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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峰的車停下來,保鏢為他打開車門將他迎了下來,隨后帶著兩個保鏢走進了名叫‘赫拉瑞’的咖啡廳。“咖啡廳?”盧彥塵將車緩緩停在了‘赫拉瑞’對面的馬路邊,秦川和賀瑾坐在后面,封丞寧坐在副駕。“談生意選在咖啡廳這么有情調的地方真的好么?”秦川的頭從駕駛座與副駕中間的空子中鉆出來。“周振選的?”“應該是趙子峰?!狈庳幭氲搅嗽谮w子峰別墅內看到的花田,盡管是半個老頭子了,但他的情調并不輸給小伙子。“很難想象這兩位競爭對手能夠心平氣和地喝咖啡?!北R彥塵指尖敲擊方向盤,頗有趣味道。“競爭對手?”封丞寧嗤笑,“趙子峰沒有資格做周振的對手,國內毒梟,周振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周振后面的人或者組織過于強大和神秘?!?/br>“哎,老大,我們真的放棄周振?”秦川扭頭看他。封丞寧睨了他一眼,“嫌命長?”秦川縮脖子,“不,我才成年,我還沒有超過1米8!”他喝牛奶都已經半年多了,可是他連一公分都!沒!有!長??!太讓人氣憤了有沒有???他一定喝了假牛奶。趙子峰和周振的談話內容應該很簡單,因為不到半個小時就見到趙子峰出來了,隨后的就是周振。封丞寧緩緩瞇起眼睛,因為他看見走在周振旁邊的男人無比熟悉,棕發褐眸,盡管有褲子包裹,但那雙筆直大長腿仍會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咦,傻大個?烏塞爾?”秦川睜大了眼睛。跟在烏塞爾身后的科迪忽然扭頭,直直看向他們,盧彥塵眼疾手快地將車窗關嚴實,心跳微微加快。“那個大個子實在太敏銳了,我覺得他發現我們了?!?/br>封丞寧揮揮手,表示不用擔心,“等會兒你們直接回家?!?/br>“OK!”盧彥塵比了個手勢,“但是老大,別單槍匹馬地玩危險又刺激的游戲?!?/br>夜幕低垂,烏塞爾和科迪回到別墅已經是凌晨了,科迪走進廚房,他餓了,“老板,要吃點東西嗎?”烏塞爾擺擺手,“不了科迪,你做自己的就好?!?/br>“好的?!闭f完,科迪將通心粉、牛rou、洋蔥和土豆等食材拿出來,他想吃茄汁rou醬通心粉。雖然晚上并沒有喝多少酒,但烏塞爾還是覺得不舒服,身體有些燙并且四肢乏力,他懷疑自己感冒了。咔。“唔——”才踏了一只腳進房門的烏塞爾便被一股外力拉拽進屋,然后被徹底壓在門板上。因為背著光,封丞寧的眼睛顯得格外明亮銳利,他嗅了嗅,“烏塞爾,你喝醉了?”烏塞爾有些乏力,將后腦勺抵在門板上,“并沒有?!?/br>封丞寧嗤笑一聲,用手指捏住烏塞爾的下巴左右搖晃一番,“你的樣子像是喝到神志不清了?!?/br>“并沒有?!?/br>“你的保鏢似乎沒有盡責?!?/br>烏塞爾轉動褐色的眼珠看向他,“不,除了你,中國沒有誰知道我在這里?!?/br>“傭人呢?”“你在提醒我殺人滅口?”“不,我是在警告你注意安全?!?/br>這回換成烏塞爾嗤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封丞寧懲罰性地捏捏他的下巴,烏塞爾吃痛,不滿地瞪視,男人英俊的眉眼及明亮的雙眼落入他的眸底,烏塞爾心下一動,雙手抓住男人的領子湊了上去。首先伸出舌尖準確無誤地插入對方唇縫挑開緊閉的雙唇。烏塞爾覺得自己肯定生病了,不然為什么每次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都特別想扒光他,占有他?很多時候他甚至忍受不了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穿著衣物……光是想想就被自己變態的想法嚇得不行,可特么的就是控制不住。“烏……唔嗯……”趁著男人開口的空檔,烏塞爾深入對方唇縫的舌尖立刻靈活地入侵到口腔,隨后側臉以更契合的姿勢深入,guntang滑膩的舌糾纏男人同樣guntang的舌尖,抿住狠狠吸吮,然后放開側滑,掃過口腔內壁一下一下舔舐上顎。封丞寧雙手捏住烏塞爾的肩膀,皺著眉將人拉開,一條銀絲接連兩人的唇歲著拉開的距離而逐漸拉長,然后斷掉。“喂,烏塞爾,你怎么這么燙?”封丞寧將手掌貼在對方額頭,然后發現自己掌心比對方還燙,只好雙手捧住對方的頭,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guntang的熱度傳到自己額頭。“你在發燒……唔……”烏塞爾蠻橫地將自己舌頭塞入封丞寧的口腔。封丞寧不得不再次拉開他,“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我……唔嗯……烏塞……嗚……”封丞寧無奈了,烏塞爾總是在自己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把舌頭塞進來又吸又咬,弄得他連話都說不出,好幾次都差點在說話的時候咬傷在自己嘴里搗亂的滑膩柔軟。酒里可能還混有催情的東西。封丞寧稍為遲疑片刻,就被烏塞爾反壓到門板上,無可奈何地張著嘴任由烏塞爾親吻,雙臂還要摟住他的身體讓他不至于滑落到地上。烏塞爾逐漸不滿于只是親吻,手掌撫摸有力而結實的胸肌、腹肌,然后覺得布料的阻擋實在太煩,指尖一挑,手掌就進入布料內,直接觸摸微涼而緊致的肌膚,舌尖退出口腔,在雙唇流連一圈后順著側臉下滑,一口含住男人上下滑動的喉結狠狠一吮,只聽見男人從喉中溢出一聲低吟,當烏塞爾的手用力揉捏男人的臀部時,男人手臂一收,將他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你這是要cao我的節奏啊?!狈庳幧钌畹貒@息,他當然不可能讓他得逞,捏著烏塞爾的脖子將人橫抱起來放到床上。躺在床上的烏塞爾用手臂蓋住眼睛,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封丞寧,你來做什么?”“醫藥箱在哪里,你發燒了?!狈庳幙焖賱兊羲囊挛?,只留下一件黑色底褲,將人塞進被子里,“事情之后再說,你快燒傻了?!?/br>“不知道?!?/br>“問你也白瞎?!狈庳幉焕硭?,打開一盞小壁燈自己在房間里找起來。大概過了半分鐘或者是一分鐘,烏塞爾感覺身邊的床微微下陷,緩緩睜開眼睛,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盤腿坐在他的身邊,腿上放著打開的醫藥箱,男人將溫度計塞進他嘴里,“別吐?!?/br>隨后翻出藥箱里的藥,皺著眉頭苦大仇深地辨識著包裝盒上的信息,偶爾還拿幾樣作比較,嘴里還喃喃自語:“嘖,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毒不死人就好了吧……”烏塞爾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住封丞寧,自從溫柔的母親離世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像男人現在這樣為自己忙碌著。男人似乎是選好了藥,這才想起去拿烏塞爾嘴里的溫度計,“臥槽,4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