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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王匡成了第一個同呂布交手的部隊,一交手,潰不成軍,連帶著后面趕來的人看到的場景便是呂布帶人在王匡的軍隊里東西沖殺有如入無人之境。如果不是喬瑁和袁遺趕過來的速度快,這一下酸棗盟軍指不定十八路諸侯就變成了十七路。王匡死里逃生后再看呂布,只覺對方頭戴紫金冠身披紅錦袍,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天神下凡勇不可當。王匡當下心有戚戚對另外兩人建議:這家伙不好對付,要不我們先后撤同大軍回合!深覺此話有理的喬瑁和袁遺同王匡瞬間達成一致,軍旗一揮:撤!然而再怎么撤,該面對的還得面的,撤回來同另外五路諸侯匯合不久的王匡等人還沒喘好氣,手下士兵就急沖沖的跑過來報:“報!啟稟諸位將軍,外有大軍搦戰?!?/br>這時候來叫陣的還有誰:自然是呂布!見避無可避王匡三人頓時面苦,隨其他五路諸侯一齊上馬上高岡觀戰。從上黨太守座下穆順到北海太守座下武安國,盟軍這邊的武將挨個上去,然而無論多么有名的武將,一上陣面對呂布沒幾下就是被切菜的結局,差別是多切一下還是少切一下,是刺死馬下還是斷手而回。眾人頓時愁了:大家都知曉殺了呂布董卓無以為懼,然而這呂布他不好殺??!曹cao也發愁,天子危在旦夕等著他們去救,偏偏他們這邊不但有豬一樣的隊友還有神一樣的對手。愁著愁著曹cao陡然靈光一閃:此時軍中并無可與呂布一戰的武將,這不就是他好兄弟破冰的最佳時機么。有了這個想法,曹cao頓時不愁了:“諸位以為,我賢弟知非如何?”因為謝知非冷藏了一段時間此時已經被諸人差不多忘卻,陡然被曹cao這么一提,諸人頓時叫‘妙’,恰好呂布再次引兵搦戰,公孫瓚等人立刻吩咐傳令兵去將謝知非喊過來。傳令兵領命之后跑得飛快,幾下跑到謝知非帳里說了一通。謝知非聽完后總結了下,就是一句話:抄你最好的家伙,是你為大漢發光發熱的時候了!聽到說機會來了,謝知非將桌上的竹簡一推,熱淚盈眶:這次出去回來說什么也不干謀士這活!在聽到自己要去打的人是呂布后,謝知非默默放下自己的婆哩·噬丟到一邊,取出看起來花里胡哨還隱隱若海紋浮動的焚海,駕著馬踢踏踢踏的跑出去迎戰。呂布成名已久,認識天下不少名將,然而卻從沒有見過謝知非。只見盟軍對重沖出一紅衣銀甲的將軍,來人身長七尺,面若冠玉,不像是武將更像是走馬章臺的公子。呂布心泛咕嚕,按理說自己都斬了那么多人了,這時候盟軍派出來的自然不會是無能之輩:“來者何人!”謝知非駕著馬在距離盧布二十尺的距離停下來,淡淡道:“無名之輩不足掛齒?!?/br>頭一次遇到這情況的呂布:“……”我信你才有鬼了!既然對方不愿說呂布也不再多問,反正不管是有名還是無名,待他一刀下去到了閻王殿自有分曉。呂布將視線挪到謝知非手中長六尺的長槍上,只覺槍身如深海沉藍不知何種金屬鍛打,通體湛藍,皓日之下有如水波在槍身流動,槍首三鋒五刃墜系一根銀色鬃纓,晃動時仿佛水卷浪花。兩個字:漂亮!就兵器來說,往往越是漂亮的東西越是不實用!呂布自當謝知非只是有幾下本事,然而當謝知非同呂布短兵相接一槍刺來的時候,與之對面的呂布卻只覺謝知非一槍刺來,入耳的尖嘯之音宛若神哭鬼嚎,好似大漠飛沙晃人心神。而謝知非的槍頭一晃便是數朵槍花,槍花宛若吐信舌頭,點點寒光、虛虛實實之間讓人難以分辨。謝知非同呂布坐下皆是神駒,來去如風,四周之人只覺這兩人相交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分開,待兩人分開后耳邊這才響起數聲金屬撞擊的清脆音,原來兩人已是交鋒數下。盟軍這邊頓時下了個定心丸:謝知非還是頭一個沒有在五招內被呂布砍下來更沒有落下風的人,大有希望吶!謝知非同呂布均著紅衣,在場地中交纏的時候眾人只覺這兩人衣袖宛如紅浪翻滾,畫戟螢射秋水,焚海燦如霜雪。他人見謝知非同呂布久久纏斗不見下風,只當這一次兩人會斗許久。初時謝知非也是如此認為,然而當謝知非同盧布交戰數百下之后,面對天策坑爹的藍耗謝知非終于忍不住想哭:高爆發的門派有許多,天策便是其中之一,然而高爆發同時續航短的職業,天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謝知非也想來一波斷魂刺、破堅陣用焚海無腦刮龍牙,然而呂布不但速度快而且力氣大。如謝知非只是一槍刺出,呂布一力降十會方天畫戟砸壓下謝知非馬上無御自然扛不住,天策內力本就少,交手上百下次次都是使用穿云槍法的謝知非內力磨著磨著就這么消耗過半。再次同呂布錯身而過,謝知非盯著自己的內力條以及還在冷卻中的徐如林暗罵坑爹。要是再不想辦法,就這么下去他就要在眾人面前上演何為十秒內即便捅破了心臟也不倒的真男人!只是……再次同呂布交手的謝知非皺眉,呂布身經百戰眼力過人,除非應接不暇否則只是一槍的斷魂分無法刺中呂布。若想要戰勝呂布,就必須取巧,要么有人來分擔一下呂布的注意力,要么讓呂布自己露出破綻。這一次錯身,謝知非沒有立刻駕馬掉頭而是催促著逾輝耀往前跑,呂布這邊以為謝知非是怯戰呼聲大震。然而呂布這才御馬追出數尺便見前面的謝知非在距他約二十尺的時候陡然人停馬頓并迅速從背上取下長弓利箭,謝知非像是腦后長了眼睛一樣,上身扭轉的瞬間一箭射出:“吃我一箭!”有著藍色翎羽的利箭對著呂布疾馳而來,利箭的刮破空氣帶著駭人的罡風眨眼便至,不偏不倚,箭頭正對呂布胸膛。呂布手起戟落,利箭應聲而斷。然而裹著勁風的利箭雖被打落,但如刀刃的罡風依舊往前推進寸許,呂布只覺自己額前數根發絲飄飄落臉頰上多出一道細細的傷口,罡風帶起一串細碎的血珠這才甘心散去。呂布立馬頓足用手緩緩抹去臉頰的血珠,挑眉道:“想不到天下還有人能傷我,我不斬無名之輩,你是何人!”算了算時間,發現乘龍箭同斷魂刺幾乎可以同一時間感到的謝知非冷笑一聲持槍御馬而來,凜冽的聲音在兩軍上空盤旋:“吾之名,逆賊不配知曉!”呂布何曾被人如此說過,怒目而視,卻見須彌之間眼前一花,遠在十數尺外的謝知非竟若雷霆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