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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在還在抱怨我們沒有顧慮他們的安危?果然,只有我們大和民族的武士精神才是最偉大的!”“是——”女人垂下頭,溫順地應是。將紙張遞回給女人:“收好記錄在案。告訴小姐,直接實施最后一個計劃。國內的動蕩又加劇了,我們得有更加突出的成績才能支持大人的變革?!?/br>“是,您放心?!?/br>“還有,把夫人的話也告訴小姐?!?/br>“是?!?/br>……往前推移半天,帝都基地大使館。幾個男人面色沉重地坐在大佐的身邊。大佐的右手拇指和食指互相搓揉著,眼神嚴峻。“國內的形勢又更加嚴峻了,我們這一派的立場可以說是——華國有一句話叫‘如履薄冰’是吧?好吧,就是這樣?!?/br>大佐剛說完,其他人忙道:“大佐請放心,我們的忠誠會永遠在您身邊!”大佐的臉色卻只是稍緩?!按笕酥爸С趾谏⊥赖闹鲝?,同意實施‘新人類’計劃。本來我們和族必定能凌駕于所有的民族的!誰知道哪些病毒會突然異變!我們也控制不了!”“大佐,華國還有一句話叫做‘天有不測之風云’,您也不要太過于煩惱了。我相信我們帝國的研究室,必定能很快控制住局面的?!币粋€男人開口道,滿臉的堅毅。“左繼君說得對。雖然另一派趁機扇動群眾批斗我們大人,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們能在這邊打開開疆辟土的第一步,多少的指責都會煙消云散的。民眾只會記得,我們這一派的豐功偉績!”……經過手下的人的勸說,大佐的臉色終于緩了過來,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你們說得對!我們的精神不滅,多大的困難也阻止不了我們推動歷史前進的腳步!通知前線的人加快進程吧,逐步擊潰華國的強者防御體系,在帝國強制召我們回去之前!”“是!我這就將命令傳下去?!币粋€男人應聲退出房去,不過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去而復返的男人恭敬地遞上一張紙;“大佐,帝京的新訊息,是夫人親口所述,應該是關于小姐的事情……”接過看了看,大佐又將紙遞了回去:“讓他們轉告小姐吧,畢竟小姐無法直接聯系國內……”有人起身也看了看紙上的內容?!斑@樣很好!小姐本來就該是果決的,那種感情在大事面前就是應該舍棄!”……這注定是不平靜的一晚。顧唯卿他們的房間內,戚季閉著眼,小臉蒼白,冷汗自額頭滴落,落在地板上,仿佛發出了“滴答”的聲響。過了許久許久,顧唯卿他們也不離開。直到戚季睜開眼睛,滿目的疲憊。“怎么樣小季?”戚季擔憂道。“我沒事哥……”戚季笑笑,看向顧唯卿道,“隊長大哥,我終于看到了?!蹦切?,因為真心而格外耀眼。顧唯卿也是揚起笑臉:“辛苦你了?!?/br>“我看到了斷橋,喪屍牛群和很多的壞人……天有點黑,好像是要下雨了……還有一個女人……”戚季眼神放空,慢慢地說著,聲音低沉,帶著某種詭異的聲調。“對不起隊長大哥,我只看到這些……我再試一試吧?!逼菁疽粧邉倓偟臍g喜,愁眉苦臉。“不用了,這就夠了?!鳖櫸ㄇ渑呐乃哪X袋,轉身對戚仲道:“你帶他去休息吧,不要讓他再進行預知了,對身體不好?!?/br>“好?!逼葜冱c頭,架起戚季就走。戚季難為情地掙扎,戚仲大聲笑罵:“你這小子!聽話睡覺去了!”戚仲笑的時候,臉上的皺紋就更加地明顯了。他跟戚季本就長得七分相似,這么一來,倒是像戚季的父親了。顧唯卿雖然笑著看戚仲兩兄弟走出門去,可是心里還是有些心酸。畢竟是一路一起走過來的伙伴,看著戚仲的樣子難免難受。可是戚仲自醒來看過一遍鏡子后,就再也沒有再看過鏡子。也沒有露出那種宛若失魂的表情。他想,戚仲是不想讓戚季擔心自責吧。“又在替他難過?”趙笙將顧唯卿按下坐在椅子上,“看以后有沒有辦法,現在還有最重要的事?!?/br>“我知道?!鳖櫸ㄇ湫π?,忽然道,“阿笙,如果我變得很老很老了,你會不會——”“不會?!鳖櫸ㄇ溥€沒有說完,趙笙就截住了話頭。親昵地揉著手下的頭發,趙笙淺笑:“你如果變得老了,我就找辦法跟你一起老;你如果變小了,我就等著你再長大?!?/br>顧唯卿難得地摸摸鼻子:“阿笙你當時在養孩子嗎?還等著我長大?!?/br>“又不是沒有養過?!壁w笙脫口而出。腦海深處卻似乎真的有這么一件事似的。顧唯卿卻以為趙笙是在開玩笑,并沒有多想。而趙笙低垂著眸子,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這注定是一個不眠夜。第二天一大早,單恒就召集了眾人集合準備出發。“今天是第四天了,我們也該準備回帝都基地了。我們這次回去不會原路返回,而是另辟新路線,沿途可以再獵取一些尸晶,也可以再對大家的實戰能力再做訓練。這次的隊形也有了調整。前排轉后排前進,聽清楚了就行動吧!”“是!”車隊整個倒過來前進,顧唯卿他們血色便由開始的打頭陣變成了殿后,而程硯硯他們的野狼傭兵隊則是成了先鋒。“完美的安排不是嗎?”單恒對上顧唯卿的眼神,無辜地攤開手掌,眼中卻滿是戲謔和算計。顧唯卿丟了一個鄙視的眼神,轉身上了車。趙簫簫在后頭看著顧唯卿上了車,咬了咬唇,卻只跨出了半步又縮了回來。轉趙笙站在那里,眼神滿含警告。松開緊咬的唇,趙簫簫開口做個一個唇形,卻讓趙笙的眼徹底冰冷下來。——車隊一路行,一路獵殺喪屍,到了中午,天卻突然暗了下來,大團大團的黑云凝聚在天空,就像一塊塊破布在緩慢而堅定地互相靠近拼接,一不過半個小時,大塊的黑布就沉沉地壓在了車隊的上空。顧唯卿透過車窗看向仿若傍晚的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