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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嗎?” 肆曉時忙不迭又問:“那你什么時候走?” “車禍發生在下午,我現在急著過去干什么?” 想到他還要再待一段時間,肆曉時不由嘆了口氣。 蘇以也不在意,將一旁餐具遞給她,熱情招呼:“嘗嘗我做的菜,味道超級棒的哦!不過要做好心理準備,吃完之后對我產生狂戀,我可不負責?!?/br> 肆曉時暗暗翻了個白眼,嘗了一口三文魚后,發現味道竟真得不錯:“所以你做神之前,是做廚子的么?” “其實我做神之前是一名護國大將軍?!?/br> “……”肆曉時肯定這話是在瞎掰,也懶得和他繼續追問,垂眼望向盤中美食:“這些是你買的嗎?” “我哪來的錢??!”蘇以話說的理直氣壯:“這些都是隔壁樓的?!?/br> “你偷的?” 蘇以擺手:“怎么可能??!是昨天晚上隔壁樓剛好死了兩個人,夫妻兩個吵著吵著就舉起刀子了,整個屋子都是血…我收拾靈魂的時候,發現他們冰箱里有這些東西,反正他們家也沒剩其他人了,我就拿回來給你吃嘍!” 肆曉時傻在原地,一個激靈后,迅速跑到廁所,將剛剛吃的那塊魚死命嘔了出來。 出來時抹著嘴巴,她和蘇以氣呼呼喊道:“你也太惡心了吧!人家都死了,你還拿人家的東西!還給我吃…你太過分了!” 蘇以仍吃地津津有味:“怎么了?又不是沾著血的,你至不至于?要不是他們死了,我昨晚也不會睡到一半起來做事,還把床還給你啊,你應該感謝他們死了?!?/br> 肆曉時無法理解地搖了搖頭,在深深觸碰到死神的惡趣味之后,產生了強烈抗拒:“總之我不要吃?!?/br> “好吧,那你就餓著吧,總之我做給你吃了?!?/br> 肆曉時搖了搖頭,回到盥洗室刷牙洗臉后,多心問起:“那個…為什么昨天你把我放回床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蘇以知道她的潛臺詞,故意和她玩笑:“沒有感覺么?你這是在明擺地說我不行么?我可是認認真真的做了哦!” “……”肆曉時搖頭,面對蘇以沒心情畫畫,便從一旁拿起圖書館借來的書。 蘇以吃好了早飯,又好事地坐到肆曉時身邊,嘴里繼續放肆:“怎么了寶貝?難道昨晚我做的事情讓你印象不深,那我現在再和你重演一遍,哦!那感覺,真是棒極了?!?/br> “……”肆曉時躲開他,心知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卻還是被惡心到了。 蘇以卻開黃腔上了癮,一揚手,再度感慨:“我知道??!像我這樣的男人,肯定會讓你意猶未盡的,尤其是你這種純潔懵懂的小女孩,好了,只要你求我,我會和你再做一次的,來吧,求我!來??!” 肆曉時丟掉手中書籍,嚇得將兩只手捂住胸口。 作為一個人,肆曉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微茫感,一方面,她覺得蘇以可能是在開玩笑,另一方面,又開始隱隱懷疑,這個禽獸一般的神,會不會真的趁自己睡覺時,做了些什么…… 媽呀!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純不純潔了…嗚嗚嗚…… 蘇以卻又及時恢復正常,從地上拿起那本書后,湊近鼻尖嗅了嗅:“哇哦!這是借來的書?” 肆曉時蹙眉:“聞出來的?” “沒辦法,這上面有很多人的氣息,有活人,還有死人…這個味道,上頭了!” 蘇以說著,用力又吸了兩口,一副醉迷聲色的沉溺姿態:“咦…忽然有了胃口?!?/br> 肆曉時忙指了指廚房:“你可以把我那份也吃了?!?/br> 蘇以搖搖頭,鼻子在那本書上蹭了蹭,而后翻開,隔幾頁中央夾著一家火鍋店等位的單據,拿出來看了看,與肆曉時問:“這不是你的吧?” 肆曉時搖頭:“我怎么可能和別人去吃火鍋啊,這應該是之前借書的人的?!?/br> “看看這些卑微的人類啊……”蘇以作出身為神的感慨:“就這樣將自己生命的一段軌跡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吃吃喝喝,在他們短暫的生命中,竭力去討好并和一切可能的人產生關聯,骯臟,幼稚,低俗?!?/br> 說著,蘇以又掐了下肆曉時臉蛋:“相比之下,你這個人類活得要逍遙多了,我喜歡你這樣的,就這么活著吧,等你死了,世界不會有任何變化?!?/br> “……”肆曉時不免覺得,蘇以在拐著彎罵她。 蘇以仿佛捕捉到了她的心聲:“不不不,絕對是夸贊啊寶貝!” 肆曉時轉過目光,雖然她是個獨居動物,卻仍覺得蘇以那番話過于偏激。但礙于他是個神,肆曉時還是選擇順著對方:“我其實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和有些人出去吃飯的時候,他們說著說著就要碰下杯,即使我喝的是果汁!” 蘇以一下合上書,鼻子又用力吸了吸,很快又湊到肆曉時身邊。 肆曉時嚇得躲開,深怕再搞出昨晚的情況,一下撲到沙發上背對蘇以。 蘇以這家伙卻像訓犬一樣,在她脖頸處貪婪地蹭來蹭去:“我靠!我昨晚怎么沒發現,你居然……” 蘇以欲言又止,見肆曉時將目光瞥向自己,才又問:“你小時候是不是生過一場大???” 肆曉時從小身體就不好,大大小小的病沒怎么斷過。來到上海后,深怕生大病又沒錢治病,只要頭有一點點痛,就開始沒日沒夜地喝板藍根。 “你指哪次?” 蘇以用手順了順對方頭發,擼貓似地:“差點死掉的那次?!?/br> “每次生病我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br> 蘇以發笑:“幸好你什么都不記得,還以為自己是個人呢…害死父母的車禍,都沒有讓你出事,你就不覺得奇怪么?” “你怎么……”肆曉時瞳孔微張,片刻驚怔過后,將蘇以狠狠推開。 這一次蘇以沒使神的伎倆,被肆曉時輕易推開。轉即,他卻順勢倒在沙發上,將胸前紐扣一顆顆解開:“我現在后悔了,昨晚我們應該發生點什么的,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我的小惡魔?!?/br> 肆曉時被他惡心地不行,客廳待不下去,只能抱著畫冊回臥室。 抬眼看了看天花板上的捕魂袋,又伸手夠了夠。 蘇以這時跟上來,衣衫半敞,極致地誘惑:“怎么了寶貝?愛我你怕了嗎?” 肆曉時實在不明白,好好一個死神為何sao話這么多,將畫冊放下后,指了指天花板:“你什么時候放了他?” “說了等我走的時候啊?!?/br> “不能早一點嗎?” “當然不能!他活了個該,一個卑微的鬼魂竟敢沖撞我,要是我再任性一點,就把他滅掉了,反正是一個無人在意的孤魂野鬼?!?/br> 肆曉時將注意力落在那個“再”上面,再任性一點?那么…… “昨晚那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