好,精神很不濟。 薛少河到是氣色很好,一天到晚都那么精神抖擻。他不但精神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