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0
比起來好多了。回到書房將曹昂的答卷拿來看了又看的曹cao氣悶道:“這答得什么題,還不如孫權這個孩子!”同在書房的曹丕覺得自己需要替大哥辯解幾句:“父親,大哥不善此道?!?/br>說到這個曹cao更來氣,一拍桌:“你大哥武藝也不見得比孫策好!”可孫策拍馬也比不上大哥的文采,孫權苦練也比不上大哥的武藝!然而這話曹丕不敢說,只能默默閉上嘴,頓覺自己大哥可憐:不但要同別人比文,還要同別人比武,做長子好辛苦,還好有大哥!第136章人間十五忠骨食色性也,以貌取人自古便有。同樣是捉弄人的事,相貌好的人做來便是古靈精怪招人愛,相貌差的人做來就是人丑還要多作怪!長得好的人即便能力平庸,依舊會有許多機會扎堆的往他面前湊,若是這人還有那么點才華那就更好了,必定天下皆知,倘若性格再好一些,指不定就能千古留名。假使這人除了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什么都不會,那恭喜,什么不做也可以史書有載。而長得差的人即便才華橫溢,有興趣知道這類人內在的明主少之又少,更別說給這些人展現才華的機會,機會那都是需過五關斬六將才能得到邊角。比如出生時臉著地不說還很可能被接生婆一巴掌拍到腦門上導致其終身臉部殘疾的張松!他人再丑若修飾一番還能見人,然而張松身長五尺、額窄頭尖、鼻翻牙露,任何人在張松面前都會覺得自己玉樹臨風,即便那人是曹cao!張松這情況,除非回爐重造或是做一個面部大整容,否則怎么修飾都丑。正因這樣的原因,無論是誰在聽聞張松才名的時候均欲與之一述,然見面一述別后再無音訊。在蜀地四處碰壁頭破血流也沒拿到一個展現自我的機會。就在張松準備繼續在碰壁中尋找明主的時候,機會就這么從天而降:天子取士,唯才是舉。在張松看來,沒說人丑不能參考的科舉簡直是為他量身裁定!看到詔書的當日,身在蜀地的張松便快馬加鞭來了長安,考試之后張松一直在惶惶不安中等待揭榜。上天垂憐,張松的名字赫然擠上了文榜。美中不足,宮中設宴舉子依榜上排序兩人一席依次而坐,而張松的名字上面挨著周瑜下面挨著諸葛瑾。這么一座下來,同周瑜一席的張松頓時分外顯眼。莊嚴雄偉的未央宮宣室內文武百官位列在側跪坐有序,人人面帶笑容左右交談,然而這些人在交談的時候眼睛總是時不時往今周瑜同張松所在的酒席上看去。周瑜如宋玉在世,張繡似無鹽再生,兩人這么一坐頓顯周瑜愈發玉樹臨風,張繡更加面目可懼。即便是賈詡自認見多識廣在面對這么一個組合的時候,也會在與同席攀談的時候反復看來。被眾人打量的周瑜毫不在意,甚至還能輕松自若的同張松談論天下大勢: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同他一般優秀,張松才學與他相仿已是不易,不能強求太多!與周瑜同席的張松渾然無事,從小被人當猴他早已習慣,他今日坐在這里邊代表不日他將是一方郡守。只要能有一個施展才華的機會,張松自信能讓他人刮目相看。宣室一角,用于計時的沙漏中雪白的細紗安靜的落下,沙漏已經被宮女翻動三次代表三刻已過,原本該于在戌時入大殿的天子到了戌時三刻也為曾至。不但天子未曾來連謝知非同曹cao也不在宣室中,杯觥交錯的宣室內熱鬧非凡,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宣室臺階之上的天子御席同其下代表太傅和相國的兩席空置。劉協自幼波折不斷,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一直在做勤政的天子,無故遲到這樣的事少有在劉協身上發生,何況遲到這么久。時間一長宣室諸人心中難免虛慌,耳邊聽到同僚竊竊私語的荀彧神色微動往郭嘉同戲志才這兩人看去。只見這兩人用手拖腮面面相對似在交談,然而仔細一看這兩人的眼睛都是閉著的。年少一些的郭嘉更是身形搖搖晃晃,似乎已經睡著了。荀彧瞬間領悟:“……”必定是這兩人又做了什么!知道不會真出事的荀彧頓時不慌了,穩如泰山坐在那里笑看諸人揣測天意。直到戌時五刻,一身華裝的劉協終于趕到,在劉協身后則是不見蹤影的謝知非和曹cao,在內監的傳唱聲中諸人一陣恭迎之聲。文舉武舉在劉協心中都是助大漢擺脫一群連論語都默不出的傻子做官之利器,面對國之利器劉協豈有不重視之理,然遠水解不了近渴,大漢現在更重要的任務是平定有不臣之心的諸侯,避免重蹈東周之轍。因此從甘泉宮出來的劉協一聽說打不臣之侯,劉協的心中瞬間閃許多人的名字:袁紹、袁術、公孫瓚、劉表……這么一溜達,好家伙,除了個陶謙外即便是孔融也隱有不臣之心!當下劉協讓宮女候在甘泉宮外,同謝知非與曹cao一起返回甘泉宮,將門一關便是一個時辰。等劉協在此從甘泉宮出來的時候,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劉協腳下如踩棉絮一般往未央宮的方向飄然而去。若是一個時辰前的劉協從甘泉宮出來是為了今日宣室文舉宴會的話,一個時辰后劉協從甘泉宮出來則是為了一個人。一個讓謝知非同曹cao匆匆攔截劉協的人:荊州牧劉表!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深深醒悟絕對不能讓謝知非長待長安的郭嘉同戲志才一心撲在如何名正言順的讓謝知非帶兵討伐劉表上:謝知非出去了,他們就有酒喝了!當兩人將天策軍四周各方勢力清一遍后定下來攻打劉表的方針。在整個長安上上下下關注科舉的時候,郭嘉和戲志才兩個人別出心裁的開始關心劉表,不但關心劉表還關心劉表所在的荊州及劉表手下的勢力。對于如今的天策軍來說,出征最大的麻煩就是錢不夠!此時的兗州的確是從安頓二十萬黃巾軍后緩過氣來了,然而兗州在春收之前只能自給不能供給,而徐州雖然富饒但在陶謙不藏私的為天策軍提供西征長安的物資以及往荒蕪的司隸之地使勁砸錢之后,饒是徐州富裕如今也囊中羞澀頓顯力不從心,至于劉協的朝廷,從今次科舉出題已是同錢財有關便可見國庫是何等的空虛。對于如今的天策軍來說,唯一的選擇似乎只有修養一年半載再對四周拳打腳踢,這也是謝知非同曹cao的謀劃。然而這一切在想飲酒的郭嘉同戲志才面前都不是問題!任何困難,為了美酒,他們都可以解決。有條件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自己沒錢沒糧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