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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大家等太久!”寧辰將這抹嬌色收入眼底,眸色微黯,那種想碰觸那雙藍色眸子的沖動又一次悄然涌起。 幾乎是同一瞬,他抬起了手,眼看著就要碰觸到她忽閃的長睫,腦海里突然一陣轟響,他醒轉,手也掠過她的長睫擱到了她的小腦袋上,重重的揉了揉。 柔安的頭發被揉得毛毛糙糙,可她一點都不在意,還抬高小腦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像只愛黏主人的貓兒。 來回摩擦間,寧辰覺得自己的掌心灼熱得要燒起來了。 燙,還有些疼。 可他還是沒有收回手,任由這種親密在兩人之間發酵,深濃。 良久,他才出聲說道: “嗯!” 順利全身而退的柔安心里甭提多美了,自然是不會拒絕寧辰的提議。 兩人相攜往回走,可是還沒走上兩步,柔安忽而伸手拉住了寧辰的毛衣袖子。 寧辰微微一頓,側眸,就看到長發披肩的少女輕輕拽著他的衣袖,眉眼間皆是迷人眼的喜色。 “怎么了?”寧辰柔了眸色,淺淺一笑。 柔安聞言,藍眸愈加的明亮璀璨。 她松開手,脫下了一邊的背包帶,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把……胡蘿卜。 是胡蘿卜吧? 長到二十一歲,寧辰自認見多識廣。 可即便是這樣,當他看到柔安手里攏著的那幾支胡蘿卜時,不禁怔在了當場。 隔了許久,才怔怔問道:“什么東西?”其實寧辰是想問這些胡蘿卜是干什么用的,耿直的柔安卻按字面上的意思回復了。 她有點興奮:“你不認識?胡蘿卜呀!” 寧辰聽完,一臉黑線:“我不知道這是胡蘿卜?我問你裝那么多胡蘿卜在包里做什么?”確切的說應該是胡蘿卜形狀的飾物,只是做得太過惟妙惟肖,第一眼看過去,大幾率會把它們誤認為是新鮮的胡蘿卜。 柔安瞅著寧辰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咯咯笑出聲。 她抽出一根胡蘿卜遞到了寧辰面前,才道: “吶,送你的圣誕禮物!” 寧辰啞然失笑,卻還是伸手接過了那支胡蘿卜,捏在手中細細的端詳。這才發現是一只筆,看起來是硬挺的,實則是柔軟的,捏在手中,表層就會下凹。 手感還不錯,寧辰不自覺的多捏了幾下。 柔安一直盯著他,看到他捏了胡蘿卜,漂亮的藍眸中眼波流轉,勾出絲絲縷縷灼人的光影。 她笑著問:“是不是發現捏著捏著壓力就變小了?” 寧辰:“……” 捏著胡蘿卜的動作也跟著停了。 柔安眨眨眼:“捏啊,你怎么不捏了?” 寧辰:“……”我懷疑你在搞黃.色,并且有理有據。 可柔安渾然不覺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還在大肆的推介自己的新發現, “這其實是一支減壓筆,你按按上面的蘿卜樁那里,筆尖就會出來?!?/br> “店員說,沒事多捏捏,可以減壓,特別是拔它葉子的時候。你要不要拔來試試?就像這樣!” 柔安說得熱火朝天,還空出手揪了揪寧辰手中的那只胡蘿卜的葉子為他做示范。 寧辰眸光沉沉的凝著她,心里破天荒的生出了一種無力感。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把筆扔他臉上賞他一句神經病就甩手走人了。 但眼前這姑娘純稚又熱情,他真的…做不出來。 不但做不出,還抑不住的賠笑臉,轉移話題:“先進去再說,你手上這些是要送給其他人的吧。jiejie姐夫們收到這么可愛的禮物,一定會開心的?!睘榱瞬槐槐破染竞}卜的葉子,寧辰開始昧著良心說瞎話。明明心里對手中的胡蘿卜嫌棄得要死,眼底還是一派坦蕩。 柔安又一次被他帶偏了,點頭,眉開眼笑跟著他踏上了回程,一路都還在念叨, “真的嗎?你喜歡它嗎,寧辰?” “喜歡!你圣誕想要什么,我送給你做圣誕禮物。給你清空購物車好不好?”逃過揪胡蘿卜葉子的寧辰松了口氣,越發的熱情親和,大有一副你只要說得出來,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立馬給你買一顆的架勢。 可柔安并不買賬,藍眸圓睜瞪著寧辰: “不要!” “怎么可以問女孩子想要什么圣誕禮物,你根本沒誠意??!” 突然被指控的寧辰:“……”他誠意十二分的滿好嗎? “那我不問了,我自己想,你負責收就好了?!笔芰宋膶幊經Q定忍著,不然他一大男人,今天怕是逃不了揪胡蘿卜葉子的命運。 柔安聞言,緩和了神色:“這還差不多!一定要和這胡蘿卜一樣有趣才行?!?/br> 寧辰笑著點頭,暗里卻將這支萌蠢的胡蘿卜埋汰了千千萬萬遍。 我回去就把你拿繩子吊起來??! 吊個三天三夜先??!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八校匯演后,修羅場就開始啦! 寧校草清靜的日子到頭了。 這章還是有紅包掉落,謝謝追更的小可愛!你們是 真的天使了!晚安! 第22章 手捋紅杏蕊(4) 第二天下午,李老師對柔安說匯演晚上彩排。其實之前也進行過好幾次排練,但因為安晏課業太繁忙又有極豐富的舞臺表演經驗,再加之柔安身份特殊,所以就沒有次次叫他們來。 現下匯演在即,大會方才安排兩人碰頭,培養培養默契。 柔安應下,出來后就發了信息給茉莉,請她安排人將放在家里的小提琴送過來。 之后柔安又給寧辰發了條訊息, 【寧辰,晚上我要去南城文體中心參加演出彩排,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br> 很快,寧辰就回了。 【嗯,知道了。大概幾點結束,我去接你?!?/br> 接她? 嘻嘻,寧辰小哥哥真的越來越體貼了。 可他越是這樣,她越舍不得他將時間花在這么微小的事情上。就像茉莉小jiejie說的,他姓寧,百年寧家的嫡孫。即使丁,寧兩家在財勢上不相伯仲,他還是和她不一樣,他要承擔背負的跟她完全不在一個量級。 她可以順遂心意學音樂,可以放肆笑大聲哭,但寧辰他不可以。他必須將一分鐘掰成五分鐘用,他需要學習大量的課程,各種語言,大量的卷宗研究投資可行性。 這些她并不陌生,因為她看到爸爸和哥哥都是這么過來的。 思及此,柔安的心柔軟無比。 她笑著回了信息: 【不用了,我叫了司機來接我!因為現在我也不知道幾點能結束?!?/br> 這條訊息后,柔安的手機陷入了沉寂。 她等了等沒見回應,就攏著手機朝著教室走去。 在她快到教室門口時,細密的酥麻感從她的手心處傳來。她抬起手,將手機湊