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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 很快,她們到了南門口。 正準備出街口叫車,意外被人攔住了去路。來人的著裝很精致,樣貌也挺端正,但氣息倨傲,讓人覺得十分不舒適。 原本孟煊禮想帶著柔安和悠悠避開,選了另外的路走。哪知那幾個人又跟了過去,再次擋住了他們。 孟煊禮冷冷凝眸:“讓開,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說什么???說我們擋了你們的路?”可孟煊禮的話并未讓那幾個年輕人忌憚,其中一人還輕佻的笑道。 “你別管我說……” “別跟這樣的人廢話,直接報警或者打回學?!?/br> 孟煊禮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火爆的悠悠阻斷。說話時,她已拿出電話準備往外撥了。 “嘿……還撞上個小辣椒!” “別氣,妹子!我們沒什么惡意,只是想請你們吃個晚餐?!睅讉€年輕人見孟煊禮和悠悠較真了,態度認真了幾分。 “我們沒錢吃飯嗎?需要你們請?”悠悠天生就是個爆脾氣,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仗著有錢各種顯擺的人。這會兒看到幾個人輕佻的逗弄他們,不由得火從心起,毫不留情的嗆了回去。 其中一人狀似服了軟,賠笑道:“是不需要。只是有人仰慕丁小姐,想請她吃個飯!” 言語間,側身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保時捷Panamera。 悠悠順著那人指向的地方看去,冷嗤:“仰慕他不自己下來請?保馳捷了不起?” “唉,我說你這姑娘怎么跟支炮仗似的呢?剛就是逗著你們玩,至于嗎?”大抵覺得悠悠語氣太沖,正對著悠悠的男人臉色有些不耐煩,語氣也加重了些。 “逗我們玩?你們憑什么?” … 碰到欺凌和不合理的時候,大多數人可能會因為懼怕不敢反抗,含淚忍受。 但是悠悠,很明顯不是這樣的人。 她不懼怕爭執,近乎理想化的守護著理和義。 柔安站在她身后兩三步遠的地方,忽而彎唇笑了,藍眸中漾起明媚斑斕的光影。 爺爺曾經說過的話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不管這世界怎么變,變成怎么樣,總會有人肯站出來。 爺爺希望,安安能成為那樣的人。 與人為善,不懼怕爭執,永不隨波逐流。 在柔安思緒微悸之時,黑色保時捷中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 車滑動了,很快就來到了柔安他們身旁。 再次停穩時,一個穿著zegna短夾克和同系列黑色長褲的年輕男人從車后座下來。 他的五官深邃,冷峻慵懶,右耳上的鉆石耳釘在夕陽的照射下透出灼人眼的光芒。 林彥希? 看到來人,孟煊禮瞳孔微縮,腦海里抑不住的浮現出荔省一高名人堂中的那張林彥希的照片。 還有學校給他的評語-- 【凌霜傲雪,不若此間少年!】 “怎么了?認識嗎?”悠悠敏感的察覺到孟煊禮的異常,輕聲問道。 柔安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臉上。 孟煊禮對上悠悠的視線,輕輕點頭,并放低了聲音說道: “高我們兩屆的荔省理科狀元,現在在南科大研究生院?!?/br> 悠悠:“……”高兩屆就進了研究生院?還真是個妖孽! 柔安對內地的升學制度不了解,聽到孟煊禮這么說,唯一的想法就是:哦!這人在南科大上學,是個研究生。 小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時,林彥希已徑自走到了柔安面前,深邃倨傲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藍眸上。 他默了一小會兒,才勾唇笑道: “你好,丁柔安。我叫林彥希,我看了你在八校匯演上的表演,很喜歡!能交個朋友嗎?” 說話時,他紳士范兒十足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柔安睨著他,沒有伸手,只是平和的婉拒道: “謝謝喜歡,但交朋友,就不用了?!?/br> “如果沒有別的事兒,麻煩你請你的朋友讓出路,避免更多爭執?!豹氉砸粋€人時,柔安的嬌氣和鬼馬全都被藏了起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嬌柔溫婉,明艷不可方物。 她說完,就牽起悠悠的手準備離開。這次,沒人再攔他們??墒钱斔麄儗⒁谏谋r捷錯身而過時,林彥希的聲音再次響起, “因為寧辰嗎?” 柔安聞言,頓下了腳步。 她轉身,直直的撞上了林彥希的視線,小臉上罕見的連一絲笑意都尋不到。 可林彥希像是沒看見,兀自往下說: “他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夠給你?!?/br> “一樣都不會差!” 林彥希生于荔省巨富之家,自己也是天資聰穎,眼光倨傲,想他服誰,當真是不可能的事兒。 來到南城,他聽得最多的名字,就是寧辰。 他在酒會中見過,還專門找他聊了幾句,感覺不過如此。剝去百年寧家的底蘊和財富,把他擱人群里,也就一普通人。 “你當……”悠悠聽到這話,火氣又上來了。正準備懟人,卻見柔安沖她笑,說她自己可以處理。 悠悠只能將懟人的話咬碎,咽回肚子里。 柔安輕輕捏了下她的手,往前踱了幾步,纖長白皙的手搭在保時捷的前蓋上。 她凝著林彥希輕笑:“你能給我什么?豪宅?保時捷?游艇?私人飛機?還是無人海島?” 林彥希笑:“只要你想要,沒有什么不可以!” “還挺大方,可惜……這些在我眼里就跟你這臺車一樣,平常得讓我覺得多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br> 柔安不喜歡性格太過倨傲的人,每每撞到,都會避著走。不是怕,是覺得人生苦短,不該把時間浪費在自己不喜的人和事兒上??蛇@些人,莫名其妙的找上她不說,言語間還透著對寧辰的不屑,她沒法忍,也不打算再避。 “你這女人……”柔安的話激怒了之前攔住他們的一個公子哥,沉著聲音沖她吼。 柔安溫和含笑的看向他:“我怎么了?我不過是看他的車太low了,想出錢給他換一輛更好的。這都不行?”說話時,柔安從大衣口袋里掏出鑰匙,沉沉的從保時捷的前蓋上刮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丁柔安,你腦子有???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幾百萬!賣了你都換不起!”保時捷上的刮痕觸目驚心,徹底激怒了林彥希的同伴。 孟煊禮和悠悠也怔住了,他們沒料到柔安的反應會是這樣。她面不改色的刮爛了一臺兩三百萬的保時捷,輕松得就像隨手丟了一包糖豆。 還在陣陣怒吼聲中從包里掏出了兩張黑卡,拍在了刮痕上。 輕飄飄的回道: “是賣了我都換不起,還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