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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br>郭嘉搖頭又道:“再者,計劃中本是今日攻南鄉,然將軍尋機奪城,豈能算是嘉遲至?”謝知非并不打算同郭嘉拌嘴皮子,將如今最需要郭嘉磨嘴皮子的人丟出來:“仲業不愿降,現被我囚于其府上,奉孝與其說這些不如想想如何勸仲業?!?/br>荊州的人才,在天策軍出征之前曹cao特意擬了一個名單,直言朝廷缺人,要求名單上的人務必網羅旗下。而文聘的大名便在這名單之上,對于名單上每一個人,郭嘉都已根據他們的性格做好了應對之法,此時郭嘉頓覺不妙:“嘉記得曾為將軍謀劃過如何勸降仲業?!?/br>謝知非毫不臉紅道:“我勸興霸時已用,這些話此時傳遍軍中,不便再勸仲業?!?/br>郭嘉:“……,甘將軍深明大義,恐無需將軍多費口舌!”謝知非知道甘寧如何‘深明大義’,然而那時候火燒蔡瑁的計劃必須有甘寧從內配合才能成功,為了確保甘寧投降,謝知非這才將原本用來權文聘的劇本提前拿出來用了。畢竟劇本沒了還可以編,可是機會錯失了卻沒辦法補回來,謝知非立刻道:“若奉孝不愿我派人將其請至長安,相國身邊志才先生必然有辦法?!?/br>郭嘉:“……呵呵?!?/br>謝知非嘆了口氣,略過勸降文聘這件事,將桌上一封書信交予郭嘉:“且不說他了,今收我到長安來信,呂布叛袁紹率兵攻打兗州,今兗州吃急,至信使出發之日呂布已拿下濟北國,泰山郡告急?!?/br>“我怎地把這人給忘了!”郭嘉一拍頭,他們這算準了一溜子的人怎么就沒想到呂布呢。自從呂布投靠袁紹之后,袁紹給予呂布太守之職并委以重任,然而以呂布的心高氣傲,心里又怎么會服得了袁紹,只待一個事由出動呂布,對袁紹并不服氣的呂布便會反了對方。據說這次呂布反袁紹的原因是因為袁紹在與公孫瓚對抗的時候,有人勸袁紹調呂布往前,而袁紹拒絕了,還同手下說了句,“呂奉先雖勇卻不及謝知非”,不服氣的呂布于是反了袁紹并且南下攻打兗州。從信上描述可想見呂布的來勢洶洶,然而看完軍情的郭嘉哭笑不得,可是泰山郡危機容不得郭嘉多想:“朝廷是何意思?”還能有什么意思,朝堂上意見不一,劉協的意思便是曹cao的意思,而關于打仗,曹cao向來是詢問謝知非。此時曹cao雖調兵遣將往濟北國抵御呂布,然而朝中大將七成來了荊州,天策軍的精銳更是盡數在這邊,此時長安城能派去的兵力實在難以抵抗呂布。更何況,諸人也拿捏不準三叛其主的呂布到底是如何想的,最好的辦法便是在荊州的天策軍率兵回防。可是荊州打得順風順水,若此時從荊州撤兵便給了荊州喘氣的機會,而朝廷的威信也會受到打擊。此時的朝廷那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些許威信,實在經不起折騰。謝知非看向郭嘉:“重要的是你的意思!”謝知非一字一句的問道:“我若帶趙云和兩萬騎兵離開奔赴兗州,你同曹洪等人可否帶大軍攻得下襄陽?若能,我便帶人離開收復濟北國;若不能,我等只能暫舍了泰山和魯郡,先下荊州!”那邊是很困難了……郭嘉這是頭一次見到謝知非陷入如此困境。郭嘉知曉這是個同謝知非討價還價的機會,甚至郭嘉心里恨不得狂笑‘你也有今天’,然而兗州是天策軍的大本營不容有失,而郭嘉是天策軍的一員。有的人之所以能成為英雄被人托以重任,便是因為他們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什么時候不該做什么。如今面臨危機,正該合力之時,自己那些私心只能在公事之下。郭嘉看向謝知非的眼睛,沉聲道:“能!為何不能?只是有一事,將軍此行前往兗州或許要小心?!?/br>謝知非疑惑:“何事?”郭嘉淡淡道:“將軍應比我更清楚,兗州之地固沒有呂布攻之便克的道理?!?/br>“你說得沒錯?!边@的確是謝知非不明白的地方,在謝知非同曹cao拿下兗州之后曹cao便一直是兗州牧,直到如今曹身為相國依舊邀領兗州牧的職務,而兗州則有當年剩下的二十萬黃巾軍,這些人只信任曹cao。如此一個被天策經營的地方,呂布縱有勇冠三軍之威,絕無五日便攻下兗州濟北國全境的道理。除非……想到那個可能,謝知非心里一疼,兗州的每一個官員幾乎都是他同曹cao提拔或是交好的:“你想說什么?!?/br>郭嘉嘆了口氣:“相國與將軍一心為國,然世間諸人多謀私利??婆e取士,到底是觸動了一些人的根基?!?/br>雖未曾說可能是哪些人,然而郭嘉卻對謝知非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其神情說不出的悲憫:“望將軍知曉真相時,為大漢長久計,當誅則誅!”第140章人間十九忠骨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銀。春雪未融,冷風刮骨,謝知非卻不得不帶著人從荊州過司隸往兗州趕去,那些暗中壞事的世家能做出拱手濟州國的事來,再送個泰山郡和魯郡也是舉手之勞的事。當謝知非帶人趕到司隸原武郡的時候,初上任的原武太守諸葛瑾早早來到官道上一人獨立攔住謝知非,對連夜趕往兗州的謝知非拱手道:“明公欲與將軍一述,還請將軍移步?!?/br>謝知非在宴上曾與諸葛瑾有一面之緣,當下便順著諸葛瑾的指引看去,只見不遠處官道邊上有一茶亭,一身便服的許褚同黃蓋持劍佇立在外,亭中隱約坐有一人看往這邊。許褚是今次武舉選出的舉子之一,黃蓋則是劉協依曹cao請求御召入京為官,謝知非這次出征荊州時特意留了數人曹cao,為的便是若有萬一朝中生變而曹cao手下無先鋒大將可用。見是許褚同黃蓋在亭外,謝知非知曉亭中之人必同曹cao有關,恰又在這敏感的時候,謝知非立刻驅馬往茶亭過去。待謝知非靠近便看清亭中之人是誰后,這本不該出現于此人頓時謝知非打了個措手不及。謝知非下馬快步跑了進去:“曹兄?你怎的留陛下一人在長安來此!”見謝知非這般急切,曹cao反倒笑出聲來讓謝知非坐下再敘:“cao這不是依賢弟所言,為陛下創實踐其所學的機會?!毕氡剡@次回去,被朝堂之事弄得灰頭土臉的陛下一日也舍不得他離開。曹cao隱過這心思對謝知非道:“說來也是巧,今我正愁陛下一人學習顯得孤獨想要為其尋些年歲相仿的伴讀,來這武郡倒是讓我見到一個不遜孫權的幼子,正好帶回去同我兒一起伴陛下左右?!?/br>曹cao說得輕巧,然謝知非卻知事實并非如此。只是朝堂之事,曹cao主政他主軍,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